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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分类: 城市专栏 |
最近读张爱玲也发现,张爱玲最好的一批作品如《倾城之恋》《金锁记》《红玫瑰与白玫瑰》《沈香屑—第一炉香》《花凋》等,都是在1943年至1944年他从香港读书后回上海的两年间写就,之后她离开大陆再写的《秧歌》《赤地之恋》便不如二十多岁写的作品那样风华毕露。
在上海读张爱玲别有一番酸甜。她曾住的常德公寓、金锁记一家曾住的威海路与茂名北路、红玫瑰与白玫瑰男主角住的虹口公寓,都似曾步履行过。从港回沪,她说对上海人第一印象是「肥与白」,上海人比起港仔的黑瘦,显得像瓜般丰腴。另一印象是上海人的「通」,上海连贩夫走卒都见识广,对纺织布料等生活知识,能说出一套道理。她批评上海人趋炎附势的坏,说他们坏得不过分,是一种被大都会复杂锻烧出来的人性化演出。
张爱玲甚至不避讳对上海人的小奸小坏,显露出一种喜爱,因为代表了最真实的人生境况。自称很爱钱、出名要趁早的张爱玲,二十多岁在上海取得了她年轻的盛名。
从Andy Warhol的纽约到张爱玲的上海,都体现了十五分钟的城市经济精神。当下的上海更是如此,不同细领域都江山代有才人出。约两年前,上海一份新兴周报专写餐饮的一名记者,因为写得很不错,被许多餐馆老板指定写宣传稿,最高一篇稿子能拿到超过6000人民币,那一年他年薪有七、八十万,现在则创立了一家餐饮咨询公司,自己做老板。
上海无疑成为一个制造人生精华十五分钟的城市。成长带来无序与混沌,在这样的城市生活,充满了迷人的希望,但也涌动着不安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