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 muss
sein”“非此不可”;“Es konnte auch anders
sein”“别样亦可”。
特蕾莎回去了,带着她的大箱子和卡列宁,留下一张纸条,只身回布拉格去了。如果说当初来的时候是一种突然的话,离开也一样的突然,事实上是这样的。托马斯完全可以回到从前的生活,在苏黎世继续着他SINGLE
MAN的放荡不羁。这是怎么了,在没有特蕾莎的一周里,强效安眠葯都难帮助他,所有的病人都有特蕾莎的影子。正如萨比娜说的那样:在一心只想着他的特蕾莎的特里斯丹的身影下,居然可以看到放荡之徒所表现出的美妙世界。在托马斯看来,这种“美妙世界”是“同情心”在作怪——特蕾莎是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顺着河水漂来,好让他在床榻之岸收留她。他不正因为“同情”才收留了她吗?然而,七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