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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一火车

(2007-11-12 09:43:40)
标签:

题图

老乐

头发

狮子

双鸭山

分类: 随笔
废话一火车
 
    根据短信消息,有个诗友正在菲律宾的海滩练习潜水。她给我短信说:真想摸摸你的头发。
    忽然想起一道试题,即刻转发过去:情人和老婆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情人一摸你的头发,下面就竖起来,老婆一摸你的下面,头发就竖起来。
    诗友回复时说:不摸你的头发了,省得你顶着裤裆到处招摇。还是拍拍你的肩膀吧……
    看到对方的最新决定,我懊悔得要死。因为对方不是我的情人,本来我想等有机会体验一下,不是情人也不是老婆的女人如果摸摸我的头发,我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拍拍肩膀显然要比摸摸头发缺少情调。对方如今改了主意,我只能自己摸摸自己的头发了。
    好容易有人对我刚有一点念头,又改成了准备拍拍我的肩膀。可我知道,我的肩膀并不怎么坚强,若掉下来几根头发落到肩上,都能把我砸跨。我的头发已经有点多余,我多余的东西其实也是我的敏感之处,却又极少引人注目——似乎人人都没摆脱俗套,导致我的头发无端端地闲置起来。
    我开始理解了出家的人为何超度成了光头,以前我还以为挠痒痒的时候图个直截了当。如今我才相信,他们确确实实少了更多的烦恼。
    新近这次回乡,下车之际恰值漫天飞雪。在我换乘的大巴上,背后有人帮我处理我头顶的浮雪,并有女声入耳:“你的头上有雪。”虽然什么地方没竖起来,但我能感受到一股暖流。直到快下车的时候,我才回一次头。我想知道是谁接触了我的头发。然而,我的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我遗憾得狠狠地挠了挠自己的头。
    (题图摄自北京卧办。摄影:老乐,制作:卧夫)
 
 
废话一火车
 
    你那里星期六,我这里星期五。
    我在母亲的床上躺了一会,直到母亲睡着,我才关了电视,走回自己的房间。
    家乡刚下完雪,京城却在下雨,这是我和我的儿子老乐通电话的时候,他亲自告诉我的消息。他还走到窗前让我听雨,我在电话里果然听到沙沙的声音。他说:这里还打雷呢!你那里也下雨吗?我说:爷爷奶奶这里刚下完雪。他问:你那里是星期几?我答:我这里是星期六。老乐嘎嘎大笑:可我这里才星期五。
    父亲还在医院里,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我给父亲新买一套房子,可离弟弟的家都远,就在三弟所在的小区另租一套,始终没迁新居。我想,这样也好,可以随时得到弟弟们的照应。
    我想象着“星期五”的地方正在下的大雨。下雨的时候是玩牌或做爱的大好时光。据我所知,我在北京的男女朋友,有的正在玩牌,有的泡吧。千里之外,也就是我所在的“星期六”的地方,刚刚下完一场大雪。下雪的时候适合写诗,可是雪已经下完了,并融化得乱七八糟,让我有点心疼。无论玩牌、做爱还是写诗,自己一事无成。我无聊得不伦不类,幸好心还在跳。
    于是我肉麻地通过短信赞美“星期五”的一个女子。对方明明还不到30岁,可我故意说她看起来不到20。对方果然兴高彩烈:你要美死我啊?我怕对方兴奋过头,义正词严又警告她:做梦的时候可别遇到我哦!我在梦里个魔鬼。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潜入“星期五”的梦里,以及在那梦里都担任了什么角色。但她无意当中,说出来了一种世上最理想的死亡方式:美死!这几乎就是我一直所寻找的感觉,至今也没找到。硬着头皮活到了星期六,明天就是星期天了。
    星期五与星期六,真是两个天地。
    (题图摄自双鸭山矿区)
 
 
废话一火车
 
    闹闹,是我的手机里差点被我删除的一个女生的名字。
    今年春节前夕,我和朋友加一先生同程回乡探亲。当我在铺位上似睡非睡期间,不甘寂寞的加一先生已与邻车厢的一个女生一见如故,甚至把她邀到我们的车厢谈天说地,直到那个女生在哈尔滨先于我们下车。
    我的手机里面能有她的电话号码,是他们临别之际,加一先生让她留个联系方式,就便存到我的手机里了,加一先生赐名:闹闹。
    差不多九个月后的近日,我整理通讯录,看到“闹闹”这个名字,就想起了当初的情景。尽管忘了她的具体模样,但在我的印象当中,她是一个开朗、秀气、聪慧的女生。否则,加一先生不会主动与她打得火热。我有点不忍心把她删除,于是发了短信以示问候。谢天谢地,她竟然记得我,并称“见到就能认识”。她说当时我给她的印象有点内向,“不怎么说话”。可她哪里知道,加一那家伙一向眼疾口快,并没给我机会让我插嘴。
    她说她的网名号称狮子,我告诉她我的网名叫狼。虽然我知道了老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却不知道狮子如果吃草,能挤出来什么。也不知道狮子是否前怕狼后怕虎,更不知道狮子吃肉是否不吐骨头。她告诉我狮子的信仰是不吃素(这一点与狼志同道合),她还好心好意地告诉我,洒后唱点牛奶,可以解酒还能养胃。牛奶可以养胃,何以养心?她又告诉我说,养心有地奥心血康。得到她的妙方,今后只要遵纪守法,当然不必顾虑自己有什么心病了。
    经过沟通,我已经相信闹闹是个比较谦虚的实在人,她称自己“都实在得发傻了。”我则认为过于谦虚能更使人进步。我没觉得她有多傻,可能是因为我比她傻。我这个傻瓜己和闹闹有了约定:来日对酒当歌,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我想起了加一先生。当时在列车上,他与闹闹聊得海阔天空,原来说了一火车的废话。那家伙也许知道何以解忧,估计还不知道何以解酒、何以养胃养心,肯定也不知道狮子与谁志同道合。
    (题图摄自双鸭山矿区)

                                     完稿于2007-10-28-于双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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