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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卡其拉霍性庙 |
分类: 亚洲 |
性庙,一听这个名称,感觉跟印度有点跑题,这么个落后、保守、宗教气氛浓厚的国家,还有如此开放的主题吗?
其实,性庙不关大家的事,那是神诋们的欢愉。
看看就好,大家该干啥还干啥,千万别联想。
从圣城去性庙卡其拉霍的夜班火车是十点多,我跟徒弟背着大包走在瓦纳拉西遍布牛粪的小巷里,我大步流星,忽闻耳后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徒弟双膝跪倒,两手在牛粪中沦陷,背上的65升大包压得她根本无法动弹。
还没等我回头救驾,巷子里闪出两个印度人,一左一右架起她,一个还拿着矿泉水帮她冲刷手上的污迹。
这一幕让我有些触动,我原来特不喜欢瓦纳拉西的印度人。
徒儿进城拉肚子出城又摔倒,这圣城对她可谓不薄啊。都怪她穿着那双尼泊尔买来的20元钱的假cross拖鞋.
瓦纳拉西火车站鱼龙混杂,满地都是印度人。
火车进站了,慢慢挺稳,我和徒弟正在寻找我们的列车车厢。
突然,列车又启动了,怎么刚停稳又跑了,我大惊失色,背着95升的背包和前面一个大摄影包奋力冲向列车的门口,也不管车厢对不对,用尽浑身力气,先跳了上去,好在我篮球队的底子还在。
回头一看徒弟还在站台上追着火车跑,估计包太重,她上不来,我顾不上笑她,大喊:“快点!”一把抓住她的背包带子,往上猛地一扯,她借势才上了火车。
正当我们惊魂未定,热烈庆祝终于爬上火车时候,列车却再次停住了,原来这才是正式靠站啊,我和徒弟破口大骂。
印度的火车让人极度没有安全感,没有报站,不懂何时到达,时间又不准,晚点是家常便饭。
第二天早上6点,我估摸着接近到站时间了,就问旁边的印度人,没有人给我准确的答复。
我唤醒徒弟,让她做好准备。
她刚收拾好,列车就靠站了,我一问确定是satna站,立即对着对面几个熟睡的西班牙人大喊:“satna到啦!”
上铺那个西班牙人被我一嗓子给惊醒,慌忙解开锁住的行李,抓起为了防盗藏起来的鞋子,从上铺滚了下来,立即开始呼喊同伴。
等我跟徒弟在站台上站定,那三个西班牙人屁滚尿流地冲下车来,手上抱着他们没来得及穿上的衣裤,我和徒弟都对视大笑。他们要没我这一嗓子,就不懂要坐哪里去了。
坐四个小时的班车去卡其拉霍,下车时,一个高个子的印度人用中文对我问道:“中国人?台湾人?”我心里有点吃惊,这地方然道中国人来多了,印度人连中文都学会了。印度遍地是掮客,虽然我心存疑惑,为了不让他粘上我,我对他置之不理。
等我卸下行李,背上背包,面前突然出现了个东方摸样的大胖子,“你是中国人?”我以为遇到中国人了,高兴地问:“你从中国来?”“日本人”哇,日本人还会说中文,我让他们等我住下后来旅馆找我聊天。
胖子和印度人一起来旅馆找我聊天,原来她们在台湾学习中文时认识,也算同窗了。
印度人的家在卡其拉霍,开家小餐馆,他想改建旅馆,就拉了日本胖子合伙。
日本胖子第一次来印度,就被这里的环境吓坏了,虽然他来了两次,几乎都在镇里呆着,哪里也不想去。
日本胖子极度讨厌印度菜,带了一箱子的食物来印度,“你喜欢中国菜吗?”“喜欢极了。”“那明晚我给你做中国菜吃吧。”“太好了!”
他的中文比那印度人要好很多,但是他的英文比印度人差多啦,可是他们之间居然可以用中文在交流,真是奇迹啊。看着这两个外国人在我们面前用中文交流,我和徒弟常常忍俊不禁。
第二天参观性庙后,我去市场买了菜,为他们做了一桌的饭菜:炖土鸡,酸辣鱼,炒青菜等。
日本胖子吃得赞不绝口,饭后还送了我一碗日本“维力”泡面,超级好吃。
据他们计划,旅馆将在2010年底完工,2011年开业,我和徒弟都答应开业时再去印度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