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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家了,时间对我来说的意义只是在下一秒应该出现在某个地方做某个事情。混沌之间,身体就转了位置。
阳光照在脸上的时候,并没有急于睁眼,而在脑海之中回想此时此地自己在什么地方,过着那个时区的时间。此刻我在上海浦西的一家酒店里,早晨七点钟,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会坐在楼下会议室上课。起身后,先去健身房跑步半个小时,把前一夜的酒气散发,才冲凉备课。
课程到下午六点钟结束,酒圈的活动直到这一刻才刚刚开始。没到上海之前,我还没有概念什么叫做“用生命来喝酒”,到了这里才发现,所谓用生命在喝酒的重要之事就是将普通人十年甚至几十年才能喝完的酒,在短时间内全部领会,消化记住,变成自己的。
酒之马拉松在上海每天都在上演。阿没举着ipad,上面纪录着他一天的行程,下午去帮主那里盲品,接着是名庄晚宴,最后在塞门小桌小酌直到天光亮的夜宵。莫要惊奇他是怎么做到的,甚至这里每个人都是在这么做。
而且不要以为这就是完结了,事实午夜夜宵之后,大多数人都进入梦乡的时间,还有人在做研究,“里奥哈几个小产区,和几个河谷的地区特色。”
酒会免不了出现各式各样的人群,人虽多却不嘈杂,安之若素的谈着杯中的体会和感想。数个夜晚,我想的是年轻真好,不需要睡,只需要少少闭眼醒来就可以做任何事情。可以在几个女孩在家中圆形白色的桌前点着蜡烛喝着2005年La
Tache,2000年的拉菲,和1990的丘吉尔香槟配着松露的煎鹅肝;凌晨两点时在巨大白桦树下的小餐厅里吃夜宵的鸡肉和腌肝;几分钟前还挥舞着巨钳北海道蟹蒸熟就成为盘上的美餐,伴的数不清的美酒,看着外面风雨交加淋湿的行人,开的酒更是不胜枚举,1998年
Cote Rotie,1989年Egon Muller,
2000年玛歌,1999年Krug。。每夜都要等得桌面上的瓶子堆满才肯谢场。记得在日本见过一池锦鲤,明晃晃的一池,紧紧的聚在一起的分不清头尾的波波粼粼,没有一条青玄色的不佳品种,全部是绝妙的红、白、黄、橙、黑、蓝。若是真有凤凰,它们的羽毛也会暗淡过这闪烁的颜色。
他们说,这叫做鱼丽之宴,因为纷繁旋美,因为酒酣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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