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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暴君 261

(2011-04-18 16: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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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261 第三图片a
  水花微微喷溅在脸上,身子紧贴着铺展在地上的那人的衣袍。
  想起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从马车里抱出来,来到这瀑布湖畔,璇玑便脸红耳赤。
  这和命紫卫让其他人离开有什么分别,别人会怎样想?她正想得出神,甚至还没来得及翻转身来,她的双腿已被他从背后分开到最大的弧度。
  毫无预警地,昂扬倏然滑进她的身~体里,立刻把她的所有填满,她险些无法容下他的硕大,哪有人这样直接的,璇玑咬紧唇,满身颤抖,抓紧地上的袍子,那猛烈的冲撞,快把她撕扯坏。

  徊从开始不适的疼痛到强烈的酥麻颤抖,她忍不住低低叫出声来。
  “小七,喊我的名字。”
  他的唇追索过来,吻上她的鼻翼唇角,低声哄诱着她。
  缺他的喘息,声音里的情~欲与沙哑,他说“我”,璇玑羞极,悄悄回吻,却抵死不叫,竭力把呻吟声也压回肚腹里。
  他却突然止住动作,汗湿的额角抵着她的,她能感受到他的昂扬在她身~体深处轻轻颤动着,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委屈道:“龙非离......”
  声音里的氤氲和娇~媚,自己也吓了一跳。
  “嗯?”他慵懒地应着,专心地在她背上折腾着,吻,碎碎密密。
  里面灼热得不像话,他却只不动。
  璇玑又急又恼,“你出去。”
  “不。”
  “那你......”她咬紧唇,那样恼人的话她怎说得出?
  “像这样吗?”
  龙非离淡淡说着,往她身体深处一顶,璇玑失声叫了起来,这个妖孽!
  “小七,我说喊我的名字。”
  璇玑想死的心都有了,暗骂妖孽,咬牙切齿道:“鸭梨,破梨,烂梨......”
  她骂得正兴起,却听到他浅浅的笑声传来,昂扬在她身体里稍稍一动,她身子一颤,紧紧抓着地上他的袍子,他似乎感觉到了,身子紧接着又微微一探,往她的身~体里埋得更深一点。

  敏~感点被他这样折磨着,璇玑眼前一片霎白,终于忍不住侧身委屈地咽呜,“阿离......”
  她看见他的眸里尽是深暗和火,身子被迅速翻过来......
  巨大的欢愉像整片整片轻爆而开的烟火,她的双腿无力地挂附在他身上,湖里瀑布轻溅起的水花,他不断摇曳着的发尖上的汗水,跌落在她被褪得不余丝缕的身子上。
  她拉下他的头,在他耳边啜泣,求饶,他却不做理会,只在她耳畔一遍遍低声说:“小七,说你不离开我。”
  直到她的倔强紧闭上双眼昏厥在他怀里......龙非离把从慕容琳手里拿到的解药各拈了一颗出来,刚放到她的唇瓣,眉锋一敛,放进自己嘴里。
  约摸半个时辰以后,轻轻一运气,体~内并无阻搁,才喂她吃了解药。
  伸手抚着她脸上的疤痕,微微皱起眉......
  *******
  剑尖抵着地面,一口鲜血却已咯了出来。
  白战枫明白,不能再练下去,一旦气血受阻,重则有瘫痪毙命之虞。
  把剑插进地上,他苦苦一笑。
  骗谁呢,会过来林子这边,真的是为了练剑吗?看到龙非离抱着璇玑走进这里,他也不由自主地跟了进来。
  下定决心要放手,现在的作法又算什么?
  瀑布边那若隐若现的细碎呻~吟,一遍一遍击打在心上。
  若非龙非离投过来的碎石,他也许还怔立在那里,不识动弹。
  茂密的树丛把那两人的身影隔断,可是,他怎会不知道他们在那边做着什么?
  咬牙执起剑,一道娇柔的声音却低低传来,“白大哥。”
  他蹙眉一瞥,不远处的树荫下飞快奔出一抹身影,正是玉致,她身上一身紫赏未褪。
  他一怔,眸光微微一顿。
  “公主。”打了声招呼,拿起剑便待离开。
  玉致却跑到他面前,圆滚滚的眼睛瞅着他,道:“白大哥,莫要再练剑了。”
  “不论剑还是剑法,不常练,便会钝。”
  玉致皱了皱小脸,一脸严肃,“你这不是在练剑,是在练命。”
  “谢谢关心。”
  他对她,礼貌却疏冷。
  他与嫂嫂说话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玉致咬咬唇,也许该说,与第一次见面相较,这个温恬的男子变了......骨子里隐隐多了分冷漠。
  风家的婚礼上,他带给她的震撼不是不大的,不但没有丝毫嫌弃嫂嫂的容貌,眼角眉梢都是怜惜。
  为引出慕容氏兄妹而假扮嫂嫂,当他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微微颤抖着。
  当看到他进了林子,她也不由自主跟了过来,想与他说说话。
  一切,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心底却有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白公子。”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她与他之间的安静与尴尬,玉致一怔看去,却是夏桑。
  “五七过了来,并带来白夫人一个重要的口讯,似乎与娘娘有关。”
  白战枫一凛,随即颔首,“谢谢,我立刻过去。”
  他下意识看了瀑布林荫一眼,又轻声问,“皇上知道了吗?”
  夏桑道:“紫卫已经去找皇上。”
  玉致好奇,问:“夏桑,什么口讯啊?”
  夏桑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径自走了出去。
  玉致瘪瘪嘴,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啊,他这是什么态度嘛?
  ******
  瀑布边,交叠在地上男人与女人的衣服里,突然簇闪起幽幽的蓝光,伴随着的是一阵低哑的歌声。

