标签:
杂谈 |
分类: 散文和随笔 |
书院的温度
我是个从小就孤独惯了的人。总会在各种场合被人问起,为何选择写作。我只能以笑作答,从没能给出过答案。但我心里自知,并非我选择写作,而是写作选择了我。写作如鸟儿嘴里的一粒种子,自然而然地不经意间落在一个习惯并安于在孤寂中用文字的方式来呈现个人存在的女子的生命中。这样的写作,无所谓伟大与辉煌,但它多少带了贴切的自然,因了彼此的需要。
书院存在于这个城市,已近百年。它以静止的姿态,不断衰败的命运,孤独地站立于城市的现代建筑之中,就如一只落伍的大雁。可它始终在等待,就如身衰心却不甘的老者。
这一年,它看到了他朝它缓缓而来。这个来自大山里的孩子,他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插在裤袋子里的双手到处布满了小月牙般的疤痕,它们诉说着多年来他在大山深处苦行僧般的根雕生涯。他就如是命运这只鸟为书院叼来的一粒种子,这只大鸟在城市旋转了几圈后,毫无迟疑地把他扔在了到处弥漫着霉灰及郁冷之气的书院内。
他取出身上仅有的二万四千元,又另借了几万元,交掉房租,打开书院大门,搬来长桌木凳,梅花古藤,将身心安置于这“俯仰之间,已成陈迹”的书院之中。因这大耳、圆脸、眯眼、憨态的男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