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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是随着书写和传播工具的改变向着流俗而去的。如果从书写工具来分,金石简帛出典籍,纸笔墨砚有诗词,到印剧术出现时话本小说就大行其道了。
当今键盘时代,笔退位,手稿一说几乎不见,毛笔书写的意趣只有少数人能享受。整个社会的换笔对文学来说,真是一大关隘。我辈逢此结点当如何?想想也只有该哪样便哪样,唱挽歌没有用,进行曲又唱不动,只有抱残守阙经营自己真实的书写了。前时与家卫导演说到这些,他倒是坦然说“你开的这店也只有卖这样的东西了,好在世界很大,总会有人来买就是了。”听听,不像是一种无奈。我将此语亦赠宁锐。
沐斋兄我仰慕之士。前年他曾送我一盆兰草,我春夏秋三季放在一棵柿子树下,冬天收回屋内,可惜最终还是没养好……那时我知道,他养了有二百多盆各样品种的兰花,这对一个人来说当是一大工程,每天上水、施肥、应季换盆都是一个要出汗的力气活,沐斋似乎乐此不疲。我以为宁锐养兰绝不仅单纯为画,而将其当作了一种生活方式。
沐斋所绘兰花,画到了兰花的实处,品种各异,察之细,画之精,观之每觉清雅之气源源不竭自画中溢出,令人叹为观止。爱一物爱到亲历亲为、不冤不乐的程度,近代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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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斋(宁锐)绘画赏读
“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读沐斋的画作,我会时时想起顾城的这首《远和近》。很远还是很近。这是个微妙的问题。我们常常距离自己很远而不自知。但在沐斋这里,在他的文字里,在他的笔墨里,我常常得以接近自己。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苏门四学士之中,秦少游不以诗著而长于词,黄庭坚则反之,不擅于词而精于诗。文武之道实则殊途同归,譬若一侠客惯用剑而不能耍枪,一将军惯用枪而不能抡锤。黄山谷性情偏于峭硬,与苏轼同为书法四家,其作书如横塑赋诗,驰骋纵横不可阻挡;又同为宋诗圣手,其作诗也冷峻晦涩,铿然有声。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阑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古今大才,皆浑然天成,非人力可为。所谓才情天纵也。人生有才、有气、有运、有命。有命未必有运,有才未必有气,反之亦然,数者兼得者鲜矣。
天
今天自认做了件有意义的事。为一位即将辞世的老兰家创作了一副兰画。我与他素昧平生从未见面,但是我愿意赠此作与他,哪怕年底手里的订单一副也不曾画。
这老爷子叫刘鲁平,艺兰五十载。蕙
沐斋兰画·甲午新年台历
○印刷极致精良,外壳为故宫特选黄金真丝帛,内页为出口级哑光特种纸。
○正文由图文两部分组成,图片皆为沐斋所绘兰花名品,按照花开季节排序
○文字包括兰品名称、出处、题诗以及兰品简介。
○一册在手,置于案头,如赏幽兰,感受兰画艺术的同时并可了解相关的兰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