 262  第三图片b
  龙非离刚伸手把衣服拿开,一只洁白的手臂已大刺刺的横架在他的臂上。.
  他微微拧眉,只见璇玑朝他做了个鬼脸,“阿离,走开。”
  顺手拿过男人的外袍套在身上,璇玑抓起响个不停的手机就从龙非离怀里起来,蹦出几步远。
  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这回是......玉环?
  借莫名地心里起了丝惊慌,明明与玉环通讯是件好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前方,龙非离凤眸半睐,慵懒地盯着他。
  他赤~裸的胸膛上是数道颜色尚艳的疤痕,璇玑赶紧低下头,心里是钝钝的疼,手里同时按下接听。
  颏玉环的声音却带着哭音传来,呼吸急促,听上去竟似极为慌乱。
  “阿七,你和追追到底都怎么回事?要吓死我吗?”
  璇玑一愣,忙道:“玉环,你在说什么?”
  “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和追追甚至找上了警察,现在......现在连追追也失踪了。”
  璇玑大惊,抓紧手机,“玉环,你先别急,追追怎么会失踪了?我今天还收到她的电话啊!”
  “那你后来有没有收到她发的彩信?阿七,你快看看那张图片,怎么会这样?你说会不会是追追跟咱们开的玩笑?”
  璇玑心里突突的跳,信号并不好,她却还能清晰地听到玉环粗重的呼吸声。
  玉环的性情向来比马大哈还大哈,刚才她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现在她可以肯定,玉环很慌,并且,极为害怕。
  图片?到底是什么图片?
  她突然一惊,会是懿慧皇后的容貌还原图像吗?
  “玉环,立刻把图片发给我!”
  “......”
  什么?断了?
  璇玑呆了一呆,回拨回去,试了几次,却没有信号。
  把她懊恼的模样尽收眼底,包括她刚才说的话,龙非离眉宇越发紧拧,她在和别人说话,这个小匣子里面不可能藏着一个人,它到底有什么奥秘?会是巫术一类吗?
  他突然脸色一沉,一个旋身,把犹自在摆弄手上东西的璇玑抱进怀里。
  “别碰我......”
  “衣服穿上!”
  男人的语气极为不善,璇玑撇撇嘴,还是乖乖照做了。
  才把腰带面纱弄好,只见旁边的龙非离已穿戴整齐,整洁得叫一个一丝不苟,反观自己,衣服皱巴,披头散发。
  龙非离轻轻一击掌,一道紫影轻巧地落到两人面前。
  “主上恕罪。”紫卫弯膝跪下,声音甚是惶恐。
  “回头自个到夏桑那里领罚。”
  “遵命。”
  璇玑奇怪,小声问,“为什么要罚他?”
  龙非离不语,瞥了她一眼,把她上裳的领子拢了拢,又在她鼻头狠狠捏了一下,璇玑吐吐舌,省悟过来,这紫卫刚才便到了,估摸是有急事报告,她身上却仅披着他的一件外裳......心想这男人的占有~欲可真强,想了想,又觉得很是欢喜,勾过他的颈项,隔着面纱,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主上,属下还是先行告退——”抬头刚~欲禀报事情的紫卫看到这画面,心里叫苦不迭。
  龙非离一怔,抬手摸摸嘴唇,看了一眼依在他肩上胡乱哼着什么的璇玑,心里微微一荡,本要把她稍稍推开处理正事的手改把她环紧。
  “什么事?”
  紫卫听得龙非离的声音甚是愉悦,吊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恭声道:“主上,白夫人有口讯到。”
  ******
  待两人走出林子,马车旁所有的人都已起来,静候两人到来。
