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分类: 纪事 |
天亮了,抬头一看,七点,还可以眯一歇。眼睛一闭又昏睡,迷迷惑惑还做梦,梦里一下子穿越到了上个世纪三十年代。
梦里的地点好像是皖鄂湘赣的哪个小山村,说我家就在一个山坳坳里,一个二层楼的全木结构板板房。多年的风霜雨雪和烟熏火燎,墙板已经变得黑黢黢的了。二楼上围着房子挑出一圈外廊,栏杆也是黑黢黢的,地板同样很破旧。
问题是,就这样的房子还被bai
gou子占了做据点。而我是与潘冬子家妈一样的农会地下党,和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隔我家房子大约一丈多远的高处,还有一个与我家差不多的房子,却是hong军游击队的联络点。两个房子之间一高一低斜搭了一个木板槽,我们家这一头搭在栏杆外面的一个树丛里。隔三差五的上面就悄悄地往我家滑几颗手榴弹下来让我接收,梦里也没有交待为什么这样做。白天里再想想,这不是搞反了么?
一天,有个bai
gou子起了疑心,伸手从树丛里摸出了一颗手榴弹。我正在背后,看得一清二楚,不容反应,一把夺过手榴弹,猛地敲昏了他的头,随手把他翻到了栏杆底下。这时我老婆出场了,我赶紧推她,你快逃,我们暴露了!不料,老婆死活不肯走,说要和我同生死共患难。
梦里那个急啊!就这样,把我急醒了,看看钟,七点十三分。十三分钟,做了一个大梦。
这把年纪了,做这样一个十三的梦,不知道是荒唐还是幼稚?也许是,青少年时受的教育,根深蒂固,根正苗红的潜意识反映;抑或是,现时海量的正能量神剧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有个段子说,坐高铁的乘客大多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车上自顾自的玩手机、听音乐、看书看报,很少和陌生人交流聊天,一点没有声音。而坐绿皮车的大多是打工人、退休老头老太,甫一开车,车厢里就热闹的开讲了,彼岸的大选怎么怎么,海峡的时局怎么怎么,经济形势是如何如何,科学技术是如何如何,海阔天空,云山雾罩,没有不知道的,也没有着边际的。
看来,我无缘“高铁”,肯定是属“绿皮车”无疑!
前一篇:年头年尾,废话总归要说几句的
后一篇:回顾与展望——参观世博会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