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1-15 14:21)
冬假美国转完一圈回来以后,其实应该是写点什么的。波士顿、纽约、奥兰多、兰辛、芝加哥⋯⋯但是又懒于提笔,好像该写的别人都已经写过了。旅行的快乐自己珍藏着更好,不是吗?
倒是开学以后,又有挺多新的感触的。见到每一个老同学都很高兴,虽然只相处了一个学期,没见才一个月不到,却仿佛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也许他们并不那么想,但是见面的时候那一个个温暖的拥抱实在是足以融化罗城这一尺多厚的冰雪。
那天录过了中文老师的办公室,进去stop
by了一下,结果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仿佛是老朋友似的,谈了好久,谈了好多。张老师其实已经60多岁了,但是却很精神,至少打扮得让人看着很精神。就像很多女人一样,她依然爱美,依然往脸上搽粉,打上点腮红,抹了点唇彩。
但是,她毕竟是老了。
纵
使红妆也难掩老人斑;那些沉淀的色素反而显得更有分量;头发也是参差着黑白,她很想把头发梳的整齐一点,但是分叉与断层还是显得一些凌乱;老花镜下,那双
眼镜不再清澈,但是依然闪烁着一种光芒。同样的眼睛,我在张爱玲的照片上看到过。那是一双有故事的眼镜,从那种深邃的光芒里面可以看的出来,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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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a Sunday morning a few
months back, I interviewed my final Harvard applicant of the year.
After saying goodbye to the girl and watching her and her mother
drive off, I headed to the beach at the end of our street for a
run.8
I& |. A' [2 S& @2 |9 t
2 o g, Y/ l/ |+ n% b#
v It was a
spectacular winter day, bright, sunny and cold; the tide was out,
the waves were high, and I had the beach to myself. As I ran, I
thought the same thing I do after all these interviews: Another
amazing kid who
记不清这是离开杭州第几天了,记不清这是有多久没有和他们联系了,记不清这是多久没有查邮箱了,记不清这是第几个星期几,记不清这是要去哪里,记不清这是要去干什么……
只是不想停下来,只是不想说再见。
在家的生活一直挺好,晚睡早起,看书练字,洗衣做饭起码不能让自己饿死,然而这样的生活对我而言,却总是缺点什么。
从来都是想到了就去做的人,所以可以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走着从未走过的路去海边。从来没有发现骑车是这么惬意的事情,可以忽快忽慢,可以走走停停,可以上坡前狠命冲刺,可以下坡时不踩一脚,喜欢这种自己掌控的生活,水平的步调不是我的风格。于是在2个小时后,到达了海边,停下车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望望远处的礁石迎着浪,激起雪白的浪花,然后蒸发,消失在空气里。是有多久没有闻到海风咸咸的味道?杭州的空气是甜的,有浓郁的青草味道,让人神清气爽。而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着的是眼泪的味道,让人有想哭的冲动……于是会扛着单车走上一段,看着自己的影子被夕阳不断拉扯拉扯,直到消失。
看着人人上的各种照片,突然发现,其实这个假期应该好好休息,好好玩耍,不知道想去哪里。于是觉得也许应该去厦门,去
她在超市门口卖糖炒栗子。
好几次,我经过她,她都站在摊位里,忙碌地招呼顾客。
有一回,我买她的栗子,瞥见她靠在一旁的拐杖,我再看她的腿,这才发现,她有些残疾。
她的拐杖,靠着墙。拐杖头是皮革制的,里面鼓鼓囊囊,塞满了海绵。我见过许多类似的拐杖,只不过她的不同,她的拐杖头上蒙着一个布套。
“也许是夏天汗多,包着布,就能经常拆下来洗换?”她殷勤地给我装栗子,而我正琢磨她的拐杖。
几天后,我在公交车站碰到她,她撑着拐杖。
她穿一件水红色的衬衫,领子处垂下两根飘带,在胸前打成一个蝴蝶结。
我看着她,总觉得她有哪里很特别,我再仔仔细细打量她,这才发现,她拐杖头上的布套也是水红色的。
今天,我去超市,特地经过她的摊位,她的拐杖仍靠在一旁。
今天,她穿一件豆沙色的上衣;今天,她拐杖头上的布套是豆沙色。
她正给一个顾客称斤两,脸冲着我微笑,有人对她说:“大姐,给我半斤糖炒栗子。”她“哎”了一声,嘴上答应着,手也没停,从电子秤上拿下装满栗子的纸袋递给前一个顾客,收钱、找钱,动作流畅。
这一天,有风有点凉爽。
这是春夏交接里的某一天,空气中开始弥漫一丝迷人的青草的香气,我走在路边的脚步,放慢了许多,只是为了让自己沉浸在香气里。
一个月以前,我开始为这一天的度过策划着,以为将会有怎样的幸福。但本应该出现在故事里的人都出走了,甚至忘了说告别,该来的人都失踪了,只剩下我自己,我待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月亮,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天会是由他来陪我度过。我为自己我准备了两包零食,然后抬头看着月亮,听着虫鸣。其实我是一个寂寞的人。
他被生活折磨得沉默而苍老。为了他的梦想拒绝着这个世界所有的浮华和奢靡。
我曾经认识一个执着的傻女人,为我准备了一份精致却不利于我使用的礼物。她善良而脆弱地面对着这个荒芜的世界、苍白的婚姻和家庭,却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丢在了哪里。她抱着孩子流泪,躲在工作场所的角落里流泪。努力地把自己打扮成快乐鸟,有时会荡漾一脸幸福,用空洞的眼神盯着某个地方。好象谁也不知道她的灵魂究竟在哪里飘荡。
