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班戟 v2.0.1
许志安那首《徒然》唱道:“我花半天细心制出你所喜欢的甜品,得你最多吃一羹”。凄凉。
蜜汁叉烧
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胡子,因为人的脸皮那么厚,它也能穿出来。
梅子冰镇苦瓜
生活有时苦中带酸,酸中带甜
清明时节,细雨纷飞,广东南方一座丘陵山顶,一方墓碑在绿树丛荫下流淌着水滴。此碑面向一条清溪,风水学上称河水内抱,为旺墓之象,必子嗣繁荣。然而此墓萋草丛生,碑文模糊,隐约可见几个阴刻文字:“威整、蛇、梁公”,似乎有人修葺过,又似乎很久没人拜祭过了。到底是谁在此长眠?山下的村庄有几户姓梁的村民还记得此人的故事。
话说明代末年,朝廷内复社、阉党勾心斗角,势力此消彼涨,地方县城贪官即任,苛捐杂税繁多。我国南方一个小村也不例外,村里一户人家姓梁名敬,浑家王氏,生有一子七岁。梁敬自幼学捕蛇,使一铁箫,捕蛇功夫精湛,每天都将捕得一条蛇卖到乡里,顺便砍柴摘药,浑家躬耕,以补家用。
各位看官,到此也许有一问:何以每天仅捕一蛇呢?说来有一段故事。原来梁敬青年时,有一天上山捉蛇,见一蛇身长至少两丈,他如获至宝,立刻擎箫在手,准备打蛇。捕蛇之人,大抵有经验,但凡蛇头三角,咬人必毒,眼前这蛇三角黑头,四寸红信,黑质金纹,蛇身向内盘旋,蛇头从中间伸出,咝咝作响,看来此蛇毒性非凡。梁敬心知,蛇身盘成此样,乃八卦阵法,随时向前扑出。他是何等人物,怪只怪此蛇命犯
草莓大福
某同学的形容,像初恋的感觉。对不起,我的命运,我还是吃了一个。
北京煎饼果子
广州的冬天,温度就像北京的中秋,重拾一下北京早晨的阳光与薄雾。
鲜虾云吞面
每个人都有一百个以上喜欢自己家乡的原因,我喜欢她的包容、首善。
昨晚Z同学唱:“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两个世界都变心。”
我一下忘了歌词,就纳闷他为什么唱“两个师姐都变心”。
我还问他是不是唱来讽刺LJB同学的……
我借深夜来遮掩着自己失魂落魄的脸庞,闯进了一间瑟缩在天桥底的酒吧。
服务员熟练地过来点燃了蜡烛,我看见还没燃起的烛光像婴儿般在灯罩中蠕动着,服务员连问三次“先生想要点什么”我才回过神来,我说你推荐吧。他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干脆利落地说:“长岛冰茶吧。”我说:“就这个吧,另外有没有茄子做的菜?”他高兴地回答着:“有,我们这里的招牌菜就是铁板肉末茄子配饭,先生要不要试试?”我点了点头说:“就这样吧。”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地、独自地到酒吧喝酒。这里放的不是优雅的爵士音乐,而是喧闹的摇滚,乐队的鼓手在电视屏幕上歇斯底里地敲着锣鼓,而所有的客人都似乎缺乏那样的激情。尤其是我,对这样的音乐简直可以充耳不闻,一心只感受着烈酒的味道在我的每一个味蕾上肆虐。因为酒精过敏,所以我自小就不喝酒,像长岛冰茶这样的鸡尾酒可能比较对我的口味,喝上去就像柠檬茶,一杯下去身体已经发烫,可是手还是冰冷的,我希望我的手不那么僵硬,就又点了一杯酒。
这一次点的是百利加冰,那种凉快的巧克力奶的感觉让我感受到了片刻的温柔,等我再次把它喝完的时候,茄子才端上来。我已经一晚没吃饭了,我以为借着酒精的
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已近黄昏,我整个脑袋还包扎得像个木乃伊,由于脖子不能动,当我在沿江路上搜索着小舞的时候,只能僵硬地连身带头一起转,这样子相当滑稽,就像一只耍戏的猴子一样惹来路人的回头观摩。但我不在意谁在饶有兴致地观赏我,我只忠于自己的感觉,我感到小舞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或者在我身边,她不可能丢下我,就像她不可能丢掉七彩的画笔一样。夕阳落在珠江的尽头,江畔的铁链流淌着血一样的颜色,路边的树把叶子将深绿都褪成了黛黑,紫红色的车辆依然繁忙地游走于马路上。尽管我没有留意到那些传奇的乞丐、小贩都消失了,但我总觉得人行道显得特别宽敞特别漫长。
一声猫叫使我像触电一般停了下来,我转过身,看见小黄跟在我后面,也许它一直跟着我,只是我对它的跟踪一点感应都没有使它不得不提醒我一下,我蹲下身对它说:“小黄,你知道小舞在哪里吧,带我去找她吧。”小黄还是以素来的那种守护神的状态蹲着看我,眼睛发着幽幽的绿光,好一会儿,它才喵了一声转头往前走,得意地昂着头,尾巴有节奏地蜷伸着。
我们经过了一个卖饰品的地摊,在众多的饰品中,那对调色盘款式的发夹冒昧地抓住了我的视线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