  璇玑作贼心虚的脸上一热,拥着她的男人却波澜不惊。白战枫的目光似乎淡淡环过她,璇玑心里一黯,微微垂下头,心想要找个时间与他好好谈一谈。
  “九哥,白夫人让五七带了个口讯过来。”龙梓锦一脸笑意,率先开了口。
  璇玑一怔,观龙梓锦的神色,这口讯......看来是极好之事。
  龙非离颔首,转看向白战枫。
  站在白站枫身旁的五七,忿忿地扫了龙非离与璇玑一眼,别过了头。与龙梓锦一样,白战枫眉目里却是极为高兴。
  “皇上,旋弟她......娘娘的容貌有恢复之机。”
  龙非离一听大喜,放开璇玑,一步跨前,道:“可是白夫人已想到医治之法?”
  璇玑愣了愣,浑身微微颤抖,玉致奔了过来,紧紧握着璇玑的手,又蹦又跳。
  闻言,白战枫却微微凝了眉。
  这时,清风走过来,低声道:“师兄,白夫人说,她想到有一个人手上持有一枚药丸,那东西有生肌玉肤之效。”
  “是谁?”龙非离淡声而问,心里却微微一凛,看各人神色,此刻尽皆凝重,那人只怕极为难缠。
  璇玑也微微倾身,与玉致紧握着的手,手心也冒出了冷汗。
  白战枫一声苦笑,正待开口,突然一阵歌声在璇玑身上响起,众人一惊,朝璇玑看过去。
  璇玑放开玉致,把手机掏了出来,看着屏幕上的彩信提示,知道是玉环把图片发了过来,联想起刚才玉环的恐慌,一股慌怕又在心里弥漫开来,手指按在查看的按钮上,竟一时不敢按将下去。
263 谁是懿慧
  也顾不得四周的人怎么猜度怎么想了,反正她一概不认便是......璇玑闭了闭眼,按下按钮。
  为什么会这样......
  一看之下,她骇然,死死捂住胸~口,才没有再次把手机给扔了。
  最意料不到的是,这图像竟然有两幅!
  借而这两幅图像......也难怪玉环会说,追追是给在跟她们开玩笑。
  如果这是玩笑,那很正常。
  若这并非玩笑,那便诡异得恐怖,并且,不合逻辑。
  颏图像是古代盛装仕女的模样,一模一样的头饰,衣服,大红绸缎,绣凤漆凰,凤凰朝日。
  一个懿慧皇后被还原成两个模样,这怎么可能?
  如果是两个模样相仿,那还说得过去,问题是这两个人的模样本来便极不相同。一个脸如满月,一个是瓜子小脸。
  而这两副图像上的人,却是她们三个人都极为熟悉,也是绝不可能的!
  前者是辛追追,后者是——朱七。
  电脑模拟,不能做到十足的原貌还原,但与二人却肖像了九成。
  若并非追追的玩笑,她看到这些图像怎会不害怕?因为这样,她慌乱得躲藏起来吗?
  从收到追追的第一张图片开始,她便有种强烈的感觉,追追的考古与她的一场穿越也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这台手机后来不会毫无缘故来到西凉。
  用意,似乎便是要她看到这些图片。
  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着这场戏?是那个蓝眸男子吗?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正慌乱着,突然手机一阵颤动,她赶紧打开。
  却是玉环的信息。
  “阿七,以下是追追连着图片一起发给我的几则短信,你看看。你到底去了哪里?电话没有办法打通,看到信息立刻来我家找我。”
  璇玑一震,随即立刻往下翻。
  闪动着的屏幕,一行行文字跃入眼帘。
  “玉环,我遇上这辈子最为可怕的事情,我现在要去把事情弄清楚,这事暂时别告诉阿七,我担心她会害怕。爸爸一直不相信我能独立操作,主持开挖这个墓群是我这二十多年来最高兴的事情,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阿七甚至为我赊下巨债,可是时至今日,我已经不知道我原来的坚持是对是错。”