在一个人工河的桥上,我用相机记录着月亮妩媚的笑容,风送着青草的香
不知怎么的,他最近很爱想些以前的事情。那些遥远到要费劲脑子去想究竟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情。比如很小的时候,想吃棒冰却从来不敢向妈妈要钱去买,而是问“妈妈,那个里面放的是棒冰是吗?”“是啊!”“那小孩是不能吃棒冰的是吧,吃了要肚子疼!”“对啊,所以我们不吃……”于是妈妈拉着他的小手走过了小店,不顾他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小店门口的冰箱.再比如,小的时候,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想要一辆童车,四个轮子的那种,这样可以和别的小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是每年都不能实现,于是一拖便拖到了十岁生日。结果他有了他的第一辆自行车,然而却不是四个轮子的,而是特别大的,妈妈用来上班的那种。但是无论如何,他的确是拥有了一辆属于他的自行车了,尽管不是四个轮子的,尽管这个愿望拖了将近十年。他还记得他兴奋地骑着自行车满城的骑啊骑啊,怎么样也不愿意停下来,也不会觉得吃力……直到很晚,很晚,看不清前面的路,他才肯回家。
他是90后,生在90年,然而他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80后。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他不喜欢和同龄人玩游戏,他觉得那很幼稚。在学校里的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玩老鹰捉小鸡,而自己却从来不参与。他喜欢看着别人大汗淋漓,满操
(2010-04-16 23:00)
那是一个早晨,洒满阳光。在连日阴霾的上海,阳光显得格外的难能可贵。一人由上海小弄堂步行至静安寺地铁,经过常德路口,路过一幢老房子,在防盗门上贴着“私人住宅,谢绝参观”的字样。心里不免暗想,这座老宅莫非有什么故事?使得游人纷至沓来?赶着上班,就疾步向前行,突然在十字路口见得“常德路”的路牌,心里不免咯噔一下,“常德路?似乎某个文人的故居在这里?”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只是记得,似乎认识很久了。熟悉那种油墨的感觉,似乎一直就在老宅旁,直至百年。于是回头,重新找寻……在刚才的老宅停了下来,这才发现,原来是张爱玲故居。一栋旧楼,与我想像布满苔藓幽暗的清末老房子不同,一栋孤独的旧楼突兀出现,斑驳脂粉色楼墙渗出岁月的印痕,一抹阳光斜照在上面,一派的现实安稳。
我于楼前伫足,古老的雕刻、暗暗的色调,仿佛沾染了民国的灰尘,鼻子触到一缕老房子特有的霉味儿。混沌不清的气息,加上楼内居民的低语声,萝卜干炒豆米的香味,心头不由回荡起《倾城之恋》这首歌,“……红胭脂映着白月牙/岁月起风沙/油纸伞外雨还在下……”让人想起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黄黄白白的月亮下,爱丁顿公寓的幽然岁月,一股华丽
(2010-01-23 10:18)

“美丽的凤凰,有一条弯弯的沱江;红红的城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当听到这支歌曲的时候,我已经在北门城楼下驻足了近一个小时了。一个男孩,一把吉他,一支红烛,就这么唱着,不知疲倦;一个女孩,什么也没有,就这么坐着。他没有和她讲话,她也没有。他只是安静地歌唱,用心地唱着;她只是安静地倾听,用心地听着,在一曲结束之后报以热烈的掌声……

夜幕下的凤凰是绚烂的,她随处湘西深处,却不失大城市的繁华:沱江边的吊脚楼会闪烁缤纷的霓虹;江边的酒吧,驻唱的乐队疯狂地嘶吼着,这种看似不协调的元素就这么结合在了一起,无所谓和谐、融洽。酒吧里的人们夜夜夜夜地扭动着,摇摆着,放肆着;酒精和尼古丁不断地冲击着不知疲惫的人们的大脑细胞和神经中枢。驴友告诉我,这就是凤凰,摆脱不了商业化的窠臼
还记得去年的9月,我和HT\MJ一起站在讲台挥汗如雨的发着教科书;而现在,我坐在教室的最角落,仰天45°,泪流满面的掐指计算着离去的日子。每当上课时,老师叫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我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说:“老师,我不高考……”;每当我抱着一大堆英文参
这段时间,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感觉经历了很多很多从前不曾经历过的。
太多的画面一起闯进大脑,理不出个头绪……
好久没有现在这么累了,不仅有写不完的essay,还有解决不完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家已经不如从前,欢声笑语不再;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班级已经是另外一翻模样,似乎我永远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局外人,永远双手托着头,看着他们。
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成了异类,像一堆符号,存在了不该存在的时空……
这是个不完美的世界。
感觉很久很久没有去呼吸外面世界的空气了,在一个冰冷的环境压抑了很久之后,甚至忘了怎么去呼吸,怎么去思考。
表现出来的乐观和坚强无非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悲观与脆弱……
我终究只是一个高三在读的孩子,然而肩上却承载了太多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于是我只能躲避,于是便想出去走走,只是随便走走,连自己也不知道目的地在何方。
可能是世界任何我能触及的角落,也可能只是一离家不过百里的小岛。
无论如何,出去走走总是好的,于是决定,在把两所学校的材料交完之后便踏上火车,可能北上亦或南下,可能西去也可能东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