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望和悲愤。“他是你什么人?是你的。。。。。。”那时候的人在说“爱人”这两个字的时候多少都有些的不好意思。她点点头,说:“去年他回了一趟家,和我结了婚,这一走就是一年,信也来的少。总说部队要打仗,单位是个莫子保密单位,不让我们两个去,可现在我们不去找他,我们又能啷格办呢。。。。。。”她说着眼泪还是扑啦的往下掉。我吃完我的醪糟又掏出了四毛钱,我对老汉说:“喂!再来一碗。”老汉瞧瞧我又看看她,叹了口气,盛上一碗递给了我。我指指她说:“给她。”话没有说完,她就快速的从老汉手里捧过来,对着碗呋呋的吹了几口气,然后背过身大口的吃了起来。做醪糟的老汉一面用破扇子煽着他的小炉子,一面漫不经心的和我说话:“我看你是城里人来当的兵吧?你们城里人不知道乡下的情况。你净顾着你的好心眼,你哪里知道现在这社会的情况?人家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我有些奇怪的问:“她不是也是坐这趟车的吗?”老汉看我就像看个傻子,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乐
《小站》
七十年代的一个冬季。
那年的冬季似乎特别的冷。
我坐从鄂北襄樊到河南的列车去师里参加集训,车是慢车,走走停停,走不了多远就传来吱吱的刹车声,逛荡几下就又停了。这条铁路是战备线,当时还在修双线。正值夜晚,列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