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为我的身体做主
口述:宋文青
文:一曲声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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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亮子第三年,他就因车祸断了一条腿。肇事车辆也没找到,一家人卖尽了所有可买的东西,又借了一屁股债才保住了亮子的命。可亮子因车祸撞击,命根子却像他的伤腿一样再也挺不起来了。还好,这时我们的儿子已经会跑了,没有绝户之豫了。可亮子失去了劳动力,家庭的重担一下子落到我柔嫩的肩膀上。生活的艰难让我身心疲惫,夜里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根本没心思夫妻缠绵。即使想想亮子也有心无力,一家人日子过得虽然清苦,却也相安无事。
亮子的堂哥治平和我们是邻居,妻子春梅长的像水葱一样水灵,可惜前几年出外打工,再也没回来。见过春梅的人说她跟一个老板做了二奶或小三,每年农闲时候,治平都到春梅打过工的几个南方城市找一圈,可茫茫人海哪里有春梅的踪影?几年下来,春梅没找到,把几年的血汗钱都贡献给国家铁道部了。自己落得劳心劳力,却饭没人烧,衣无人缝。想起来别提多悲伤了。遇到下雨阴天,他来我家和亮子喝上几盅,就忍不住涕泪横流,亮子见堂哥痛哭的样子,也许想起自己的难言之隐,哥儿俩情不自禁的抱头痛哭。哭过之后,哥儿俩仿佛觉得痛快了许多。这样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兄弟加酒友,我家有个累活重活,治平就主动帮忙,治平的衣服脏了破了,我也拿过来洗净缝好。时间长了治平见找春梅无望,就再也不找了,可年纪已大,又没和春梅离婚,重新组织家庭已无可能,就这样单身过着。
这年秋天,治平帮我家去给棉花打农药,好几亩棉花整整打了一天。傍晚,我做熟了饭烫上一壶酒,就到隔壁叫治平来吃饭。我走到治平的院子,却不见人影。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顺着水声走过去,只见昏黄的电灯下,治平正在洗澡——光棍一人,洗澡也不知关门。治平那高大健壮身体在灯下一览无余,我猛然愣在那里,长期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一下子复活了,只觉得头脑发胀,浑身燥热,双腿不由自主的迈进了厨房。当治平抬头看到我时,也愣在那里,一时间,天地之间了无声息,只听到我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声。治平的身体渐渐膨胀起来,眼里冒出了奇异的火光。不知怎么我们就抱在了一起,两个饥渴多年的可怜人,很不能把对方一下子吞到肚子里。一阵癫狂之后,我们冷静下来,我觉得自己很无耻,穿上衣裳自己回到家里。治平也没到我家吃饭,亮子问起来我就支支吾吾的说不来了,亮子却非要自己把治平叫来,一晚上的我和治平都非常尴尬。
从此,我和治平隔三差五就秘密相会,治平拿亮子像亲兄弟一样照顾,对待我儿子也非常疼爱。村子里渐渐有些风言风语,亮子仿佛也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只是装聋作哑而已,这更让我羞愧难当、每每想起来就感到无地自容。我爱亮子,不想让他受一丝伤害,可我一个女人家怎能支撑起这样一个家啊!治平是个好人,却没有自己的家庭,以后老了怎么办呢?儿子一天天长大了,将来怎么对儿子解释呢?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这样的关系让我怎么处下去啊!老天爷啊!帮我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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