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刘仰先生《虐恋为何不能提倡》的几个观点
(2010-12-28 02:3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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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游戏李银河杂谈 |
分类: 杂文时评 |
首先赞 成刘仰先生的的一个观点。李银河不能把警方的介入说成“骚扰”,“不明就里”,乃至认为警方的做法是“错误”的。因为在虐恋游戏中的确造成了惨案,触及到了法律,警方必须介入这个群体。但我觉得,警方介入的目的不是给性虐下定论,而是保护双方的合法权利。
刘仰先生在文章里说:“人类历史上的等级制度社会,是允许高等级者对低等级者行使暴力的,而且是合法的。人类文明进步的标志之一就是:使用暴力的权利被集中到国家政权,从而不允许任何人随意使用暴力。在西方社会,连父母打孩子、老师打学生都不允许,这一暴力被政权集中管理的做法,是一种文明进步。”
在等级制度时期,高等级者对低等级者进行暴力是为了剥夺低等级者的权利,让低等级者为他们创造财富,是由于利益的驱使的缘故。而性虐完全是一种游戏,不存在谁剥夺谁的权利,谁剥夺谁的利益。
如果把性虐看成是一种暴力的话,那么拳击、击剑、散打、柔道、摔跤等等也算是暴力了?体育项目大都是原始的肢体运动,难道这也是野蛮的象征?父母打孩子,老师打学生是教育方法的错误导致的暴力,与性虐不能相提并论。
而性虐待是什么?就是可以自己私下里使用暴力,甚至为了所谓的性快感,将暴力使用程度濒临死亡边缘,它的确比其他行为更容易导致伤害、死亡等犯罪。从性虐待爱好者“收奴找主”的描述就可以看出,性虐待是等级制度的残留,是人类历史上野蛮方式的残留,丝毫不是先进,是一种落后的野蛮。
野蛮一直没有离我们而去,甚至朝着更野蛮的方向走去,只是野蛮的方法更高明了。远古时候有主奴,难道现在就没有吗?那个权贵们没有几个奴才?有多少人上赶着给权贵们当奴才?由于利害关系产生的主奴关系,才是真正的对他人的侮辱,和对自己尊严的践踏。性虐游戏中的主奴并非真正的主奴,只是临时演戏罢了,而且没有任何利益关系,只有快乐。影视作品中也经常有主奴的出现,只不过电影是给别人看的,而性虐游戏是给自己看的。
再次,不管叫做“虐恋”还是“性虐待”,都与“性”有关。当今世界很多国家的法律都规定,涉及金钱的性交易都是违法行为。
这个观点完全赞同。性和爱情,都不能用金钱交易。但杜绝不如疏导,有待讨论。
都是自愿的。从自愿的角度,延伸到民主、自由,似乎只要愿意,没有强迫,其他人就不得干涉。我认为,这条理由也有问题。如果这条理由能够成立,民主、自由选择拿破仑、希特勒这样的独裁者、战争狂也就是合理的。
自由、民主不是自愿、没有强迫。自由民主有一个最重要的前提是不侵害他人的合法权益。拿破仑、希特勒不肯能被历史选择,因为他们都侵害到了他人的权益。而性虐者没有青侵害到他人的合法权益。
性虐不犯法,但导致别人死亡就是犯法。开车不犯法,但撞死了人犯法。做爱不犯法,但强奸别人犯法。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不能一竿子打死。
把性虐待这种自愿“享受受虐”的心理大肆张扬的逻辑结果,就是自愿“享受暴政”,它将对人类社会造成巨大的灾难。
这个也太过于杞人忧天了吧。受虐是个人游戏,暴政是帝王游戏。喜欢受虐的人,就喜欢暴政?存在性虐的国家,也没看到出现“暴政”。反而在文明古国里屡屡出现暴政。难道那些见到皇帝就下跪的大臣们都是受虐狂?
第五,即便“自愿”原则有道理,社会主流也不应对性虐待这种行为大力提倡、大肆张扬,而应该明确地表示反对。强行禁止似乎侵犯了个别人自愿当奴才、自愿当暴力统治者的权利,但不提倡、不支持是社会主流起码应该做到的。性虐待这种行为,这种野蛮的爱好不应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公众视线中。因此,李银河用“骚扰”、“不明就里”等词汇来说明警察的“错误”,实际上是很不合适的。作为一个有社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李银河应该注意自己言论的社会影响。李银河文章的标题是“虐恋爱好者的人权应当受保护”,我们不禁要问,这里的“人权”是什么?难道就是做奴才、做主子的人权?
刘仰先生把“做戏”与现实完全混淆了。性虐既然是一种游戏,那么都是假的。而刘先生却非要把别人真的看成是主人奴才,未免太较真了吧。我们周围的真奴才与真主子,绝对不会以游戏者的身份出现,也绝对不会为了游戏去扮演奴才与主子。真正的奴才是被领导臭骂一顿,还满堆笑脸的,真正的主人是把自己身份之下的人当狗一样看待的人。这些人不会停止他们的“游戏”。这些人才是鲁迅先生说的“奴才”,这些人才是祸国殃民的“主人”。
李仰先生的文章叫做《虐恋为何不能提倡》。对于“提倡”这个词我一直心存疑虑。人都是有思考能力的,都有自己的判断力,为何要他人“提倡”?如果一个人不喜欢性虐游戏,就算提倡,他也不会涉及。人的素质决定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