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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你们都知道我叫姚燮。在二十一世纪的百度名片里,不知道是谁给我写着,字梅伯,复庄,号野桥,大某山民,等等等等,这些浮华虚幻的字号,我都不是很喜欢的。我喜欢的是,年长我四十一岁的阮元先生给我取字,叫“二生石”。我记不得这位满口之乎者也的老头,我不怎么喜欢,但他很喜欢我。只是我已经记不得他是在什么时候给我取的字,大概是在杭州的诂经精舍吧,容我好好想想。旧时芳草,杨花堪已全飘,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历史真是奇怪的事,喜欢一个人就会不断有人编造神话,说我周岁识字,五岁作诗,名曰灯花诗。不知道是谁好心编造的故事。我只记得,“小有居”内我的爷爷姚昀经常邀请一些落魄书生“小有居”饮酒、赏花、赋诗,估计也就是没事猜点酒令而已。看他们热闹,我也人来疯,在”泉石寄邃,花木茂微”的“小有居”内,我也是经常随地小便的,酒气很浓,我的童尿的味道也就像灯花一样在空气中荡漾了。
我是嘉庆十年公元1805年出生的,那一年中国人口3.3218亿;那一年,大学士纪晓岚去世;那一年,刘墉去世;那一年,清政府明令禁止西洋人刻书传教。那一年,六月河北永平府属昌黎县发生地震。那一年,拿破仑在米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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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雅山上的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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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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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诗十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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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总是在雨天搬家,我小的时候就喜欢看蚂蚁搬家,有时还会给他们捣乱。但是他们只在下雨前搬家。直到他们越搬越远,我再也看不到的时候,我就在想,他们为何总是提前搬家,躲过了下雨。有几次,我心里郁闷,天气很好,我就想着把他们的巢毁了看看,但是踩了很久还是发现有蚂蚁从下面爬上来,后来我知道了,他们挖的洞很深,我于是毁地很深,他们依旧会复原。这让我不禁羞愧,想到了我半途而废的很多事情,我练钢琴半途而废,练围棋没有坚持。小时候的我也许是出于好奇的开始,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的放弃。我明白了放弃的可怕,也知道了坚持的重要性。在爱迪生、乔布斯和许多伟大的科学家身上,他们都有坚持这一可贵的品格。
正如西西弗斯一样,日日夜夜在冥界搬着巨石,直到有一天当这不是苦难的时候,对他他的惩罚也最终结束了。也许蚂蚁和西西弗斯不一样,前者是为了生存,后者是因为命运。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他是愚蠢的,但我现在认为他是智慧的。我的父亲因为家庭的原因考上了大学却未能如期上学。但我的父亲一直坚持看书和写作,他的成就来自于他常年的积累。可以说没有了那些灯下的日子就没有现在的我的父亲。家里上万册的书见证了一个读书人
必须意识到这是你的呼吸
那些靠近过我的天空也在呼吸
白云山腰间绕了一个弯
又离我们远去
经幡静静等待着阳光
想一想就是一种信仰
鼓声无所不在
被藏刀切割的夕光
游荡在狭窄的破街之上
颓败的转角吹皱母亲的羊皮袍子
温暖仿佛冬天青稞酒残味
醒来的人在冬虫化为夏草之前
读书念经
此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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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诗”的时代已经来临
——《延河》名家访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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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