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02 17:04)
此文是我写的唁电全文惊闻王平英年早逝的消息,如陨石落地,大厦倾覆,五内俱焚,手足无措,后与沈阳联系,方知这已是严酷的事实,叹一声,王平你走得太早了。不该走的就这样猝然离世了,天道不公!
一天一夜未能合眼,往事悠悠尽显眼前。上个世纪80年代初,鞍山组建演出队,到全国各地巡回演出。我带着二十几个年轻演员奔赴四方,足迹踏遍大江南北。从黑龙江鹤岗,到南方的南昌九江,从河北、天津到西安、咸阳,从城镇到乡村,无不留下我们
(2012-03-03 14:03)
单相思(一厢情愿)
一九四
(2012-02-29 21:29)
“早恋”
记得我九岁时在长春市长通路小学读二年级时,男女生同班。我的班主任刘老师是个女的,而且跟我家是近邻,管我母亲叫大姑(不知在哪论的)。这个刘老师指的男女生搭配坐,就是说男生和女生要同桌。我是插班生后来的,刘老师给我配了个女生叫魏雅珍(对不起,假如雅珍同学还健在,看到这篇文章敬请原谅),这是我读书以来头一次与女生挨的这么近。
雅珍长相俊美,短发齐耳,穿着时尚。她背的书包,使用的文具都是高等级的;她的身上有时还散发出香水的味道。刚开始时我很拘束,很不自然。可人家女孩却落落大方!下课时她主动的低声问我:“哪来的?别紧张,缺啥少啥我这有;功课赶不上或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我”。我扭着脸不敢正面看她,仅是“嗯、嗯”的算是回答了。我发现刘老师非常宠她;对其他同学则横眉冷对。时间长了我才从其他同学口中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心里翻了个个,赶紧把支棍撒开,把双臂平伸玩了命的拽住身旁的芦苇稍。这些动作快如闪电,也许这就是人自救的本能吧。紧要关头无暇思考,就这一划拉我的上半身就没掉下去。我一只手紧紧抓住芦苇梢,另只手在冰雪上面瞎划拉,很快划拉着一道冰的裂缝,刚好我的手指能伸进去。我双臂加足了力,两腿一踹,腰部也往上提气,结果,转危为安!我还真就爬上来了。当时我趴到冰雪上,喘了半天气儿,心“扑腾、扑腾!”跳成一个个;冰车已经牺牲了 ,我的下半身也全被水浸透了。被寒风一吹,很快就结了一层薄冰。此时此刻,我的双腿双脚以及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求生的渴望激励我赶快回家,要不就得冻死。我拼尽全力往家的方向爬,爬一会,歇一会,裤腰和棉裤变成了“甲胄”。我已经精疲力尽了。这真是,人不该死总有救,就在这紧要关头,石舅舅,小姨,大姨还有几个小伙伴找我来了,他们并不知道我遇险的事。是因为天要黑了,找我回家吃饭,其中也有不放心的因素。
当他们发现我的时候,无不大吃一惊,石舅舅顾不上细问,把我抱起
(2012-02-24 14:27)
(4)游戏
我所处在的童年时代没有什么高科技,几乎都是草根游戏。什么打“铁盒子” “堆雪人”、“搧啪叽牌” “砸钱儿”“抖嗡子”“顶腿”
“摔跤”按现在的话说就是地道的“原生态”。尽管不洋气还透着一股“土气”,但五花八门,丰富多彩,玩的却十分开心!
