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贴吧和博客已被不可抗力,《观棋不语》现存地址如下:
1、白熊:搜索用户“三品omega”,版本为连载版。
新入坑的,请注意阅读顺序为:正传1-正传2-间幕1-正传3-正传4-间幕2-正传5-间幕3-正传6-终幕)
2、Lofter:
O网页链接 版本为新修版,基本日更
3、AO3:
O网页链接,进度与Lofter一致
4、贴吧:
O网页链接 ,授权连载
【时间】10月10日 下午14点
【地点】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X医院 脑外科诊室
【时间】10月7日 下午15点
【地点】北京南锣鼓巷 XX咖啡馆
解语花在南锣鼓巷的咖啡店里招待一位他不太熟悉的客人。他是这里的常客,像这种和生意无关的会面,他更乐意在这里进行。
不过,咖啡店的老板娘就不太高兴,因为平时解语花都是一个人来的,有时也有别的客人一起,但都是男生,是哥们。可是今天他带了个姑娘来,老板娘擦着咖啡杯,感到内心发出了心碎的声音。
然而坐在解语花对面的姑娘,也是一副气呼呼的表情,她拍了拍面前的那几盒钓钟烧,没好气地道,“这就想打发我,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她用手指卷着自己自然卷的长发,显然很是焦虑。喝了口咖啡后她继续道,“如果不让我见到关根,我是不会死心的。”
“为什么呢,蓝庭小姐?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解语花扶着额头,也端起了咖啡杯,他瞄了一眼钓钟烧盒子下压着的稿纸,“新书的手稿是完整的,关根履行了他的承诺,把书稿交完了。我觉得你该高兴才对。”
【时间】10月7日
上午10点15分
【地点】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X医院 9XX6病房
【时间】10月5日
下午17点03分
【地点】地下皇陵
X区-09-深度18
【时间】10月5日 凌晨4点48分
【地点】地下皇陵 X区-09-深度09
张海客看了吴邪好一会,发出几声干笑,“这么说,你倒是个英雄,是我错怪你了。那你在这干什么?等着看我的笑话?”
吴邪缓缓摇了摇头,沉默半晌才道:“我欠你一个交代。”
“这十年间我专注在终极上,无暇理会其它。其实我很清楚你对我的看法,可是要纠正太难了。但,至少这十年你没有对‘吴邪’出手。我们曾经是朋友——至少穿越前的‘我’,单方面是这么想的。
“可是在你陷入泥潭的时候,我并没有去救你。我知道,如果我远离你,不去扰动原来的历史,‘吴邪’就是安全的,所以我选择了最保守的策略,几乎什么都没做。包括五年前在西藏,你派‘海杏’和我一起去藏地青铜门……我专门跟冯说过要救她,可惜没成功……虽然我们两个都知道,她并不是你真正的妹妹,因为真的那个……”
“闭嘴!”张海客的面孔扭曲了,他一下将枪瞄准了眼前的人。揭底已经没有意义,他听够了吴邪的讲解,此刻只想让这个人闭嘴。但在扳机扣下之前,他忽然冷静下来,几个念头在脑海里飞掠而过——
我为什么有杀了他的冲动?如果是真正的齐羽,他必然会知道这番
有必要就我和三品的创作流程做个解释。在“藏海花吧”里的贴子,开篇是这么说的:我算原案,三品算主笔。因为我起作用主要在剧情框架和世界观构建上,而落笔在三品身上,最终的文字内容是以她为出口。
就过程来说,最开始的脑洞是张家古楼中小哥被强制失忆那一幕。我们从小哥的失忆也许有合理性开始聊起,牵扯到齐羽在里·历史的作用,利用这个空的概念,炮制出这个高潮点。由于有了这两个设定,一下子盗墓中的许多谜题都有了解释的空间。渐渐我们发现这是一条非常宏观的主线,就萌生了把整条主线补完的想法。
这显然是一个庞大的工作,由于我对盗墓的设定比较熟悉,就以当时我自制的年表为基础,编写了一条里·历史的事件时间线。因为其中的大小坑实在太多了,一张时间表实在难以涵盖所有的问题,当时我并没定性为最终的大纲,而是命名为“大纲……”。
这个文件后来在内部中通称“……”或六点大纲。实际上如我所料,里面很多的事件设计乍看可以,到了实际剧情到了往往有各种问题,所以会有很多临场调整,最终沿用大纲的剧情大约是6成左右。
而当时三品已经在着手写作,我记忆比较清楚的是,当时她提出因为没法一
我长出口气,闭了闭眼让眩晕感过去。
“幸好醒了!”方晴凑过来,押着一个人挤到我跟前,“你再不醒来,带头人肯定要把这洋鬼子给剁了。”
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防风镜,因为他居然抬起了镜片,解开了防护服。更奇怪的是,他的脸看起来十分眼熟,我想了想,终于发现了是哪里不对劲。
“你是……年轻版的老默?”
“错了,我就是老默。老默是两个人。”防风镜眯起了眼睛,“我们是孪生兄弟,只不过哥哥比较笨,只好负责经营,我负责研究,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
怪不得之前老默说起当年的事,用的人称一直是“我们”,看来这个弟弟搞研究的时候胆子太大,陨玉接触太多,衰老的过程被延缓了。
“你怎么舍得露真面目了?”我挣扎着坐起来,揉
我大叫一声,条件反射地伸手乱抓,被刺划得鲜血淋漓就不用说了,不过好歹止住了跌势。等稳下来定神一看,我才发现自己居然足足掉了两米多深,头顶能看到藤条间隙的小块天空,周围黑漆漆的,全都是纠缠成网的老藤,还在不停晃动。原来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身下的藤早就被扯松了,我一动恰好就掉进了缝里。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搞鬼?四周都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根本无从分辨危险在哪边。
我吃力地爬下了岩石,三圣山熟悉的山尖终于从视野里消失了。手脚都冻得有些麻木了,但我能感到胸前口袋里的那张小纸条,明明是没有温度的,却分明像一把灼穿胸膛的烈火,将我累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