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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猪年说猪割不正不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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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不正不食
——猪年说猪之四
我楚狂人
看来孔子也是喜欢吃肉的,多次说到吃肉的问题。孔子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论语·乡党》),意思是说,食物是越精致越好,肉食是越精细越好。那么看来孔子是喜欢切肉丝的。但是叫人费解的是,同样是孔子,又说:“割不正不食。”(《论语.乡党》)原话是这样的,“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翻译一下,就是“坐席放得不正,不能坐;肉切得不方正,不能吃。”从整句的意思我们可以看出,实际上就是儒家主张时时处处都要依礼法要求自己的行为。这已经与吃肉的问题相距甚远了。难怪当时就有人要问孔子自己能不能完全做到了。另一显学墨家就这一问题非难儒家,这样说:
孔某穷于蔡、陈之间,藜羹不糂。十日,子路为享豚,孔某不问肉之所由来而食;号人衣以酤酒,孔某不问酒之所由来而饮。哀公迎孔子,席不端弗坐,割不正弗食。子路进请曰:“何其与陈、蔡反也?”孔某曰:“来,吾语女:曩与女为苟生,今与女为苟义。”夫饥约,则不辞妄取以活身;赢鲍,则伪行以自饰。污邪诈伪,孰大于此?(《墨子非儒下》)
这段话是借齐相晏子的口说出来的,但是批判的意味非常明显。意思是说,这个要求太高,生死关头孔子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我们可以这样看,“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是孔子的真实追求,“割不正,不食”实际上只是孔子说礼法时的一种象征性的说法,并非真实追求。猪肉在这里成了教具。
“割不正,不食”,在后来也被人特指古代孕妇注意胎教。《韩诗外传》卷九:“孟子少时,东家杀豚。孟子问其母曰:‘东家杀豚何为?’母曰:‘欲啖汝。’其母自悔失言,曰:‘吾怀妊是子,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胎教之也。今适有知而欺之,是教之不信也。’乃买东家豚肉以食之,明不欺也。”汉.王充《论衡.命义》:“子在身时,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非正色,目不视;非正声,耳不听。”
所以我曾戏言之,孔老先生肉圆吃不吃?是不是吃了肉圆就有为人圆滑之嫌疑呢?呵呵,我们只管吃肉圆,不必心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