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传承
吴伯义
1978年,长眠于地下2430年的曾侯乙编钟重见天日——重达2567公斤的65个大小编钟整整齐齐地挂在铜木结构钟架上,将西周礼乐文化的庄严神圣和精湛的铸造技术直观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更令人震惊的是,经音乐家测试,曾侯乙编钟音域跨越5个八度,比西方十二平均律的键盘乐器的出现要早将近2000年!其上篆刻2800余字铭文,记载着先秦以来的音乐理论,使“中国的七声音阶是从欧洲传来”的说法不攻自破。
这一年,我考入了大学。我的一位同学在攻读史籍的过程中,发现了法门寺地宫的一些线索,写信给了科学院考古所,他的这封信得到了重视。这个同学被请到了考古所,后来参与了法门寺地宫的考古工作。
由此我深感到,5000年有文字可考的文明史,需要我们继续传承。
保护民族语言,有利于人类文明的传承和发展,也有利于民族团结、社会安定。语言传承一靠口口相传,那就是一代又一代的讲述;二靠文字相传,那就是浩如烟海的典籍。
我们正在做着口口相传的工作,工匠之传播手艺,艺人之传播技艺,长辈之传播经验。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传承大多是口口相传。
我们也正在靠着大量的典籍传承,读书就是最主要的手段。古籍的现代翻印赶不上阅读的需要,听说新课标要增加繁体汉字的识读,实在是非常必要的。
智慧的畅想、文化的传承,和具体的技术实现的可能性相结合,会为我们带来宝贵的战略机会。由于有所共鸣与传承,人类才不至于过分地迷失和绕圈子走老路,由于有所区别,人类才会有发展。
v孙女儿天天缠着我讲故事。我的故事有些来自《伊索寓言》、《格林童话》,其中还夹杂着我的奶奶、母亲讲过的民间故事和市井传说。而往往是后者更引起孙女儿的兴趣,这大约也是口头传承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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