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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人如何发音?

(2020-03-13 09:53:23)

先秦人如何发音?

瓦三婆婆

 

这是一篇非常初级的汉语上古音科普文章。老实说,大白话一般的科普文章是最接地气的。

 

几年前,三婆婆单位有一位北京大学和波斯顿大学双博士的北方牛人。偶尔间,三婆婆与他聊到了唐诗和唐太宗父子两位皇帝给玄奘的书写序言,赞叹玄奘的公关水准超一流。三婆婆随口问了一下博士,唐太宗说什么语言?答曰普通话。三婆婆完全没有吃惊,因为知道中土能了解一点点汉语古音知识的人是很不多的。咋一想,说唐太宗讲普通话也没错,因为普通话是现在的官场语言,自然大唐官方语言也可以说是普通话。这就是普通话的定义问题。本文想表达的不是普通话的问题,而是普通话的前身的前身,也就是汉语的古代语法与读音,换言之,古人如何交流,尤其是先秦人说话的语音是什么样子的。

 

现如今,很多人是完全不了解古人发音的,因为他们看到听到的都是用普通话读唐诗宋词和左传史记,也能听到用方言官腔朗读。所以,他们很自然不会去关心古人是什么语音,更不会想到古今语言的变迁。由于官方的语言政策,方言的发展受到较大程度的限制。在世界母语日设立已经好多年的今天,是应该重视母语了。方言就是比普通话更母语的语言。

 

既然古今语音是变化的,那么,古人的语音系统和今人肯定是不一样的。虽然所有人类语音全部就是国际音标(IPA)表格之中的语音,各种语言的语音无非就是组合不同。就是因为不同的组合,导致了听觉上的巨大差异。就说北方广大的汉语官话区,声调归属不同,就能听出是什么地方的土腔。语音就这么二十几个,不会有特殊语音。

 

先秦人说话语音现在是不能确定的,但是可以合理反推。先秦语音、六朝语音、隋唐语音、宋代语音与近现代语音,都是一脉相承的,不断地重新组合和分化。由于古代政治中心在北方,也由于北方地势平坦,频繁的战争能促使语言语音的交流与融合。因此,正统的汉语语音史就是北方汉语语音变迁的历史。南方由于地形与交通不便,河道和山区密布,比较严重地阻碍了语言交流。再加上南方的民族语言杂处,互相影响远较北方为大。

 

之所以要提到南方地区,是因为那里的方言是汉语发展的另一支。汉语是一个整体概念,不只是北方汉语和标准语。在还原古代语音的时候,虽然所有汉语方言都是起点,但不可否认,南方方言由于语音演变的不均衡,保存了古音成份远多于北方汉语。

 

先秦人如何说话,这是一个语法和语音的结合问题。由于先秦人的口语没有录制下来,所以不可考。但书面语是保存至今的,也就是语法可考。因此,先秦语法不在本文中阐述。古代汉语的拟音都是猜测与合理推演,永远不会有定论。就像玩Puzzle拼版游戏,谁能复原图案最多谁就胜出。语音推演也是如此,谁的拟音能解释最多的古今音变迁现象,而且能与各种相关亲属语互通解释的,谁的拟音就是可靠的、合理的、可以放心引用的。

 

汉语语音发展经历了史前、先秦、六朝、隋唐、宋元、近现代等大致的阶段。先秦语音主要指两汉及以前的韵文拟音,也就是所谓的上古音。六朝是上古音到中古音的过渡时期。语音变化不可能是短短几年,或者是因一朝行政命令而变化,必定经过几百年的各地不同步的发展。到了隋唐时期,中古音开始确立。这个时期,韵书的出现使得汉语中古音的拟音具有无可辩驳性。中古音的研究与构拟是古音共识最多的。宋元时期,中古音已经开始崩塌,过渡到了近代汉语语音阶段。这一切都是局限在北方汉语之中。南方汉语因为发展不同步,语音变迁呈现出纷杂局面。

 

之于史前汉语语音的研究,目前以俄罗斯天才语言学家,英年早逝的斯塔罗斯金(Sergei A.Starostin)先生为翘楚。他将史前汉语也就是原始汉藏语,放置于汉-高加索语系这个超级语系中整体研究。虽然汉高语系的存在争议很大,但对三婆婆的上古音研究有极大的启发意义。另外一支研究队伍就是郑张尚芳和潘悟云两位先生主打的华澳超级语系。这是将原始汉藏语置于中土与南洋整个大语系中研究。三婆婆目前的倾向是,原始汉藏语是汉高语系的底子,与华澳语系深入接触的产物。这个是基于DNA和民族迁移历史的解读,本文不展开。

 

