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临近，M君提议年前聚一次，下午唱歌，晚上聚餐。事到临头他突遇急务，委托我张罗。
安排下孙女，驱车到花样年华歌厅，到了三男三女。群龙无首，唱歌也不似原来的气氛。
晚餐前M君赶回饭店，金教授和新明如约而至，上齐菜肴，九个老友互祝新春贺词，欢聚一堂。
酒过三巡，没有找到合适的话题。伊人提起我给孙女洗澡的事情，一下子我成了众矢之的，剑拔弩张，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尽管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我还是得不到一票支持，大出意外。
孙女三年级了，在我眼里还是孩子，没有性别。刚进门，说十几天没有洗浴了。怕弄脏奶奶被褥，当天我就给她彻底清洗了一次。累得出了一身汗，哪顾得上她身体变化。一周后我洗澡，顺便带她她冲洗一次，头发让其自己学着洗的，孙女很听话。大人孩子什么都没有想，一如小时候伺候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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