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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朋友们中有不少写现代诗的诗人,且风格各异,很有水平。其中有秋枫大姐,有山子兄弟……就连反腐斗士阿诚也半路出家,来凑热闹了。我是不甘寂寞的,哪儿热闹就往哪挤,跟着也附庸回风雅。说实话,现代诗是我的弱项,当然,写不好还能写不孬吗?满汉大席咱做不出来,估计那珍珠翡翠白玉汤还有点把握。那就请众朋友凑合着吃吧。哈哈哈哈。
那一晚
吃饱撑了的那个晚上,我梦到了秦皇。
他说死前按排的好好的,怎么才二世,就成了现在这个熊样?
百无聊赖的那个晚上,我梦到了吴广。
他说春风正得意呐,妈妈的,谁知道竟死得那么的窝囊。
尿频尿急的那个晚上,我梦到了王莽。
他说自己做的不错呀,一心为民,怎么落到了这么个下场。
怪谁呢?怪老天,老天直喊冤枉。
我憋醒了,恕不奉陪,赶紧去茅房。
哲学家老聃
思想家
我眼睛近视,到夜晚的视力更是不佳。
看远处的山脉,黑呼呼一片,看不见啦。
看近处的树林,哎呀呀娘来,怎么都成了骨架。
上帝规劝我:明天还要抓革命促生产,
回家去睡吧。
我睡不着啊!于是我成了思想家。
男魔鬼
谁之错?
在华夏古国,有那么一阵,
地狱的门被人为地打开,苍蝇和老虎相拥而出。
在和谐的春风抚爱下,
逐渐逐渐,幻化为一个恶魔。
恶魔的大名叫腐败,被毛泽东饿了三十年,
它能不饥肠漉漉?它能不穷凶极恶?
恶魔疯狂地撕咬着人民的躯体,永远也吃不饱啊!
多大的胃口?它要一口吞下整个共和国。
对他的慈悲,就是对人民犯下的罪过。
夜再长啊终会到头,擒魔的事总要有人去做。
谁?他、你、我。
我们的共和国,终于说不!
于是,三九变成了小阳春,
太阳出来了,融化了压在我们身上的这盘大磨。
魔鬼呐?在脓血中呻吟,
在阿鼻地狱中迅速地坠落。
它哀求道:让我当肥料吧。
呸!当肥料我们都嫌龌龊。
此时,人民在欢庆,
我却在思索:
谁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