我七、八岁的时候最爱玩的就是弹球儿。经常花钱去小摊买五颜六色的玻璃球,大的小的都有,跟父母那要点钱差不多都买玻璃球了。
玩的时候,事先要讲好:玩几个的?下多了不干(怕把球都输了心疼)。条件讲好后,先在平地上画个长方形,这就是“房子”。我们几个人把玻璃球全放在“房子”里,或成排或散放;离房子五、六步远画条杠——界线。我们都站在房子边上往界线那边丢球儿,谁的离线近或者压线上谁就
(2012-02-21 12:24)
(3)“张手雷”
八一五光复后人心大快,我家的亲戚朋友来往不断。其中有一位张叔,他是长春广播电台的播音员。那年他也就二十岁左右,衣着洋气,举止斯文,留着分发还有些卷卷,人们都管这样的头发叫“羊毛卷”。张叔很帅气,一肚子学问,比那些亲友“洋”了很多,因此成了我家的座上客。他一休息就到我家来,谈天说地,吃吃喝喝不分彼此。他很喜欢我,还把上衣兜里经常别着的钢笔送给了我,我高兴的不得了,对张叔更亲热了。
有一天父亲外出拜客不在家,我母亲、老姨、二大娘等亲戚在家闲聊。张叔来了,深受欢迎。大家都知道他有学问,知道的事情多,所以问问这问问那没完没了。我在一旁点烟倒茶好奇的倾听。我的老姨突然提出一个问题——什么叫“张手雷”
(2012-02-18 16:36)
(2)
撒 谎
我敢肯定的说人生在世没有一个没撒过谎的。撒谎就是说假话,又叫谎言。在东北叫说瞎话、胡白话。我小的时候经常说瞎话。买东西赚点小钱啊,想逃学装个病啊,上学迟到了就说没赶上车或编个合适的理由;作业没按时间完成就说母亲病了要我伺候......简直是举不胜举!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是在长春市长通路小学念的。有一天我背着书包,手里玩着弹弓,兜里还装着黄泥做的弹子是边走边射。路边的垃圾箱、电线杆子、路牌都成了靶子,结果一不小心弹弓射偏了,把一户人家的玻璃窗户击碎了,玻璃应声落地。我当时心里“轰”了一下——
坏了,闯祸了!还没等我逃跑呢,这户人家的一位老大妈出来了,把我抓了个现行。我只好连声求饶,一个劲的说好话。老大妈不依不饶扯着我的膀子叫我赔玻璃。可我哪有那么多钱啊?只好掉着眼泪说
(2012-02-14 09:58)
人生在世不管什么事,都有过“第一次”的经历,往往很难忘却!就拿我第一次登台说书的事来说,别看过去五十多年了,现在想起时还心有余悸呢。没学说书之前我曾悠闲自得,整天无所事事,一度迷上了射击。背着把气枪穿梭在林中,每天以打鸟“为业”,乐此不疲。对朋友、邻居和周围人投来的白眼佯装不见。此时我已成家,爱人比我年龄大,是我的同行——西河大鼓演员。她人很勤奋,说完书回家后又做饭又收拾屋子;我呢,跟个浪荡公子似的“油瓶子倒了都不扶”,这话放到我身上一点都不过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没过多久,妻子怀孕了,拖着沉重的身子还在演出。她不说书就没有经济来源,那时没有单位我们都是单干户,生活没有保障。
女人就爱“碎嘴子”,开始唠叨我不务正业,什么游手好闲......。我们开始口角。我质问她:“你说我不务正业,那什么是我的正业?我什么都不会你叫我干什么去?”当时我特愤怒,觉得什么都不会就是理由,现在想起真是可笑加上可耻。当时却浑然不觉,眼珠子瞪得跟牛似的。(老伴形容我)老伴的嘴很厉害毫不相让,反唇相讥:“人家都能说书,你就不能说呀?
有不少朋友和网友都问一个问题:“你怎么不说书,开始说教了?”(微博的留言)其实不然,我只不过是个说书的艺人。至于这些年媒体上冠我为“艺术家”、“大师”什么的......,看到听到这些赞誉当然高兴,我相信没有人不爱听顺耳的。但冷静之后想到的是,同是搞艺术的,说书人怎么比得上搞电影和电视剧的?在接受采访时我不止一次的说过,在众多的文艺形式里,电影电视剧在十三层玲珑宝塔的塔顶尖儿,而评书也就是个底座而已,为此我曾深感不平。说书的行当是多么不易!说了一辈子书成名成家的有几人?在背后付出的艰辛又有几人知晓?基于这些,一个念头在我心中油然而生——适当时候我也搞电视剧。我不会导,但我可以尝试写本。剧本剧本一剧之本,剧本是一个剧的灵魂,这一点我是清楚的。我想把我所会的评书精华改编成电视剧......,这个欲望在我内心蠢蠢欲动。
咱闲言少叙言归正传,还接着聊我进京录制电视评书的事。1994年元月,按协议我如约来到北京。北京我来过数次,文革期间搞串联来过;带队演出进关,京城是必经之路。可这次跟以往比起大不一样!京城是多少演员羡慕的地方,有多少演员宁愿租住平房甚至地下室也愿意在京发展,她
(2012-01-31 20:09)
每个人一生都有理想、追求;都有偶像和崇拜者,我也不例外!从小我喜欢电影,看小人书。把家里给的零花钱省着舍不得买吃的,都消费在看电影或租小人书的身上。记得最爱看的电影是“卓别林”,起初电影是无声的连音乐都没有。卓别林大师个性化的表演令我陶醉,心驰神往。。。。。。还有看小人书也是我的爱好,其中程度不逊色电影。一租就是十本八本的,背着家里不知道和同学们共守同盟骗过家长。那时,打死也不曾想到日后会搞文艺——干上了说书的行当。
我的外公、父、母、大伯、叔父、舅父、姨母无一例外都是说书人,有句话叫“在行恨行”在我家里充分体现。我父亲叫单永奎,亲兄弟三人都会说书,旧时代艺人毫无地位,只有没文化才干这“下九流”的行业,所以父亲起誓发愿,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改换门庭。
想方设法叫我上好学校接受良好的教育。。。。。。父母在我身上没少下功夫、投资,就怕我没文化再延续了他们的本行。那时说书是不需要文化的,完全是口传心授,师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