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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离世的噩耗,十分震惊,回忆与先生未能谋面的两次交往,很是遗憾。
爹娘去世后,我萌生了给爹娘建一个影像馆的想法,朋友孙迪都极力说好。劝我馆名题写非季羡林先生莫属。因为先生除大家皆知的贡献和成就之外,他还是一个有名的大孝子。我听了,认为季先生题最好,但却始终没有勇气向年已95岁而久已住在医院的季先生提出来。
2007年要过春节了,我的《俺爹俺娘》图文典藏版出版了,我冒昧地给季先生写了一封信,给先生拜年,并寄拙作请先生指教。并在信中壮着胆子提出让先生为俺爹俺娘影像馆题写馆名的请求。信发出后,我一直不安地等待着消息,心中也不无矛盾:一是觉得向这么高寿的老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合适,二是季老能满足一个仅仅是为爹娘拍了30年照片和录像的儿子的请求吗?春节休假的几天里,我都在想。
3月14日一早,意想不到夙愿变成了现实,朋友孙迪把季老的题词送来了。题词完全是按照我的想法写的:“俺爹俺娘影像艺术馆”9个大字,落款:季羡林题丁亥春。捧着季先生的题词我激动万分,热泪盈眶。
在今天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里,我情不自禁地朝着季先生的照片和他为俺爹俺娘的题词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