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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秘鲁的首都利马出发,穿越世界最干旱的沙漠,七个小时的车程就到达了那座破旧的小城纳斯卡Nazca.
每一个到这座炎热、尘土飞扬小城来的人下车都会直接奔向PAMPA平原边上那个小小的飞机场,去看那令世人纠结困惑又惊叹不已的纳斯卡线条。
那张线条,画的是动物、鸟类和几何图形,大小达至三百米。
这些画全是二千年前,古老的纳斯卡人在干旱的沙漠表层上刻出来的,因为这里长年不下雨,而这里的风吹净了平原上的沙尘,便这些地画得清晰可见。
二千年前,没有飞行器,也没有测量工具,这么巨大而对称的图案是怎么画出来的?
为什么要画?
这是自1939年来纳斯卡地画被发现后一直折磨各国考古学家科学家的难题,它们是整个美洲最大的迷团,至今无人能解开。
我们凌晨六点半从伊卡出发,天始终是阴沉沉的。
窗外是一片一片无尽连绵的沙漠。
车开了两个小时了,才看到路边出现一些小店和公车站。
小店的招牌写着“冷饮”。
途中经过一个沙漠中的绿洲。
车在这座城市暂停的时候,竟然下起小雨来了。
似乎那些雨是专门为那片绿洲而下的。
车又开始在无尽的沙漠上穿梭了,看这空空而也的沙地上竟然有一个公共厕所,也真够奇怪的。
在这时共享一下我的经验。
许多游客在旅行团或是在其他地方花一百美金以上的价格早早定了飞机,其实是吃亏的。
机场里面的航空公司非常多,完全可以到了后自行选择一家。
我就是这么干的,挨家问过价后,以八十美元一个人成交了。
在以前,游客还可以直接跟机师讲价,只需要四十美元至六十美元不等。
现在管得严了,游客无法跟机师直接见面,所以也砍不成了。
另外,这个黑人机场还要收25比索的税,所谓税,就是保护费,只能认了。
这小飞机,里面有四个乘客座位,加上机长和副机长一共能容六人。
纳斯卡地画必须乘飞机看,历史原因如下:
在印加时代,印加人认为PAMPA平原上的这些线条是古人灌溉用的,想想可知,那些图案动不动就几百米大,一个人站在这片沙漠上,他所看到的只能是些笔直或弧形的沟。
1939年,一个名字叫保罗科索克的科学家同时也是水利系统专家驾着小型飞机在上面飞过,他从上往下看到那些线条时,就断言这些线条跟灌溉没有关系。
当他第二次飞过时,他惊喜地地发现了那些图案,还发现日落的光刚好与一只鸟的方向一致。
于是他给纳斯卡地画起名为“世界上最大的天文书。”
不过解读和使这些地画得以保存的却是一个德国女数学家玛利亚雷奇,机场正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
这个伟大的女数学家从35岁在纳斯卡研究到95岁,把大后半生全献给了神秘的纳斯卡地画。
她对这些图案的解读是“天文日历”。她认为:
“古纳斯卡人画下这些图是为了让上天的诸神能够看到,从天上指引人们的耕种,也让诸神们知道大地都已被烤干了。”
至于纳斯卡人是如何画下这些如此对称的巨大图案,她也得不到确切的答案。
有一个瑞士的作家冯达尼肯出版了一本名字叫《众神之车》的书,他在书中把纳斯卡地画幻想成外星人着陆的场地。
太多人相信了这本书,于是无数观光客涌到了纳斯卡,他们开着摩托车和汽车,骑着马,在这片平原上到处践踏破坏。
玛利亚雷奇只得拿她那本《沙漠上的神秘》书的稿费雇佣了警卫,让他们看管这片珍贵的平原,后来她取得了秘鲁政府的支持,禁止人们在这片平原上开车和步行。
我一开始不相信他,把几家航空公司的窗口都转了个遍,发现他给的价格并不高,而他又誓言旦旦发说飞机只坐两个人,是专机,而且还说会派车把我们送回纳斯卡市,于是就定了他家的。
在伺机厅里等了十分钟后,却又来了两个游客。那油头骗了人,却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
发动机尽管吵闹,但并没有我想象中晃悠,于是舒了一口气。反正为了不在小飞机上呕吐,我早上至今是滴水末进。
那是一条鲸!
鲸的下面是鱼骨头。
从飞机上看起来那是多么地小啊,想想看,站在地上看到的只是一条沟,这种神秘感令人窒息。
其实像几何形状的大树
它很特别,是我看到唯一一个刻在岩石上的地画。
在秘鲁,T恤衫上,帽子上,各种饰品,无处不见这个卷尾猴子的图案。
据玛丽亚雷奇的研究,她说猴子图案在古纳斯卡是大熊星座的象征,这个星座代表雨水。
图案比较小,也比较难辨认。
上些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估计就是那帮人骑着摩托车造成的。
这是蜂鸟。
这是一种名字叫Alcatraz的鸟,嘴巴很长,网上找不到相对的翻译。
这图是我从网上找来的。
当然这图上是做了处理,亲眼看那张条没有这么清晰。
为了让两边乘客能看到清晰图案,小飞机会不停地右翻一下右翻一下,整个人在飞机上一直处于倾斜状态。当飞机开到这里时,我已经眩晕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拍下来的照片全糊了。
这种眩晕比晕车晕船都令人难受,我最终是拿着一个纸袋不停呼气吸气才有所缓解。
但除我外,同机的另外三个人都一直精神焕发,是我不济啊。
这是从PAMPA平原穿过的唯一公路。
根据玛丽亚雷奇的考察,她发现从纳斯卡到帕尔帕城50公里长的沙漠上,有上百种图案。
小飞机的着陆并没有我想象中激烈,而且落地非常隐。
落地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事后,我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把这可怕的眩晕感缓过来了。
出机场后来了一段小插曲,油头本保证有车送我们回城。看我们下飞机后却开始赖皮。我们坚持了半天后,他勉强叫了一个小伙送我们。
这小伙开着一辆特别小的小破车,副驾驶上还坐着他的女朋友。
到了汽车站后,他竟然说要收费五比索。
且不说这算哪门子的保送,我从城里打的到机场只收了三比索,他就要五比索,况且他的不是出租车。于是我生气地跟他争论,但他却装着听不懂我的西语,坚持要钱。
这时候,一个路过的秘鲁大哥停下了车,问了我们为什么争吵,我告诉了他。
于是这位秘鲁大哥主持了主义,他对那小伙说:“你应该去机场管那个家伙要钱,不要再为难人家了。”
小伙愤愤回机场了。
我朝大哥道谢,他笑笑说不客气,踩油门走了。
遇一奸人再遇一好人,这帐也算平了。
这一程要开七个小时。
本是沉闷无比的旅程,谁知在太阳落下时却变成了仙境之旅。
看天边那似乎有弹性被拉得长长没有尽头的红霞,就这样随意地叠在天边,缓缓地涌动,缓缓地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