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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和更好的生存,是人类追求的终极利益与终极目标。人类诞生于大自然,从依附于大自然才能生存,到思索征服大自然为自身更好地服务,“科学”这个人类智慧获取的独特工具,是人类自恃的最好武器。
何祚麻院士手中有这个武器,所以,他宣扬“人定胜天”。通过对自然规律的探索、认识,及至创立科学方法与运用科学,是人类对自然认识与改造变被动为主动的过程,最后是科学主动承担起让人类生存得更好的重任。科学在人类生存与为了更好的生存的终极利益目标中,所起的作用有着绝对的地位。科学仍然会是人类向自然获取生存空间然重要方式。然而,大自然是是深奥的,发现它规律是艰难的,面对自然,科学仍然有太多的未知领域。真如郑茜女士所说,科学是人类对自然的战胜冲动;科学本身必须接受时间的考验,证明它的正确性;“科学常识都会受到挑战”,“科学只是工具”。人类可以通过自已创造的工具去改造自然,但对充满未知的自然的改造,不确定因素也是未知的,这里当然包括了无意识的破坏。
科学改造自然是主动性,怀有深深的迫切感,它的行动是犀利的。相对于科学,汪永晨女士这样的环保人士的思想基础要简单得多。她们是看到人类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对自然进行的改造,许多时候不仅没有带来如期的结果,反而危害了人类的利益,才提出要求人类对自然要有更理性的再认识。是搀救性的呼吁,是自律的态度,是善意的;是人类依附于自然的无奈状态的另一种换位思索,出发点同样是为了人类能更好的生存。
其实,这些天的争论有些偏离各自的本质表述,过多地转向了言语辩护。如果说,以何院士提倡的科学是矛的话,那么,汪永晨女士所倡议的敬畏自然说可以算是一个盾。它们都为了人类生存目标的这个共同支点,进行着的二种思维方式。矛的任务是进攻,盾的职责是守护,它们都握在人类的手中。以已之矛攻已之盾,是个早就为古人所寓言过的笑话。在这场争论中,海啸让科学家更有理由认为,大自然不值得敬畏,只对通过认识直至征服它,才能给人类带来福音。而汪永晨认为,人类对自然的过度索取已以造成了得不偿失的后果,比如,对横断山脉的水利开发。有人甚至举了个极端的例子,当小行星袭击地球时,是在敬畏中自取灭亡,还是用核弹去炸毁它。其实,“矛盾”的是事物的二个方面,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海啸固然不值得尊敬,然而,真的要迫不得以把小行星炸了时候,它的碎片与粉层恐吓怕会让地球再来一次冰川期。人类的行为受生存本能的制约,面对现实去指责观念,都是非常苍白的。在历史长河的现实时段,任何理论都可以在局部地带证明它存在的合理性,然而未来才能证明它们的对错。
缺乏沟通是这场争论之所以会偏离本质的主要原因!
何祚麻院士我尊敬他,汪永晨女士我同样尊敬她,他们是高尚的,因为他们思索的是一个人类真正需要的命题:如何生存与更好的生存。如何更好的使用矛,如何合理的动用盾,人类如何更理性地运用它们,是人类将共同面对的真正命题,我们需要他们这样的思索与争论。
如果说,还有要真正敬畏的,我认为是未知。敬畏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