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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怪谈》第七十二章 恶作剧1

(2017-11-14 09:38:08)
标签:

鬼故事

惊悚

恐怖

灵异事件录

宜兴紫砂

分类: 紫砂怪谈
《紫砂怪谈》第七十二章 <wbr>恶作剧1

珍壶轩 著

妖仙儿 核稿 

原来,周文创作《紫砂怪谈》小说之初,题材并不仅限于本地发生的事情,比如,他的好友,石家庄某有声读物制作公司负责人田沐雪,就曾经提供给他一个不错的素材。之所以这个素材能编排进《紫砂怪谈》,源于田沐雪也喜欢宜兴紫砂壶,为了明明白白玩壶,她还经常向周文请教一些有关紫砂壶的问题。如,新壶如何开壶;怎样辨别真假紫砂料;紫砂壶泡茶为什么优于其他材质的茶具。日子久了,她也快成半个紫砂专家了。

先前,她听说周文打算编写《紫砂怪谈》,就将她在上学时遭遇的一件离奇事告诉了周文。当时,田沐雪对周文说:

那件事情,事出偶然。其实,那个时候我在学校的生物实验室是想吓人来着,而且,同学小宇也确实被我吓到了。按理说,恶作剧获得成功,我该高兴不是吗?但到了最后,当我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真相后,我非但没高兴得起来,而且,还产生了恐惧。

自从那件事之后,那间空旷、昏暗的生物实验室,我再也没敢单独进去过。

 

当初在上学时,校园的生活比较枯燥,繁重的学习,单调的课程,各种公式,以及老师们脸上刻板的表情,让我们这些学子,总觉得压力山大。

为了给枯燥的学习生涯增添一抹色彩,同学们想方设法折腾出一些小花样来提神。比如,评选校花或者校草,对异性同学评头论足,打分的打分,好评差评就成了大家课余时间主要的话题。也难怪,高中的学生,十七八的年龄,情窦初开嘛,对异性的“敬仰”就如滔滔江水,单凭学校那几条陈词滥调的规矩,挡,是挡不住的。

也许是家教严的缘故,我自小就中规中矩,不怎么喜欢太热闹的场合。在校期间,对上述同学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兴趣不是很大。除了场合上偶尔附和一下,平时,压根就没深入去谈这些与学习无关的东西。我感兴趣的,是做个乖乖女,好好学习,期待毕业的时候,有个好的成绩。

当然,我也有打发时间的方式,比如,跟要好的同学唠唠嗑,偶尔开开玩笑,甚至,搞搞恶作剧什么的。那件事情,就是与恶作剧有关的。

记得那时开学还没几天……

初秋的某天下午,我班的六个同学,被班主任王老师派去打扫综合教学楼。一共三个房间,一大二小,六个人被分成三组。我和小宇负责清扫最大的那个房间,也就是学校的生物实验室。

分配完任务,王老师一脸严肃地对我和小宇说:“小雪啊,生物实验室里有很多标本,一会,你跟小宇去打扫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了,别打翻东西。”

“嗯,请王老师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我很礼貌地回应了一声,然后,瞄了一眼站得毕恭毕敬的小宇,心里盘算:哎,那生物实验室面积挺大的,打扫起来很费时间,少说也得半个多钟头。一会,我得找点有趣的事消遣消遣。这个念头来得很突兀,当时不知怎么了,我就想着捉弄小学妹一下。

小宇不知道我心里揣着鬼点子,乖乖地跟我走去生物实验室,文静得就像一只小猫。

学校的实验室在综合教学楼第三层,并排三个房间,依次是化学室、物理室和生物实验室;我和小宇要去的,正是陈列着众多标本的生物实验室,有些标本是动物的骨骼,而有些则是看了会让人不舒服,浸泡在福尔马林药水里的内脏和肢体。整个楼层充满着药水味道。有的同学说,一到这里,感觉到了医院似的。三楼,这个学校里比较特殊的地方,平时没课的时候,少有人来往。因为,同学们害怕生物实验室里的某些标本,所以,这个实验室平时是锁着的,只有开课时,教务处负责杂务的老张才会来打开门。学校这么做有一定的道理,是不想引起学生的恐慌,因为,实验室里除了动物标本,还放着一副人的骨架,货真价实的人骨头。