上面这些铺陈都是为了开始描述先秦人说话语音的,看官是必须要首先了解的。前文说过,先秦汉语语音拟音都是大胆猜测、合理推演的。三婆婆以为每个方案都应该是一个完整的逻辑,不可以互相串联与折中。目前比较有影响力的是以郑-潘两位先生、法国沙加尔(Laurent Sagart)和美国白一平(William H.Baxter)两位先生,以及俄国斯塔罗斯金先生为代表的新三家拟音系统。另外就是以北大的王力先生、台湾的李方桂先生为代表的传统拟音系统。其他还有很多拟音方案,但都不具大的影响力。目前,使用较多的是王力系统。郑-潘系统后来居上,而且在海内外已经有盖过王力系统的势头。三婆婆以为,每个方案都有其合理性,但古人语音系统只能是一个。与其臧否某一家,不如看哪家合理性更多。

 

王力系统基本是清儒研究成果的加强版。由于该系统都是在汉语韵文内部构拟,局限性很大,而且始终未能跳出汉语来验证。唯一的好处就是“好用和习惯”。在三婆婆眼里,王力系统是中古音拟音系统的升级版,不太符合汉语乃至世界语言语音变化的基本规律,完全是“一种闭门造车”的结果,虽然,开创之功不可抹杀。

 

上古汉语语音研究上有一段佳话,就是新三家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各自独立研究,居然得出差异很小的、相似的拟音系统,得出了殊途同归的结论。显然这也不是什么定论,但新三家都是大视野研究,充分考虑了各种亲属语的研究成果,使得汉语研究不是孤立的,而是与亲属语研究共呼吸。这才是科学的研究方向。所以描述先秦人如何说话,三婆婆就是基于新三家的拟音来交流。

 

现在,我们就进入语音描述环节。用汉字来描述语音是有很大局限的,三婆婆有一位学姐教授,专门教授上海话。她用的就是汉字与汉语拼音。说道效果,她坦诚很多从未接触过汉语的,用IPA和外语注音,能学得一口很纯正的上海话语音,但不知为何她的方法效果不佳。这是因为以上海话为代表的吴语语音系统与普通话差异极大,无法对接。汉字注音极其容易串音,也就是不自觉地念了普通话发音。

 

中立而言,吴语的语音系统与法语、德语最接近,几乎无缝对接。但和英语、汉语普通话语音系统差别较大。何以见得?譬如安全两字,吴语念[øzi],与德语oesi同音。英语和普通话无[ø]这个元音,普通话连[z]这个辅音都没有,所以注音无能为力。目前,中土汉人对古音理解的最头疼的恐怕是辅音的清浊之分,送气不送气之分,以及舒声与入声之分。这三者永远让绝大多数汉人云里雾里,乃至说的英语都是让老外听觉极其难受的。英语的普通话方言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英语方言之一,这不是吹的。

 

汉语是音节语言,也就是所有汉字发音都是CVC模式,即辅音+元音+辅音。譬如普通话的an-quan(安全)、吴语的loq-ra/xa(绿鞋),以及广州话的gak-meng(革命)。上古汉语基本也是CVC结构,但是依然存在C(V).CVC结构,也就是一个汉字存在发一个半或两个音节的现象。甚至还有CCCVCCC的结构存在,即有复辅音声母和复辅音韵尾的存在。这点争议很大,但事实偏向于这个观点。理由是汉语不可能置身于具有复辅音声母和复辅音韵尾的众多亲属语之外,而孤立发展。这不符合语言和语音发展规律。

 

学过汉语拼音的都已经熟悉声母和韵母这些概念。这是汉语特有的概念,其他语言就只有辅音和元音的概念。明朝的兰茂先生在《韵略易通》里写了一首《早梅诗》:东风破早梅,向暖一枝开;冰雪无人见,春从天上来。这首诗的每个字的声母都不同,正好是明朝官话的全部声母:d-f-p-z-m、h-n-y-zh-k、b-s-w-r-g、ch-c-t-sh-l。我们从新排列一下:bpmf、dtnl、gkh、zcs、zhchshr、yw。我们看一下1958年2月11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批准公布的,1982年成为国际标准ISO7098(中文罗马字母拼写法)的汉语拼音方案的声母:bpmf(v)、dtnl、gk(ng)h、jqx、zhchshr、zcs、yw。明朝官话语音系统与现在的普通话语音系统几乎无区别。唯一明显区别就是所谓的尖团音区别。普通话的ji-qi-xi分别是团音gi-ki-hi与尖音z[i]-c[i]-s[i]的合流。现在中土很多地方还是能听到区分尖团音的,尤其是保守的戏曲舞台发音。

 

