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过激流河大桥,就出了莫尔道嘎森林公园,以后的道路也都是土石路面。由于当时道路正在改造施工,在森林公园里就人告诉我们到奇乾的路不通,我们是抱着试一试的打算,尽量争取走到奇乾。因为这个人迹罕至的世外桃源,实在是太具有吸引力了。
没想到这条路还算通畅。虽然在修路,但当天工人们休息没有施工。令人感动的是在工人们在头天停工前,把施工中留下的坑洼都填平了,拦在路上的大石头也都搬开,让去奇乾的小车能够顺利通过。
途中有一个边防检查站,如实回答他们是去奇乾旅行,且和“徐大爷”联系的后顺利放行。看来徐大气确实是奇乾的名人。
一路的森林风光,仍然是那么美。



大约在中午十二点半,到达奇乾__我们“一路向北”的最北点。
路途中没见到一个路人或车辆。奇乾真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奇乾因位于额尔古纳河支流奇乾河入口处而得名。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森林密布,水草丰美,据说是是蒙古族先祖躲避战乱,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奇乾”对中国内地游人来说,显得比较陌生,但老一辈东北人还是知晓“奇乾”这个地方的。
在清代,奇乾归黑龙江将军呼伦贝尔总管(副都统衔)统属。
民国时代1920年设奇乾设治局,隶属黑龙江省呼伦贝尔善后督办。史料记载,当时奇乾设治局辖境“上至莫日格勒河,下迄额尔古纳河,延长七百余里”,“东界漠河,西北边俄,南抵室韦,幅员辽阔,形势扼要。”。1921年12月17日设治局改升奇乾县,为三等县,隶属呼伦道。
东北沦陷后,伪满政府在1933年1月废止奇乾县,改设奇乾办事处,将原奇乾县所辖区域分别划归额尔古纳左旗和额尔古纳右旗管辖。
解放后,设奇乾乡,属额尔古纳右旗。2000年额尔古纳市区划调整时撤消奇乾乡建制。
奇乾乡的居民多为华俄后裔,在林区内还有一些鄂温克猎民。1965年鄂温克猎民搬迁到敖鲁古雅定居,开始新的生活。撤乡后,尚存的几十户华俄后裔,经政府动员,大部分搬迁到了额尔古纳市拉布大林。
现今的奇乾只是一个小小的自然村,八户华俄血统人家,坚守在这片充满沧桑的故土上,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田园式生活。




仿佛遗世之外的奇乾,草地、小木屋、屋前的木栅栏、屋边的牛和狗,民居全都是木头的,屋、墙壁、地板、桌子、床,全都是没有上漆的木头。犹如一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的世界,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却活生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地方,有森林、有很多的飞禽走兽、有数不清的草药,奇乾的百姓们都有额尔古纳情结,他们终日与草原、山林和江水为伴,过着世外桃园般的生活,日出而做,日落而息。
春天额尔古纳河开河时,他们去河里捡漂流木作为生活用柴;夏天去森林里捡蘑菇采野果;春天买的猪仔,冬天养肥屠宰后卖在莫尔道嘎的市场上,因属天然绿色食品,每斤要高出2、3元钱。
每家的菜地里你都可以看到种的土豆,白菜,卜留客和向日葵;也能看到牛群在草地漫不经心的吃着草;夏秋季节他们在河里撒网捕鱼。劳累了一天后,晚上聚在俄式木刻楞里昏暗的烛光下,猎奇、聊天,他们吃着自家种的蔬菜,喝着额尔古纳河水,充满幸福而快乐的气息。


后来通过从网络上交流才知道,这是徐大爷的家,他就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刻楞里办起了“俄罗斯家庭游”。




这辆快要散架的吉普,或许是民国时代“奇乾县”留下的“文物”
奇乾村庄旁的额尔古纳河岸边,是边防武警的军营,红色屋顶的营房十分醒目。
驻军为村民给予很多帮助和方便,每晚向村庄送电二个小时,供给照明和收看电视;在漫长的冬季额尔古纳河封冻时,也由驻军凿开冰层为村民供给人畜饮水和生活用水,村民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困难,也找军队帮助。






在奇乾河口,建了海拉尔海事局的下伸机构,有一楼一底的两幢楼房和一些附属建筑。不过我们来到这里看见房舎都空闲着,只有一户人家住在这里。
奇乾河上停靠着几艘机动船,一艘标着“中国海事”的船只正在维修。维修人员围在一起用午餐。一问,他们是从海拉尔过来,下午还要赶回海拉尔去。




电波所的监测站__上午来人,下午“撤退”。

奇乾是美丽的,她的美不是壮观不是大气,也不是那种雍容华贵之美,但她的美确确实实惊艳了来过这里的人。她的美是实实在在、自然恬静的,她的美是一种小家碧玉的婉约,是一种内敛的朴实,是一个存在于童话世界里的世界。
我在网上看到有游客在日记里这样写到:“奇乾只有一个,一天奇乾换来一世的思念”。有位摄影师说:蔚蓝的天空、山坡上的野花、安详的村落、牧放的牛羊、居住的木屋、森林与草地、勤劳的人们……每一样能看到的东西,每一处能看到的地方,一切都是不可放过的美景。
网络中的传播,奇乾开始为外界所知,自驾来奇乾探秘、摄影的游客逐渐多了起来,我们在村庄里也碰上几辆外来的小车。现在村庄里也在建木刻楞搞“俄罗斯家庭风情游”。我相信,随着激流河大桥至奇乾的公路经加宽改造成油路后,奇乾旅游会日渐风靡。不过到那时,不知道她还能不能保持原来的面目和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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