  “以下我说的话你也许会不明白,会感到混乱,但依照现在我们析出的陪葬器具上的铭文,我们有了一个不知是惊还是喜的发现,在我们这个世界四周,确实存在平行时空,这些时空又并不是完全平行的,在某一处也许会产生一些交点,我们发掘的这个墓群便是这其中一点,很多年前,霍金就已经提出过这个可能性,一旦有证据佐实,那么你平日所迷的穿越文就不算全属虚构。”

  “从铭文来看,这个懿慧皇后所侍奉的皇帝叫庆嘉皇帝,是西凉国里最负盛名的君王......懿慧是他的第二名皇后。关于这个皇帝,不知为什么,我很有兴趣......只是,玉环,你发现没有,西凉,庆嘉,这并不是我们所熟知的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国度和朝代......”

  “我一直把考古队的进程用图片的方式发给你和阿七。刚才发给你的便是懿慧皇后的容貌还原图像。为什么会有两个图像?那是因为之前我们都弄错了!那枚棺木......实际上,它并非一枚普通的棺木,是枚棺椁,就是说它有两层,椁,一般是指套在棺材外面的棺木,但这副棺椁却很古怪,分为上下两层。”

  “这棺椁做工极为精致巧妙,棺与椁之间,肉眼竟然看不出半丝缝隙,直到一个工作人员无意中把一种防腐剂倒洒,液体渗进了棺和椁间的微小缝隙,我们才知道这枚棺木里藏了两具尸体,一在上,一在下。她们穿着一模一样的配饰,我们做了容貌复原,结果得出的便是那两组图片,你害怕吗?由于发现棺下有棺过于震惊,尸体出棺的时候被混到一起,现在我们已无法分出哪具尸首在上,哪具在下。”

  “她们去世的时候都还很年轻,估计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具体的死因,考古队还在查核之中。只是,这样的合葬方法却很神秘,玉环,你猜,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懿慧皇后?同棺而卧,这对真正的懿慧皇后来说是大不敬,若没有皇帝的授意,是断不可能这样合葬的。但庆嘉皇帝的目的又是什么?你听说过曹操的七十二疑冢吗?这里一真一假两个皇后,是皇帝担心后世的盗墓者所做的举措吗?”

  “玉环,我不信轮回,也一直认为这世上有容貌极为相像的人,如果这具棺材里只有一个女人,而那人与我或者阿七容貌极为相像的话,那么我相信只是一种巧合。可是,现在,这两个死去千年的女子的容貌却分别与我还有阿七相像,而这两具尸体又由我亲手挖出,这说明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总感觉一些事情很快会发生,而这些事情不在我们控制之内......最近阿七身上似乎也发生了些事情,几天以前,我与她通过电话,她的情绪也不稳定。玉环,记紧,这件事,先别告诉她,待我把来龙去脉都弄清楚,我会找你们......”
264他的选择a
    璇玑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已大亮。.信息里说,追追几天前和她通过电话,明明她们昨晚才聊过,也就是说,两个世界的时间并不一致。
  这倒并非重点,重点是,那两个图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追追这人的性子很稳,很少开玩笑,从她信息里的语气来看也并不像玩笑。
  脑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影像,那是在桃源村所看到过的龙后紫苏的神像,那时她的记忆还很模糊,只觉得那神像并不是紫苏,并且熟悉之极,会这样认为,是因为,神像的模样宛然便是辛追追!

  借若在之前把这事回想起来,她会大吃一惊,但今天收到玉环的信息以后,已没有任何事情足以让她吃惊了。
  墓群里竟然有西凉皇后的墓,而墓里是龙非离的第二任皇后。
  原来的皇后呢?薨了还是下了台?即使要立后,如意是他的青梅竹马,她也笃定龙非离爱自己也即现在的年璇玑,要立也是立如意或者璇玑才是。怎会是那两个模样肖像追追和朱七的人?

  颏难道后来追追和朱七也带着肉身到了西凉,追追也就罢,按蓝眸帅哥所说,现代的朱七已经死了,除非,他骗了她,朱七的肉身至今还保存着,又抑或在这个国度里确实有两个模样和她们如此相像的人?

  两名女子同棺而葬,那末,讲究的便该在这位置之上,若是庆嘉皇帝的旨意,他这样做是因为担心后世盗墓者损坏灵柩,那么在躺在棺木下层的女子才是他心念之人,那个才是真正的懿慧皇后!