现在是下午4:30分,学校已经放学,同学们都陆续回家去了,就算跟我们一样的寄宿生,也都回了宿舍。整个三楼空荡荡的,阵阵凉风挤过门窗的缝隙,呜咽着,在楼道里穿行,那声音就像怨妇在低泣,把整个楼道弄得阴森森的。

我和小宇站在楼道口,望着幽暗的走廊,心里有些发毛。

“小宇,咱们在这里等张伯来开门吧。”我对脸色有些发白的小学妹说。

小宇腼腆地点了点头。这个小学妹,身子骨略显纤弱,她的胆子跟外表的形象极其吻合,胆小怕事是她唯一的特点。平时,她是同学们恶搞的对象。有些人,经常拿她寻开心,要么编些鬼故事来吓唬她,要么,就是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让她惊出一身冷汗。而我,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都会站出来帮她训斥那些同学,尽管起不了多大作用,但在小宇心里,我俨然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好姐妹,一个守护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同来的另外四个同学,已经在生物实验室之外的两个房间里忙活开了,但生物实验室依然铁将军把门,死气沉沉的。

“姐,张伯怎么还不来?都快五点了,我……”小宇看着幽暗的楼道,脸上的害怕一览无遗。

“害怕是吗?”我知道小学妹心里所想,打断了她的话头,“有什么好怕的。这里不就是人少了些,标本多了些嘛。旁的,与楼下那些教室没什么区别。别怕,有姐在,你会很安全的。”

其实,我跟小宇同龄,只是比她早出生十来天而已,不过,论资排辈,早一天也是早,所以,她乐意喊我姐,我呢,也喜欢有个学妹当我的小跟班。

“好的吧,有姐在,我就不害怕了。姐是大姐大,有姐罩着,小宇啊,胆子也会变大的。”小宇一改方才惊惧的模样,脸上泛起敬仰的笑。

我知道,她对我的崇拜,来源于我敢帮她训斥那些吓唬她的同学。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小丫头,胆子不大,嘴倒蛮甜的。”

尽管我假意说她,但心里的想法却与嘴上说的大相径庭。因为,中听的话,谁都爱听,不是嘛。

“你们,是在等我吗?”

就在我们聊得起劲的时候,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忽然在我们背后的楼梯上响起。我和小宇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吓得惊叫了起来。

我嗖地回过身去,抬头看向楼梯的上方,只见,昏暗的楼梯顶端,站着一个人。那人的大部分身子被楼道的墙壁遮住了,只露出小腿和一双鞋。那是一双老旧的军用布鞋。

“谁……谁在那里?”小宇颤声问。她被吓得不轻,双手紧拽住我的胳膊,她的手,由于受到惊吓而微微发抖。

楼梯上的那双鞋有了动作,一步步地走下楼来。我看得真切,那人穿着深灰色的长裤,上身同样是深灰色的外套,当那人的一头银发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和小宇那颗蹦到嗓子眼的心脏,才落回到了肚子里。

楼上下来的,是张伯,是我们一直在等待的老头子。

“哎我说张伯,吓死我了。您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是不是有事去了?我们都等了快半个钟头了。而且,您……怎么悄无声息……从楼上下来了?”我连珠炮似的发问,其实,只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老张头怎么会从楼上下来的,因为,众所周知,这栋楼一共才三层,再往上就是天台。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一间屋子,尽管瞧着不起眼,但那是教务处的档案室,那里,除了学校的高级管理者,比如校长又或教务主任,以及管人事的领导可以进去,其他人是绝不能踏足其间的。但现在,一个负责倒茶递水送报纸的老头,却从学校视为“禁地”的重要所在出来,这不得不让我心生疑惑。

张伯并没回答,也许,他压根就不想回答。他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脸无表情地看了看我们,然后,冷冷地说:“走吧,去实验室。”

见他没搭理我,尽管有些生气,但想着大人的事情,我一个学生不过问也罢。于是,拉着还在微微发抖的小宇,跟在老头子的后头,往生物实验室走去。

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回荡,我瞧着走在前面瘦骨嶙峋的老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觉得这个老头子今天很不正常,因为,平时的他历来是笑脸迎人,但现在,他却是冷若冰霜。

张伯打开门,脸上依然寻不着一丝表情,这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正想说点什么,却不料,老头子先开了口:“丫头,小心别碰坏东西,特别是墙上新贴的照片。那些,是在学校就职过的老师,现在,都已经过世了。切记,一定要轻手轻脚。”说完,也不等我们给个回应,自顾自地出门走了。

他走后没多久,我迅速走到门口,偷偷朝走道里扫了一眼,瞧见老头正迈着步子,缓缓踏上去天台的楼梯。

“咦?他怎么又上去了?他上去干吗呢?”我觉得很好奇。

正疑惑间,楼梯上的张伯忽然停下来,并转过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他的眼神阴冷,看得我心里发毛,我觉得背脊上冷汗都渗出来了。我忙缩回实验室里。

小宇见我紧张的样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问我:“姐,怎么啦?”

