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流水水账·诗文 |
柏桦给我的印象,没有因为这本《今天的激情——柏桦十年文选》而有所添加。50岁的柏桦,以一个诗人的回想口吻,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一个字:慢,合起来叫柏慢。在我看来,一个诗人的诗歌生涯,就该是一种“慢”。艾略特说,诗人的风格,20年一变,还有一位忘了名字的诗人说得更绝:一个诗人的一辈子,就是一首诗。我想这都是在描述“慢”对于一个诗人的人生纠缠。
当了西南交通大学比较文学专业教授(而且给研究生上课)的柏桦,在我看来还是诗人的头衔更切合一些。卡夫卡说,一个笼子在等待一只鸟。教授的职位,柏桦当着一定与被关进笼子的那只鸟儿有一比。
作为这本10年的文选,我看到的只有柏桦的生存影子:是生活把柏桦送到了教授的人生站台,而不是诗歌。在教授的席位上,以诗人身份对诗歌发言的柏桦,除了诗人交往间的现场感令我读来亲切之外,我没有看出柏桦对诗歌的理论建构有什么贡献,哪怕是稍微有份量一点的贡献,尽管这是他的10年文选。
一个诗人的“慢”与当代中国生活的快,就此彻底错位。这不是柏桦的错,谁能拒绝中国当下的甜蜜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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