  那么,躺在下面的会是追追还是朱七?又或者该说,在这两具身体里的灵魂到底是谁?她们怎么会在盛年便死去?
  桃源村的神像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她是真紫苏还是假紫苏?
  紫苏......每次听到她的名字,她都觉得熟捻心疼,关于她与龙王的点滴,在她脑里总有着一些零碎的影像和片段。可惜,从没看清楚片断里紫苏的真正模样。若真的有轮回,千年前的龙后可能是......自己吗?

  想到这里,璇玑只觉得头疼若眩,冥冥中的一切似乎在提示着她什么,很多时候,预见未来,目的在于阻止一些事情发生。懿慧皇后,还有桃源村的事情到底在提醒她去改变什么呢?

  便是目前,她与龙非离的感情,她对白战枫的亏欠也是缭乱不清的。她还有能力去改变其他事情吗?
  梳子的事,她明白龙非离是爱她的,可是如意呢?他由始至终没有对她说过,他对如意的感情到底又算作什么?
  她苦笑,想给追追和玉环发个信息,却陡然发现,机子已熄灭了光亮。
  所有电量已经用尽!
  她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却已教人拥进怀里,龙非离眉目深锁,“身子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声音虽轻,语气却极为紧窒。
  她赶紧摇摇头。
  这时,玉致突然指着她大叫,“嫂嫂,你的额头——”
  她还没反应过来,却见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龙非离已把她抱到马车背后,摘下她的面纱,眸光灼灼地在她脸上巡视着。
  “小七,不论这个人是谁,朕一定会帮你把药要回来。”
  璇玑茫然,怔怔道:“阿离,我不是已经很丑了吗?现在又变得更丑了?”
  “不是,是朕的小七变美了,花毒已解,花影全部消失不见,只要朕拿到那枚生肌丸,你的容颜便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璇玑伸手掩住嘴巴,颤声道:“你说真的?”
  她说着又伸手去摸双颊,咬着嘴唇,心里激动,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龙非离吻上她的脸,两人厮磨了好阵子,龙非离才领了她出去,道:“花毒已无虞。”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众人大喜过望,连声道贺。
  白战枫凝向璇玑,璇玑微微颔首,嘴里无声地道了句谢谢。龙非离看在眼里,没说什么,与夏桑站在一起的清风却微微沉了脸色。
  玉致欢喜得蹦蹦跳跳,又道:“嫂嫂,你那个小匣子是什么宝物?会发光又会唱歌,你还跟它说话呢!里面藏着个小人儿吗?快给玉致瞧瞧,告诉玉致这个怎么弄。”
  璇玑正为难,龙非离已沉声打断玉致,“你这顽子,不准扰着你嫂嫂。”
  他看了一眼白战枫,道:“白夫人口讯里所说的人到底是谁?”
  白战枫微微拧眉,道:“这人,说来皇上也是认识的,是皇上的师伯衡叶道人。”
  璇玑奇怪,为何各人脸色都如此凝重,不是那人的师叔伯么?玉致把璇玑拉到一边,低声道:“嫂嫂,你有所不知,这位衡叶师伯和我的师傅,也就是九哥的师傅,名剑山庄的掌门有着极大的冤仇,他本是大师兄,但掌们师祖却传位给咱们的师傅,他后来便自己另立门户,创立了个断剑门,九哥又是师傅最得意的徒弟,你说他怎么会——”

  龙梓锦苦笑道:“白夫人说这医丸虽有奇效,但必须在受伤半月内服用,否则便失去功效。”
  “夏桑,玉桓,立刻安排下去,紫卫和禁军仍以组分,随朕前往断剑门。”龙非离脸上却毫无豫色,已吩咐下去。
  璇玑知道这一行必定险阻,心里正踌躇,只怕对龙非离有碍,突然马声嘶鸣,不远处一匹快马急驰而来,不待马匹停下,一道紫影已从马背上飞快掠起,在龙非离面前跪下,来人似乎十分焦急。

  “禀皇上,宫中吉祥姑姑急讯,如意姑姑病危,请皇上立刻回宫。”

