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好久没到新浪来了。以为新浪博客已经死亡了。其实,即使建立了公众号,心里还是想念着新浪博客的随意和自如。在新浪写博一写就写了好多年,练笔,记录,就是自己的文字后花园,可以在这里:挖呀挖,一个劲地挖。不知道新浪博还能活多久,如果继续好好活着,可能,我还会回来。
李沧东:我身为作家,一直在描写当代的现实、日常生活。因为小说讲述的是人与生活的故事,人不能脱离他所生活的社会现实。再者,我在创作《烧纸》中收录的那些小说时,韩国社会正受军事政权支配,整个社会笼罩在一种压制与挫折的氛围之中。韩国的作家们历来坚信,文学不能逃避现实,要始终与受苦的民众在一起。19世纪的哲学家茶山丁若镛曾说:“不伤时愤俗,非诗也”,这便是韩国的传统文学观。其实,不论写什么小说,每个作家都在讲述自己的故事。小说,终究还是作家自己的故事。“我所写下的这行文字,对改变现实有什么作用呢?”当时我在写作时,脑海中会一直浮现这样的提问。但我又不得不写。如果一定要说,可以说是黑暗中点燃一根蜡烛的那种心情。一根蜡烛可以照亮多少黑暗呢?但是一根蜡烛点亮另一根蜡烛,就会引起变化。小说和诗歌一样,也需要留白。《为了大家的安全》的“气味”与《为了超级明星》里的孩子,都是留给读者的,希望读者独自寻找其中含义。我也很难说明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以“故事”讲述逻辑上无法说明的东西,便是作家的工作。
(2022-05-10 11:10)
又开始读书了。清除所有的干扰,不被那些手机上的负面影响干扰,静下心来读书。手机里的信息,都是属于碎片化信息,看完了,也就忘记了。只有读书,才能有印记。
昨天晚上淮南那个脑子曾经出过毛病的女同事,一个劲地在微信里找我聊天,那种焦虑、不安和对疫情的恐惧,远远地发射过来。我没有理她。今天上海大学一位在做志愿者的男同学又发来上海快要结束疫情的数据,我也没有回他。其实,上海疫情的各种消息扑面而来,自媒体的负面影响,到处辐射着。就连大学同学的群里,有个别坚定的负面同学,整天在里面叨叨着,无聊之极。如果这位上海正能量同学一发音,就会立刻遭到攻击。看不惯,也不想去操那个心。只是对上海同学说了一声,让他不要在群里发音,否则还是会不断遭攻击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好了,不让他说,他就不停地找我说。脑子都装不下了,也不想管这些烂事。
英国作家迈克尔·道布斯的《纸牌屋》第一部前面几页多是看了几次,都没有看下
(2022-04-28 07:54)
昨天把业委会给庐阳区住建局、双岗街道的3号函《《关于合肥赫斯亚物业公司新华文景苑物业办提交的2015年1月-2019年12月票据初步认证的情况说明》写好,在业委会工作群里通过了,今天上午就先到双岗街道物管办程泉处交给他,并问他处是否收留有上届物业服务合同,他说没有。说材料放在他处,他先看一下再说。我就告辞出来,继续骑车到北二环潜山路口的庐阳区住建局,上五楼到物管科发现门紧闭,看到门前的牌号上面聂科长请假,两位其他同志在岗,应该是开会在。于是把2号函和3号函件上用水笔写上交聂科长收,就直接从门缝塞了进去。
回来在工作群里汇报了,还问了是否要发一个函给物业办,就是要上届服务合同和2015-2019年的公共收益。袁主任在群里回了下,意思是要问一下上届业委会主任或者那个签字的副主任程。程旸和程泉的名字过去总是会混淆,现在终于搞清楚了。旸,以前我总是觉得就是要放在火上烤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他家的老爷子给他起了个这个名。后来查了一下百度,才发现原来是太阳的意思。呵呵,太阳,放在火上烤,似
