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稷下市场一栋沿街居民楼的一楼,许多人把沿街的一楼住房进行了改造,弄出一间沿街房,要么出租,要么自用。这对年轻的小夫妻不知是租用的,还是自己购买的,大概有八九平米的大小。
我经常从这栋楼前步行,这是条通往单位的路。原来这一片是个热闹的市场,在当地也颇有名气。后来市场整顿,小商贩们被统一安置到了刚刚新建的闻韶市场,于是这里慢慢开始变得冷清。平日里大都是一些沿街房做生意的。
我和妻进入了他们的房间,室内飘荡着淡淡的香气。西侧桌上摆着一台古琴,周遭墙上则都是悬挂的古琴。年轻小伙子发型很特别,挽着一个纂儿,像极了影视剧中道士的装扮。服饰倒是年轻人的穿着。白净的脸庞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室内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是一位披散着长发的年轻女孩,头发卷曲着,脸庞有点婴儿肥。我递上了刚刚为他们买的一盒新鲜草莓,他们客气的说,以后再来就别买东西了。很快,妻做到了那台古琴前,小伙子便是当晚的古琴老师,也坐在了一把藤椅上,开始了教学。
室内开始响起手指拨弄琴弦的声音,虽然还是单调的音符,在这隔开了冬夜的室内,还是有温情在徐徐蔓延。我
12月初,彻底解放前,因为一个人导致全区封控的事情并不鲜见,因为一个人的感染或者他的流调的复杂性,直接会导致更多人的隔离,在不同的地方。就在那段时间,在某个周五的午后得到了小区封控解除的消息,我骑着自行车远途回家。平日里开车行驶过的道路,当变换成靠双腿登着才能行进的交通工具时,那份艰难让人记忆犹新。
疫情阻隔了我们回家的脚步。这个元旦,虽然已经没有了封控的限制,却因为我也被感染成阳性而居家隔离了一周时间。离开工作岗位,每日独自待着熟悉的家里,感受时间安静的一分一秒的溜走。那种静谧感充满了新鲜,尤其是两日后退烧,不再有头痛的难过时,日子也变得快起来。每日我会乘着午后的阳光,骑着电动车去附近的郊外,看冰冻的河流,看远处的青山,看那些调皮孩子们在冰面上发鞭炮,听他们那爽朗的笑声,在冬日的风中,在夕阳温暖的气息中感受生活的娴静。
在这被围困的日子里,在无法按期回家的焦灼沮丧中,体会无奈后的接纳。今年是本年度最后一个工作日,我还是选择留在家里。清晨测了抗原,有些惊喜,因为显现病毒量的那道红线已经有些模糊,似隐似现。情况的好转,瞬间让我激动万分,又
电脑刚开始普及时,特别喜欢在键盘上敲打书写文章,那种感觉就像夏日炎炎里喝上了冰水,浑身舒畅。所以,当时身在车间班组的我,可以无视周围同事们的侃大山,自己旁若无人的在班组那台老掉牙的台式电脑前敲敲打打。甚至还有一次,我周末为了享受电脑写作的快乐,一个人乘坐公交车到空无一人的班上,写下自己想写的文字。那些年真的很痴迷文字,不带有任何目的,不企图任何目标,就是纯粹的想倾诉,以这样特别的方式,在自我的世界里,享受天马行空的自由。
因为这段回忆,才成就了这一年最值得提及的一件事,我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散文集《时光曲》。汇聚了几十年的光阴印记。虽然最终这本书悄无声息,无法等同于那些名作家们,作品研讨会,签名售书,或者书评满天飞,甚至有过去熟悉的同事答应写的书评,也最终不了了之。即使无任何风浪,也谈不上激起了水花,但偶尔看到那个绿色封面,春天的气息便会扑面而来。2022,因为有了这本书,便不再是虚无不再是惶恐。
这真的不是一个让人舒服的词儿,虽然如今的网络,亦或者是活生生的现实,随处可以听到这个词汇。信息发达的时代,每天的热搜让人应接不暇,一个词横跨三个年头,并且分别幻化成不同的注解,也是一种奇迹。当然,很多年后,你会认定这种现象的不可理喻。而当下的我们早已习以为常。
就在前段时间,比这个词更火爆的是核酸。这个词虽也有某种敏感的性质,但比起“阳了”,还是略显中性。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很多人用“阳康”“阳过”等玩笑话进行比喻,但这个词的背后,却是无可奈何,是纵然你认真做了防护依然难逃魔掌的命运。就像耳闻所谓的宿命,连挣扎和逃脱的念头都不会有。
我是在一个周四的晚上,深切的感知到自己深陷被“阳”的命运。这个和阳光大地毫无关联的病魔,就在不知是哪个瞬间,袭击了我。脆弱的我,自然无力抵挡,乖乖就范。那个下午,我去了药店,是因为朋友放给我一个购药小程序,是当地一家药店预约购买抗原的通知。我按照预约的位置,找到了这家药店。进入门口时,看着室内排队的人,还有些许犹豫,但看着也不是很拥挤,三三两两的,便推开门进入了室内。排队,购药,出门,回家。两管抗原,在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