中古的语音系统可以由宋代编修的《广韵》一书拟音,再有巨量的佛经梵汉对音校正,因此,中古音的拟音完全记得起检验,而且又有存在于南方的新鲜口语作为旁证,所以可以直接引用。然而,上古音的拟音却不能如此轻松。这是因为上古语音到中古的变迁差异很大,大于中古到近代的变迁。举一个简单例子,唐诗宋词的押韵,即便普通话发觉不很押韵,但南方方言却押韵。但是先秦的韵文,譬如诗经楚辞,以及诸子文章中的部分韵文,它们的韵脚却是南方方言都不一定能押韵。这就是上古到中古的语音变化剧烈造成的。那什么标准可以算是汉语语音从上古演变到中古了呢。首先,声调的产生。先秦汉语是没有声调的。所有语言的声调全部是后起的,无一例外。复次,端(t-)母分化。粗糙的说就是,d-t-t三个声母分化成d-t-t和dzh-zh-ch两组。譬如摘字,上古拟音为teg(郑-潘方案,下同),现代吴语念tik和tzak(驴炕吴文方案,下同。驴炕网路地址338204100)。比较一下敵(敌),上古deg,吴语dik。適(适)teg,吴语sak。这是dzh-zh-ch组进一步变异成sh的例子。上古登ts、橙rd,吴语分别念teng和(d)zeng。虽然端母分化是上古语音到中古语音的标志之一,但是时至今日,闽南方言还是没有分化,即上古的[d-t-t]没有分化出dzh-zh-ch。其他方言都已经分化,个别孑遗是无关大局的。

 

上古没有声调,这个已经得到绝大数专家的认可。否认这个观点的人,是没有与之交流的必要的。现在北方话大都是没有入声的,都已经归属到平声、上声和去声之中。但是南方还都存在入声。入声之外全部称为舒声。汉语声调不是一夜变出来的,而是经过几百年演变而来的。虽然上古没有入声的概念,但又入声的事实。因为押韵可见入声基本不与舒声相混。所谓的上古没有声调,指的是没有后来上声和去声。经研究,中古的上声来自于喉塞音韵尾[]。这个喉塞音[],古今中外语言全部都有,只是有的不区分词义而被忽略,有的区分词义而独立存在。最明显的是吴语入声韵尾,已经全部合并成[],吴语拼音写成-q或仿古式的-p、-t、-k。譬如前面例子敵(敌),上古deg,吴音就是dik[di]。中古的去声是由上古韵尾-s变来的。譬如宋slungs的-s就是后来去声的来源。无论中古还是现代,汉语的-s全部脱落。还有一种叫次入的韵尾,就是入声韵尾-b、-d、-g伴有-s,即-bs、-ds、-gs。这是介于入声和舒声之间的韵尾。它们到了中古全部(!)变成舒声,也就是-bs、-ds、-gs全部脱落。举个例子,祭sreds是个次入字,带-ds韵尾。由祭字得声的蔡shlads和察shred,前者继承-ds后来整体韵尾脱落。后者由于上古时期就内部屈折仅仅脱落了-s,最后变成了入声。这个例子的吴语发音是蔡tsa,察tsat[tsa]。

 

那么到底先秦人如何说话的呢?还有最后两个概念要交代。那就是小舌音。很多学外语的一听到小舌音就害怕,因为学不会。汉语有小舌音吗?绝对有,就在现代你我普通话交流中。仅仅是小舌音不具有任何辩义功能而被忽略。这当然不是标准音的存在,而是平时口语不自觉、不经意的语音而已。先秦汉语有着完整的小舌爆破音[q,q,]。这三个小舌音是早期存在的,大约秦汉时期逐渐消亡,继而被[,h,]分别代替。在汉语语音系统里h与x是一个音位变体,但发音机制和演化结果会不同,所以拟音不采用[x,]。顺便说一下,同样看到一个拉丁字母h,大致是长江以北的官话区一律念俄语、蒙古语、满语的[x],而长江以南的南方方言区绝大多数念[h],也就是英语、德语的h。最后一个概念就是六元音制。语音学上有一个“铁三角元音”概念,就是说发音器官嘴唇有三个极端形态,张得最大时候发[a]音,张得最小时候发[u]音,张得最扁时候发[i]音。这三个元音是地球上所有语言都具备的最基本的元音,好比色彩中的三原色红黄青。元音[e]和[o]都是铁三角元音变异而来,有的语言[e]和[o]是外来语音或是语音变体,不是独立元音。有的语言是辩义的独立音位,这样由这五个元音组成的元音系统称为五元音系统。上古汉语是六元音系统,到现在为止中土西南很多民族语言依然是六元音系统。六元音系统就是在五元音基础上再加上[]或[]。前者[]是西南少数民族语言的常见元音,也就是日语的元音u的实际发音。而后者[]则是所有元音的最弱化形式,也就是最懒的元音,语音学的术语叫schwa。在最有影响力的上古拟音中,采用[]或[]都有。到底是哪一个无所谓,只要能与其他五个元音相区别即可。