清晨,最后一个梦,梦到和高中班主任胡老师骑着自行车赶着到某地去买票(可能是昨晚在电脑上看香港剧《金宵大厦2》里女老师带着两位女学生追韩国某男歌星的场景,就复印在脑海中了),夜色沉沉,到了某大厦一楼的一个偏僻的场地,只放了一张条桌,桌上堆放着铜版纸的票,旁边还有乱糟糟堆放着的金箔纸什么的东西,老师比我提前一步到,已经坐在姜黄色的条桌前数好一叠票放入带来的黑色扁方公文包里,桌上堆着老师拿出来的一摞摞的红色百元人民币。老师抬头对我说,你再数十张。其实我是带了我和同学的钱的,似乎老师要一下代大家先都买了。旁边有两个年轻女子,应该是工作人员。我就开始坐在条桌老师的对面数票,不知道怎么搞的,似乎总是数不清楚。此时不知道两个女子忙碌什么去了,只有老师和我在条桌边上,老师看到没人,立刻顺手又多拿了几张塞到包里,说是怕不够。我还在继续颠来倒去数手上的票,似乎总是数不清楚,一会是里面夹杂了旁边的金箔纸,只好又像码牌一样重新整理好再次来过;一会又是说话忘了数字,又重新回数。老师说,总共是6668元。就在这时,醒了过来。
4月20日,谷雨。早上从碗柜里取老爷子的一只小碗,老人家洗碗总是不会干净,油多,手一滑,蓬朗一下,细瓷红花白底小碗,落在地上,一片白色的碎片,香消玉殒。心里一沉,不知道最近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次日21日,周四。天气热起来,起床也早,6点多一点。9点40分,接到来电,是庐阳区法院杜法官的电话,问我为什么今天没有过去。我感到奇怪,没有接到过电话通知啊!真是奇了怪了。她说开发商已经到了,如果有新的证据可以带着,如果没有,就只需要带身份证即可。我说我马上过来。立刻给黄哥电话,问他可能送我到法院去一趟。黄哥倒是没有打顿,立即说他在车库等我。匆匆地找材料,也没有准备充足,就急急忙忙过去,到了法院,杜法官却在处理事务,只好等。我进了二楼的服务厅等候,给杜打电话,她不接。身后开发商杨助(原来一直以为他是开发商的法代,还误会了以为是谈的女婿,其实都不是),和我招呼了一声,瘦长脸,五十岁左右,身材保持得很好,没有
晚上,做医生的准媳妇下班过来和我聊天,提及她们单位医生们现在都在开始囤货了,叮嘱我也要开始囤积一些必备食品,以免到时万一我们小区“中奖”封了,也好有所准备。想起家里上海亲戚在群里亮那些少的可怜的蔬菜,心里就发慌,立即在网上下单,以十斤为单位囤了不少土豆黄瓜什么的蔬菜,感到好奇的是,居然还有内蒙古的大白菜!想想运到内地得多少天呐。大米牛奶也开始囤了。想想过两天到货的情景,可能我的后窗要堆满了。家里油也有3桶了,还不知道可够。一时还想不起还要买什么,等想起来再说吧。恐慌的情绪真是会传染。准媳妇告诉我,她娘家母亲和她说,已经准备了一地窖的食物,再怎么封都不会怕了。
今天上午上届业委会某成员在微信里微我,说是他要就2017年他和开发商打的地下车库败诉官司继续要上诉到最高人民法院,并把他的状子发给我看,要我盖章。我告诉他,他上诉是以上届业委会的名称,我们这届的业委会名称有了改变,和他以前上诉的不一样,名称不符,不能盖章。且他没有进行公章移交。他说他交给街道去了,发给我他
今天上午,我是第二次到北二环和潘集路交叉的区法院的。
原来区法院就在我旧家小区可苑新村西边的时候,每天上下班都从门口路过,但始终没进去过。后来去过唯一的一次,那是参加去世后的老作家白榕儿子告后母冰云占有老父亲住房一套的案子,现场法院控辩双方听证会上,狗血一片。老白榕应该是在70来岁的时候,娶了那时应该也就30来岁文学爱好者笔名叫冰云的江苏女子。冰云没有工作,不知道是否是老白榕出的面,当时把冰云安排在《诗歌月刊》吧,干了临时工;后来就不知谁介绍,又到了合肥电视台某部做编导文字工作。那时我们都感到非常好奇。毕竟两者相差那么多的年龄,老白榕且已经七十多岁,眼睛又不好,腿脚也不便利,不知道冰云从哪一点上看上了比她父亲还大几岁的这位老朽。其实,老白榕年轻时也曾经风华正茂在事业上最高光的事,可能就是当年王蒙《组织部来的年轻人》就是他时任《人民文学》杂志社编辑时刊发的,也算是伯乐识得一匹千里马了。我们私下里猜,可能是冰云想凭借老白榕的文学人脉关系,在文学界突飞猛进吧。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