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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藏传佛教的语汇里,“宝贝”是很庄严的一个词,它来源于他们对佛、法、僧“三宝”的信仰。而我在这里使用这个词,既蕴含了藏地宗教的神圣仪范,也契合着汉地民间的脉脉温情。——在汉族文化中,“宝贝”是对最亲昵关系的称呼,最多指自己的孩子。
《一个人的藏地》就是我的孩子,它刚刚出生不久,我所以叫它“宝贝”。
《一藏》是我的一部重要作品。它是我近二十年藏地之旅的一个里程碑式的总结,是我对于繁复神秘卓而不群的藏文化由新奇而热爱、由迷恋而沉醉、由深入而通达之后的特殊证悟。我对它如此尊重和喜爱,以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考虑邀请任何名人大家为它作序写跋或是点评些什么的。看完一校稿之后,我甚至连原本准备的一个后记也放弃了。在正文最后一页最后一行的省略号之后,我觉得它已经足够完整、圆满且自足,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