 

行文至此,该交代的上古音有别于中古和现代汉语的语音都交代完毕。接下来就是具体应用上古拟音环节。新三家的上古汉语拟音中,俄罗斯的斯塔罗斯金的拟音着力于境外汉藏语系语言的比较很多。沙-白的拟音参考南岛语系和北美土著语言较多。郑-潘的拟音立足中土民族语言的比较。这些都是大视野。语言规律是相同的,不会因为汉语用汉字就显得极其特别,更不会是一门火星语言。请看一段罗马字拟音的上古汉语。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kron kron sha ku, zl al tj tju.

qiw l'ew ljw na, klun sl qu u

(郑-潘氏上古音拟音)

 

kwan kwan tshjo kjuw, dzoj ha tsyi tsyuw.

ew dew dzyuwk nrjo, kjun tsi xaw gjuw

(沙-白氏中古音拟音)

 

kwae(n) kwae(n) tsiu kiou, zae ru tz' tzou.

yo dio zok niu, kion tz' roa giou.

(驴炕仿古式吴文拼音)

 

上古时期的拟音,我们可见:雎字的声母从sh(清化擦音[s])变成了tsh(送气塞擦音[ts]),再变成不送气塞擦音[ts]。其元音也从[a]变成[o],再变成iu[y],一路高化。也就是发音时,嘴唇从大变小,舌根从低到高抬升。这些说明了一些音变规则,那就是上古没有塞擦音,即普通话的j-q、z-c和zh-ch。元音也是从a>o>u>au或a>e>i>ai两个方向高化。明白了这些道理,就不会觉得上古音怎么这么古怪,一点也听不懂。

 

和[qu]字拟音中,小舌音[q]在秦汉时期被[h]所替代。韵尾[]与现在的吴语入声韵尾是一样的,只不过在六朝时期演变成上声声调。声调的产生意味着汉语语音进入中古阶段。窈窕[qiw l'ew]的小舌音[q]演变成[],成为所有元音开头的辅音成份,一般作为所谓的零声母处理。声母[l']则依然是[l],只不过这个声母在以后会塞音化,也就是会变成爆破音[d]或[t],所以用撇号(')做个标记而已。这里的[l'ew]可以直接念成[dew]。现代吴语窕就念成dio。

 

淑[ljw]字拟音中,辅音组合[l]后来变成了[z]或卷舌音dzh-zh-ch-sh,同样它的清音[hl]变成了[s]或卷舌音zh-ch-sh。韵尾[w]是一个圆唇辅音,在世界语言中,k及其圆唇kw的对立极其常见,拉丁语就有c[k]和qu[k]的对立。韵尾[w]其实就是[w]的另一种形式,进入中古时期全部消失。譬如勺[pljew]变成中古的杓[plew],当然也可能上古勺字本来就两读。子[sl] 字拟音中,第一个[]表示[s]在变成[ts]过程中,紧喉的作用使得[ts]不送气,也就是不会是[ts]。第二个[]变成了以后的上声音调。

 

说到现在,可以回到本文主题,先秦人如何互相交流。所谓的交流也就是说话发音。前文已经全部书面交代了上古汉语的发音与中古以及现代汉语发音的巨大差别。肯定不会是那位博士说的,唐太宗说普通话,或者秦始皇也说普通话这类笑话。先秦人讲话理应也有口语和书面语发音的区别,只是三婆婆认为,那个差别肯定不会很大,至少比文言与普通话的差别要小太多太多。前些年,网路上有人对电视剧《封神榜》配上上古音。三婆婆听后,首先是欣赏这种努力,其次要批评这种倾向,即发音背离了自然发音原则。上古拟音首先是给汉字的原始发音定个位,表示某个时间段的大致语音,并不是实际真实发音。拟音中有些符号是修饰音,或是修正某些音色。譬如拟音[pl]或[pr]中的l或r不是实际独立辅音,更不能像西班牙语和高地德语那样的大舌颤音r和rr。这样发音是根本不了解中土西南民族语言的r的发音。更有甚者,将入声韵尾-p、-t、-k完全发音了。一塌糊涂。究竟如何发音,要先弄懂这些拟音的原理,绝对不能为读而读。

 

万事俱备,就差一个实际语音演示。可能过不久三婆婆会开一个公众号,公开演示上古音发音。这是基于熟悉嘉绒语、壮语以及北美土著语萨利希语的发音实践,并不敢自诩为发音正确,仅仅是自然状态下发音,更接近亲属语的发音。任何语言的发音都不会领母语者痛苦难受,为啥上古汉语发音会让汉语母语者觉得不可思议,或者是火星语的感觉?唯一的解释就是发错了上古音。所以展示出一个清新自然的上古汉语语音是三婆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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