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零的落叶砸伤我的脑袋
我时时回忆,却不愿提起
如果你那里也有这个节日
祈求你快乐
那些照片早已烧成了灰烬
可那些回忆怎么点也点不着
那些日子早已经无处寻找
可那些回忆跟着我奔跑
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完整地讲述过的故事。或许根本讲不完整。很多细节一想就疼,更多时候我忘记了它的存在。故事的开始到现在已经有11年多了,故事的结束到现在,我说不清多久,也许有六七年了,也许刚刚结束。但肯定是结束了。所以这只是个故事。
发现深夜的手机停机了。竟然没有短信提醒就给停掉了。
很久很久很久没出现过这样的状况了。
原谅我的突兀。
委实盼了很久很久,希望能下场雪;天气干燥得很,没有雪,感觉冬天也白过了。没有雪的冬天意味着更加黄沙肆虐的春天,田地里干裂的痕迹;开车行驶在春节时的乡间,没有扑面而来的雪景,就是黄褐夹杂着毫无生机的绿的麦田。
这个念头近期一直充斥着我。极其害怕过生日,能迅速放大孤独感。今天中午实在忍不住,写下了上篇的标题,真的是Damn
it。我看到点击率很高,半天就四十多了,但是没有评论,大概是因为我太尖刻了,没有人乐于评论。
其实今天过得非常充实忙碌,做课题、与老友聊天吃饭、取ff邮送的蛋糕、听报告、请一帮小孩吃饭...饭前饭后都有惊喜,有厚重的提拉米苏蛋糕和100ml的大ECHO香水。欢声笑语回到宿舍,与ff聊了一会儿天。然后世界就安静了。
接着,我就发了一条我自己都未预见到的短信。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在爱情里,我其实只在乎一件事情,就是两颗心亲密不亲密。爱,用心给,也要用心体会。
我想应该是我的问题。我总是欲求不满,不伤筋动骨就不甘心,享受激烈的灵魂碰撞和间或的宁静。
总是要被孤独感吞噬。这种孤独常常是身处热闹的人群中时,一个我在高谈阔论妙趣横生,另一个我远远地看着,在烟雾缭绕中十分冷静。
我是公认的开朗的人,善于处理人际关系,貌似自信,兴趣广泛,
阴差阳错,今天成了我23年来第一次一个人过中秋节。昨天像模像样的买了一个月饼、一条鱼、蔬菜水果若干,还有大雀巢和可爱多;开着电脑开着电视,穿着睡衣散着头发,懒洋洋好不自在。
我向往很多情境中的月色,只是还没有认真的实现过,或者早已离我远去不复存在。在深夜的草原上熄灭的篝火旁,在苍莽的古长城凛冽的西风下,在平静深邃暗流叠涌的大海边,在竹舞松影清泉汩汩的山林里,在沉睡着的干净的城市高楼顶上,或者回到茅草丛生的童年,漆黑的夜被清冷的月光刷上银白,玉米和枣子常常令贪吃孩子的肚皮胀得生疼,虫子的鸣叫一声缓于一声。
我常常怀疑现在的中秋和过去的中秋是否早已两样。小时候中秋的夜晚,我的装束一般就是毛衣了,捧着一块硬得像石头的月饼(通常要用锅蒸了才能入口),那样的夜十分的沁凉,十分的安静。可现在明明还是夏天的感觉,我因为不时的躁热而断断续续地开空调,所谓的法式月饼意式月饼松软得入口即化,价格也令人乍舌。
节日就是这样,在我们不耐烦的一年一年重复之中缓慢变化着,兀地有一天,完全迥于过去了。
朋友是我概念中最酷的角色。
真正的朋友关系单纯而直接,因为对友谊的相同理解而走到一起,松松垮垮但是韧劲十足。优良稳固的圈子,是以自己为中心而发散的各色朋友组成的,他们是不同的镜子,反射出不同角度乃至不同时期的自己。
不必费精力维系,却如喝水般健康而自然。我的真朋友们,像甘泉一样散落在各处,自顾自涌着,丰富而充实。有时倦了乏了,或者没有任何缘由,我就去喝上一口,发现他们一如既往的清冽而新鲜。当然,我也须作为一眼涌流不止的清泉,随时乐意奉上一瓢给他们。
就是热衷于这样随性的交往,毫无心机。当然事实证明很多人并非清泉,他们会变质,会因缺乏时常的客套寒暄而生锈,那么只能说本非同道中人。
还有一种微妙的情况,我和他们并未谋过面,只是因为某种渠道产生了某种联系,朋友未满但是默契有余。他们常常让我觉得自己是正常的,而且并不孤独。
有一千个理由去做这件事情
有一个理由不做
该怎么选择
有一千个理由不做这件事情
有一个理由去做
该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