我将手指竖到嘴边,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竖起耳朵去听外面的动静。

听了片刻,见没任何的动静,心想,老头子一定是上天台去了。我壮着胆子探头朝楼梯方向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我头皮一炸,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看见,昏暗的楼梯上,老头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冷森森的目光,朝我这边射来。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触电般地缩回了身子。我捂着狂跳的心脏,朝小宇颤声说:“老……老头子,还……还在楼梯上。”

小宇被我这句话吓得脸一下子就白了:“什么?他还在楼梯上?他……他站那里干吗?”

“不……不知道,太吓人了。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身体朝着楼梯上方,而脸,却转过来朝咱们这边,眼睛,死盯着这里。”

“啊?他……他不会是撞邪了吧?”听说老头子如此怪异的站姿,小宇说出了撞邪这个迷信的词来。

换了平时,我会斩钉截铁笑她说傻话,世上哪有撞邪的事?即便有,也肯定是人的精神出了毛病。因为,世上根本没有鬼神这种东西。但现在,别说是笑她,就算让我正儿八经地反驳她,我也说不出来,因为,我已经被自己看到的一幕吓得没立场了。试想,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像一具标本一样站在那里?除了撞邪,还能是什么?

紧张的气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傻站了几分钟后,我忽然意识到得干点什么。于是,我将征询的目光投向瑟瑟发抖的小宇,说:“小宇,要不,你去看看那老头还在不?”

“啊?我?”小宇一听这话,腿肚子立刻哆嗦起来,“别,别,打死我也不敢。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胆小。”她边说,边往后退。

我猜,她是想离门远一些,她担心老头子会忽然从门外走进来。

其实,我心里明白,喊她出去看看,我也就随便一说,压根没指望她。因为,她如果真敢出门去看看,那她就不是小宇了,往后,我就得管她喊姐了。

我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暗自分析,老头或许遇到不开心的事,才变得奇奇怪怪的。此时,我的腿有些沉,以至于每靠近门一步,我都要花很大力气。我知道,这样的感觉来源于我的恐惧,我也跟小宇一样,也害怕了,只是我没怕到她那种程度。我小心翼翼地挪到门边,将小半张脸探了出去。

楼梯口依旧死气沉沉的,光线,依旧昏暗,但让我欢欣鼓舞的是,楼梯上空荡荡的,那个怪老头已经不在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反手关上门,朝一脸苍白的小宇说:“终于不在了,那老头好歹是走了。刚才真吓死我了……哎对了,你有没有觉得,张伯今天非常奇怪?难道……真撞邪了?”

小宇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带着颤的“嗯”,她的身子不像刚才那样抖得厉害,但还在微微发着颤。

“别怕,有我呢。咱们哪,还是赶紧打扫卫生吧。”

我料想,再分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喊小宇赶紧忙正事,干完了好早点离开。

接下来,我负责擦拭陈列着各种标本的玻璃柜;小宇用拖把拖地。我边干活,边想张伯刚才说到的墙上贴照片的事情,就去看墙上那几幅人像。照片有很多,有男有女,年龄瞧着都在5070之间,我想:这些人,怎么一个都没见过呢?

照片不是彩色的,黑白的基调,而且,这些人的表情很古怪,也许不能称之为表情。因为,他们的脸上寻不到一丝老师固有的慈祥,相反,都不苟言笑,没有任何喜怒哀乐,整张脸就像一张平整的纸,上面,没有任何内容。

这些神情冷漠的人像,与实验室里众多动植物标本,以及,墙角那副白森森的人骨,组合在一起,让平素里还算胆大的我,心里也觉得毛毛的。

不行,得赶紧打扫完,这地方阴森森的,太吓人。我这么想着。

咚咚咚。

忽然,猛烈的敲门声响起,吓得正在门边拖地的小宇蹬蹬连退几步后,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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