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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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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访谈

(2010-12-04 22:49:58)
标签:

杂谈

http://e.lifestyle.com.cn/stylelife/sscl/570387.shtml

 

李师江的《中文系》 逼真的零度写作

撰文、编辑/巩晓莉

  “此生我必须努力,只因吹过牛皮”,印在书封的这句话成为MSN、QQ热门签名档,《中文系》的调调也像这首诗,充满反讽、自嘲、幽默。这是李师江第一次尝试写爱情小说,书中他将自己的青春赤裸相呈,堪称逼真的零度写作。尽管相较《逍遥游》略显矜持,但依然沿承了“下半身写作”的行文。与《中文系》几乎同时出版的是《儿女培养手册》,这是一本建议家长如何对子女进行家庭教育的书。有趣的是,两本书看起来完全不搭,却也是李师江的生活积累与反思,也许一本小手册很难在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激起波澜,但写这样一本教育书是他的夙愿。

  写一次特不着调的爱情

  问:写作风格上又回归到了《逍遥游》的感觉,充满粗暴、颓废、反讽、自省,时隔4年,为什么选择回去?

  答:写《逍遥游》那一阶段之后,自己觉得在语言上太过用力,爽是爽了,但是余味不足,有所反省。《福寿春》想做一种新的尝试,用一种客观的、平淡的语言写一种第三人称的小说,或许走得太远了一点,也颇刻意,失去了自己的味道。因此《中文系》的语言恢复了自身,在保留一种幽默、坦诚、反讽的基础上,比之前会含蓄、会收一点。有语言自身的余味,也是我正在初步形成的自身语言的风格,符合自己的审美和性格。

  问:在《逍遥游》中你说“写作信心源于下腹的充实”,在《中文系》中写作的信心是否有所变化?

  答:《逍遥游》其实是写欲望,《中文系》是写爱情,也是我第一次写爱情题材,写一次特别不着调的爱情。写《逍遥游》时确实很本能,把身边的故事糅一糅就成小说了,特别腥味儿。现在写作的信心更多来自对心灵的解读,主要原因是写作与自己的生活状态息息相关。写《逍遥游》时我自己用欲望来推动生活前进,现在用心灵来把握生活的方向。

  问:整本书阅读起来很有快感,但很容易沦为轻浮,比如有读者说书中对“手淫”着墨过多,你怎么把握快感与轻浮之间的关系?

  答:读者也有不同的感觉,因为读者有不同层次的阅读经验和阅读趣味。于我自己而言,肯定是把握在一个不轻浮的程度上。具体而言,也许在小说中每一处“手淫”自有其用处。

  专业教育书一般人看不下去

  问:为什么写《儿女培养手册》这样一本书?

  答:写教育方面的书一直是我潜意识中的一种夙愿,自己觉得对这个社会的人文建设有强烈的欲望,而我一直坚信“教育强国”是中国人让世界不讨厌的必经之路。而所谓的教育强国必须从很具体的东西做起,比如教育自己的子女,把一代人的素质先搞起来,这是个十分婆婆妈妈的、但非常务实而重要的问题。因此,写教育方面的书应该是我写作的另一个方向,《儿女培养手册》只是第一本。书中的观点是我自己考察家庭个案和结合中国的传统与现状,以及自己的文化积累,形成的一套人文教育观念。

  问:一般写教育类书籍都是所谓的专家学者,与他们相比,你作品的优势在哪里?

  答:专业的书籍,比如教育心理学之类,一般人看不下去,即便看下去,也很难学以致用。《儿女培养手册》有几个特点。第一,通俗易懂,学以致用,特别是对家庭教育方面懵懂的、没有方向的家长。第二,将人文教育蕴含于日常教育中,培养健康人格,这是保证人生屹立不倒的精神基石。

  问:在教育方面我们目前最缺乏的是什么?

  答:中国教育可以说什么都缺,但最缺的是家庭教育的知识,学校只能进行知识专业方面的培养,家长的教育意识更大程度上决定孩子的成材与否。因此,《儿女培养手册》是让家长树立教育观、掌握教育原则和方法的书,可以让家长知道教育无所不在、轻松易行。

  作家必须挖掘时代的内在灵魂

  问:总是有人拿你和朱文、余华、王朔比较,你觉得自己与他们有什么不同?

  答:王朔、朱文是对汉语写作开辟了全新景观的优秀作家,他们在作品中表现的价值观将个人写作带入真实、鲜明的境地,自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大。正是因为读他们的作品,才让我发觉小说是一种让人不忍离去的探险游戏,不仅是语言游戏,而且是心灵与自我的游戏。至于余华,早期是现代主义技巧的学徒,到了正面强攻现实生活,就不太灵光了。

  问:你曾说,“历史上最好的作品首先必定是有时代感”,你作品中正在或希望表达一种怎样的时代感?

  答:中国社会表象一日千里,30年的社会形态变迁,比美国200年还要多。所以每隔几年可能就是一个不同的时代,每个时代会表现出不同的语言特质和文化氛围,如果我现在不跟着小屁孩混,几乎就会被抛弃出当下文化语境,所以我只能紧跟他们屁股,感受文化氛围,因为这些外在的质材是小说的形式基础。因此,小说的时代感无所不在,从语言到生活形态。但是作家必须挖掘的又是时代的内在灵魂,那是几乎静止的东西,五千年来可能还没走出几步,在深度上,一个年长但脑袋没有迟钝的作家会更有优势。

  问:有作者说,我们现在处于一个没有故事的时代,如何构造我们这个时代的故事?

  答:从表面上看,确实如此,比如“文革”、知青、饥饿年代,极端的生活经历信手拈来就是素材,就可以是一个很有张力的故事。但这种故事有短板,它依赖于特殊年代,很难超越时代与国别,一个不太明白背景的老外或者一个非主流肯定读不懂知青小说。总之,这一类的作品会局限在特定的年代和国别的读者群,难有世界的共通性。

  问:就讲故事而言,如果距离得近道德感可能更强,越远反而可以轻松地说出来,关系很微妙,在写作中,你怎么把握说故事的距离?

  答:对我而言,目前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公众的道德感对我创作来说毫无阻力,我有自己的道德原则,远近的情节我都轻松说出来,读者所看到的是在出版许可的范畴内。但在我不能出版的小说里,你可以看到更深入的自我道德。一个作家如果老在公共道德的范畴内转悠,根本谈不上艺术创作。

  作者自述

http://e.lifestyle.com.cn/uploadfiles/2010/12/1/DFF8270749C74D228789AF434379B41F.jpg

  几年前写过数次《中文系》,有的写了两三万字,有的写了五六万字,然后崩溃不想动了。要么是切入点没想好,要么目标定得太大,写作途中很容易把自己搞死。这次写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把自己成长中心灵隐秘的部分作为核心,以一个小的故事为框架,一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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