265 他的选择b
  璇玑清楚看着龙非离变了脸色,龙梓锦已一吧抓上禁卫的领袖总声道:“如意姑姑怎么了?”
  “禀王爷,医女诊断,是气郁吐血之症,药汤一进,便即咳出,症候极重,药石无用。”禁卫低声道。
  龙梓锦心急如焚,回头一看龙非离,气息粗促,“九哥,我立刻回去,你呢?”
  他触上璇玑的目光,又微微别过头。
  龙非离微微拧了眉。那天,他从如意手上劈手夺过梳子,他对她说了十四年来第一次的重话。
  白夫人说,若逾半月,年璇玑脸上的伤便无法再治,衡叶是极难缠之人,若非他亲自去,这药……
  在众人的目光中,璇玑突然走回马车内。
  洵玉致怔怔道:“嫂嫂……”
  龙非离的眸光葛然移到帘帐上。
  龙梓锦一愣,心里虽惜璇玑,这时也不由得微微动了怒意,一声冷笑,“九哥,你便伴着年妃娘娘吧,温如意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高级女官。”
  他声音极响,掷打马车的帘子上,上面也微微荡起了几圈涟漪。
  车里,手上正拽了个包袱的璇玑一怔,苦笑,下了马车,微微低下头,众人的目光一直尾随,她知道。
  径自走到龙非离面前。
  男人眸中光芒如鹰,盯落在她脸上。
  这种审视,她不喜欢。璇玑咬咬唇,把手中包袱递给龙非离,突然想起什么,又把手缩回,龙非离却一把按在她手上。
  肌肤一触,两人都是同样烫煨,她笑了笑,道:“回去也要些天,你这人爱洁,就是……就是你会快马赶路,想来也不换衣服……衣服什么的,就脏一回吧。”
  她声音急,说起来结结巴巴,说到最后,她摊摊手,索性不说了。那边是性命攸关,她想,自己不该这样的,眼里却还是不断聚拢着水气。
  她平日敢作敢当,湿润把眼睛涩得生疼,却不敢抬手去擦。
  因为一擦,便会越来越多。
  龙梓锦怔怔看着璇玑,心中懊悔,紧抿着唇,走到一旁,吩咐禁卫备马。
  “十爷,莫忘了是两匹。”璇玑低声道。
  眸里,清晰映着的是面纱里她轻轻颤动的脸,眼皮上的疤纹,面纱也无法遮掩,便随着她的动作也微微颤动着。他从来便不是个犹豫的人!深深看了她一眼,龙非离立即返回身,伸手一招夏桑和段玉桓,两人快步走过来。

她听着他低声嘱咐夏桑什么,她站的很近,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因为她在想一些事情。

当日,出去在黑暗的马车里哑叫着他的名字,会流泪,后来慕容琳拿着刀刃在她脸上深深浅浅如物件一般划过的时候,她咬紧牙,那样生死一般的绝望,竟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这时,为什么只想哭?

她突然想,再见以后,他没有问过她一句你那时害怕吗?

她突然想,如意仙子一定也害怕吧。他会赶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告诉她,她无须害怕---他会陪着她,然后,她会好起来。

好起来,那就好---

她又想,她真的不能再想了。

朕能相信你吗?

她怔怔地抬起头,看那人目光如炬,朗声对白战枫说。

眼梢是她没有焦距的双眸,白战枫眉宇一扬,拔出腰间佩剑,掌心一击,众人看去,只见,剑已插进前方一颗大树是树身。

“若白战枫不能护她周全,或是对她存了半点亵渎之心,便如此树。”

众人一怔,还没会意过来,却突然听得一声轰隆,那大树竟整棵塌倒。

玉致怔怔看着地上乔木,五七却已恨恨一跺脚,咬牙道:“少爷,你何苦——”

“五七,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少爷!”白战枫看了五七一眼,他一贯温淡,这一瞥,警告意味已浓。

五七不敢再说,低下头,突然想起,璇玑在白府住下的第一个夜晚,在书房看帐却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频频出错唇角由自微微扬起的白战枫。

他突然有种感觉,少爷变了。

有些人变了,随之会改变回来,但他想,少爷永远也不会再变回来。

大哥,不要这样,她还不起。璇玑赶紧别过头,白战枫眼里的坚定,她心疼,愧疚。

温热的大掌却赫然扣进她的手心。

璇玑一怔,只听得龙非离的声音在耳边暗哑传来,“小七,东西给我,等我!”

她赶紧点点头,却惊觉手指紧紧扣着包袱,她不知所措,另一只手赶紧去掰自己的手指。

通红颤抖着死握着包袱的手,龙非离微微吸了口气,只觉得呼吸也生疼,握紧璇玑的手,一用力,把包袱夺过。

“记住,你求的那道圣旨是给凤鹫宫的奴才,一旦他们不是凤鹫宫的奴才呢?你与年相亲情淡薄,但你娘亲便在年府,年相势力再大,若朕一定要办年府---”

他的话消失在林间马儿扬起的沙尘中---

面纱突然滑落在地上,璇玑没有去捡。

女为悦己者容。

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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