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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大衣被我塞进了大大的储物箱里,下一个冬天,等我再次把它拿出来,应该是重重的樟脑球的味道,或者,我根本不会再把它拿出来了,于是我知道,这个冷冬终究过去了,然后,我似乎闻到了春天的味道,我的猫懒洋洋的躺在窗台上晒着太阳,对于窗外的喧嚣浮躁甚至同伴春意盎然的呼喊全无反应。
我可没那么淡定,因为我没有被.......
我摊开破旧的羊皮纸地图,决定背起那把音都不准的蓝色吉他,带着一书包的CD,走进春天的暖色暧昧里,流浪......
梅雨季节还未到,衡山路两旁有我熟识的法国梧桐,霞飞路早已成为历史,但淮海路商圈却依旧繁华,滨江大道边似乎永远有情侣的座椅,外滩永不会熄灭的灯火映照着江面浮华行驶的邮轮。
故地重游,尽管已是过客,但记忆中的画面却依然如昨。回首,曾有如偶像剧一般的情节有我参演,物是人非,我只能哼着张信哲的《上海姑娘》把酒问青天。
这个城市的夜晚如一个神秘优雅的女子,白天可以穿着睡衣慵懒于街头漫步,夜上浓妆,她也就变了模样,精致的卷发和性感得恰到好处的旗袍,红唇和香槟酒,在爵士中柔软的摩天大楼,忽然就让我想起伦永亮的歌曲《秋夜》第一句--我爱夜,我爱夜。
一直在想一个音乐词语可以形容上海,其实也无需多想,爵士,只能是爵士。
复兴路或者同乐坊,甚至某个不知名的小酒吧,随时都可以在夜色中偶遇最适合这个城市的爵士味道。
爵士其实早就和上海融合了,曾经的东方巴黎,十里洋场,那时就已然是国际大都会的上海,歌舞厅或者爵士会所,华洋结合的上海爵士。一个世纪的转身,即使有些感觉已经灰飞烟灭,可烙印却深刻而无法消失。
在春天的夜晚听爵士,身体已经迷醉,灵魂却随时准备远走高飞。
打开我的CD背包,2005年EMI的发行的《上海爵士》收录的一些重新编曲混音的老上海爵士就很不错,比如《夜上海》或者我超爱的《相见不恨晚》。
下过雨的上海夜晚,微凉,和朋友谈起上海的音乐。李泉,胡彦斌或者后来认识的黄龄。
终究还是要离开,这个有我回忆和故事的城市,Norah
台北下雨,我的伞恰恰被丢在了桃园机场的洗手间。
淋雨就淋雨吧,说不定有很正的台湾美眉突然走过来说:“不要在淋雨了啦!我这里有伞”,我兴奋地刚要说好时,她说:只要五十块新台币哦!,买十把有优惠哦!
好吧......我还是买一把,谢谢。
不会~~~
诚品书店里有我要的书,某家小店有我最爱的牛肉面,春天的音乐流浪,我只能在这里稍作停留,因为---我要去垦丁!
春天,当然是去垦丁!
四月的小雨,拥堵的台26线公路,终于,我来到了垦丁。
屏东县,恒春半岛,也被称为“珊瑚礁岛”,位于台湾的最南端,由于一年四季气温在20℃~28℃之间,树木常绿,鲜花盛开,所以叫“恒春半岛”。恒春半岛以其旖旎的热带海滨风光,被人们称为“台湾的夏威夷”。
大海,牧场,古城,《海角七号》,范逸臣的《国境之南》或者中孝介的《启程》。
忘记电影的情节,真实地感受此时的垦丁。上次来时,一直下雨,想起淋着雨在海边喝啤酒的狼狈场面,庆幸这次却是天晴。也是,如果下雨,就太可惜了,那么美的垦丁。
春天来这里,尤其是四月,当然是为了垦丁春浪音乐节还有“春天呐喊音乐季(会)(Spring
热闹的垦丁大街,有关音乐,有关梦想。我的蓝色吉他弹出的声音被无数吉他的声音盖过,春天的荷尔蒙在空气中蔓延。
我在摇滚中抽身选择民谣,929乐团是我很喜欢的台湾地区的一支民谣乐团,在海边听主唱吴志宁在乐团画上休止符后个人的唱片《最想去的地方》。只是其中一首《垦丁的风》,干净的声音,木吉他和手鼓,就简单的平复了我春天的躁动。http://album.rbc.cn/p500/20120426/005db42b-0c01-41d4-aac8-e5b8bc195489.jpeg
春天的阳光,乌托邦一样的流浪,这是我爱的垦丁,音乐在无法抑制的青春里或者冲动或者哀伤。
然后又仔细听专辑同名曲目《最想去的地方》,歌者安静的诉说--
之后的音乐流浪
我希望在春天明媚的阳光中醒来,最好是在南锣鼓巷某个老宅,破旧的羊皮纸地图摊在地上,我走出门外,春天的躁动依旧,十女九丝,美丽的女生却穿着长裙,兄弟们在阳光下喝着啤酒,我抱着蓝色的吉他在漫天飞舞的扬柳絮里唱谁也听不懂的歌,想起在某个春天,有来自远方的一个姑娘充满稚气的问我:北京的春天,为什么漫天都是棉花啊!?
于是我突然幸福而忧伤,我决定放弃乌托邦式的音乐流浪,然后继续在北京的春天里弹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