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性与罚 1——连载
(2009-04-21 05: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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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性与童趣——连载
2.性与天香——连载
节选自《梦》的第二部《城幻》篇
父亲整天在外拈花惹草,家里战争不断。母亲整天以泪洗面,汤琼芳兄妹俩恨透了父亲。因为大白天父亲当着母亲的面带女人在家厮混。
对老婆说这是某某领导的小姨子,他的干妹妹,以后办事通过他能帮上大忙。要老婆买菜做饭,招待贵客,自己陪干妹妹歇息一会,有点事要研究研究。
那个女人故意大声发出牝猫的尖叫,向女主人示威。吸引了整个村子的猫坐在他家屋顶上像听取佛经般虔诚的倾听,此起彼伏的学习那叫声。以至于整个村子的狗都坐在他家门前狂吠不散。
狗和猫是天生的冤家,何况那只牝猫叫的那样嚣张。
刺耳的尖叫使院子中瓜架上那嫩绿的黄瓜瞬间像刷了黄漆。生气勃勃未开的玫瑰花蕾瞬间绽放,瞬间萎焉,花瓣飘落一地。
汤琼芳的母亲平时只要丈夫身边有女人,她就会吵闹吃醋。
今天却一反常态?
当丈夫吩咐她做饭时,她却那样的从容安详,脸上始终挂着宁静愉快的微笑。她到村头叫唐贻昌的屠夫家买来新鲜的排骨瘦肉,还有鱼,各种豆制品。她到肉铺买菜包括她杀鸡时的速度和麻利让人吃惊,感觉比电影里的快镜头表现事物还快。当那个女人在楼上她卧室里的床上和她的丈夫调戏进入状态的时候,她已把菜买回来。她独自一人抓到那只公鸡,双腿夹住鸡身,左手抓紧鸡头,侧耳倾听,刀举在空中等待着。一刀下去,又狠又准,鸡临死前被堵在喉咙里的那声叫被楼上的那个女人第一声既像鸡又像猫的叫唤叫了出来,衔接得天衣无缝。
那个女人叫的越欢,她从开水煺鸡毛到扒鸡内脏的速度就越快。而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始终保持着笑容可掬的从容。
那个女人叫的越兴奋,她锅里的排骨,鸡,鱼的香味就越来越浓。那种香味好像天堂玉皇大帝的后厨才配有这种香味。
据科学研究,植物对音乐声音有感受。院子里的黄瓜被那女人和屋顶上那群猫的叫唤声刺激,疯狂的花开花落,满架都是老透剖开可以做种的黄瓜。那一大丛一大丛玫瑰花边开花瓣边纷纷凋谢。花瓣堆满了整个院子,一片血红。花株被自己的花瓣堆埋得太深,加上疯狂的开放消耗,疲惫窒息而亡。
时间和空间在这片菜园里,这栋别墅里是变形的加速的,相对于这个空间之外的时间,它不知快了多少倍。
动物世界的时间相对于蜂鸟是加速的,而树獭却根本无法感觉到蜂鸟对时间的感知速度。鳄鱼在夜晚温度低时,看物体移动无法成像,无力捕猎。而当体温随温度升高时,他的视觉和感觉器官感知的速度就能跟上动物移动的速度,它的视觉和感觉器官里就能够成像成形 ,能够捕猎。
蛇捕猎的速度快,是因为它的感官比它的猎物感官快了很多倍,所以在它的猎物没反应过来时,就被它把毒液注入体内。
性激素也能刺激时间和空间的变化。
当汤琼芳的妈妈做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时,摆好了茅台和五粮液酒时,她的丈夫和那个女人在她卧室的床上兴奋的叫声才进行到一半。
她坐在楼下院子的菜园边,感觉时间过得太快,她却发现自己闲得没完没了。于是动手摘几条黄瓜,拍碎做碟凉拌黄瓜。
却发现明明是条嫩绿的黄瓜,一到她手时,摘下的却是老得枯黄的黄瓜。她以为自己眼睛看花,摘错了,试了几次都一样,每次只要摘比上一个黄瓜更嫩时,摘下的黄瓜就比上次摘下的黄瓜嫩。
因为在黄瓜的时间空间世界里,黄瓜生长的速度是蜂鸟翅翼上的速度,而她伸手摘瓜是树獭和蜗牛行动的速度。所以等她摘下黄瓜时,黄瓜已老黄了。
她掌握了窍门,等黄瓜刚冒出豆子大时,她就掐,摘到手的黄瓜刚好又肥又嫩。
她如法炮制摘了几个西红柿,打了碗西红柿鸡蛋汤。
而事实的真正真相是她自己体内的时间在疯狂的加速,同时也就加速了她肉体的衰老过程。
所以当她手上加速了的时间碰上西红柿上没有加速的时间,影响带动了西红柿加快成熟的时间。
为什么外星人的UFO比地球人的飞行器速度快呢?也许它们的飞碟根本没有地球人的飞行器快,只是他们把他们飞碟周围的时间加速了,所以在两个不能对等的时间速度下,我们根本捕捉不到飞碟。
她发觉楼上她床上的那女人和屋顶上的猫还在没完没了的叫,飞逝的时间,充裕得让她发慌。
她在几十年后某个时间里想起了厨房里几十年前女儿和唐宋从湖里捕捉的几斤小鱼。在几十年前和几十年后这两个重叠的时间里,她怕屋顶上的群猫饿坏了。
那样疯狂的在叫,挺消耗体力的。
她气喘吁吁的从阳台爬上去,把所有的小鱼都倒在屋顶。
她感觉到今天的菜太丰富了,估摸着吃不完。于是她从每盘鱼肉鸡里捡出来一份,送给在她家房前屋后疯狂交配的群狗。
群狗边交配边抢食着这美味,无尚的享受。
还有一半狗没抢到,在狂吠,发表不满。她嘟哝着说世间哪有这么平等的事,我从几十年后的今天来到几十年前的今天,我容易吗我!
她从容不迫的做完这些事,感觉到特别老态疲劳。
楼上她卧室里的那个女人和群猫狗在没完没了的交配没完没了的尖叫。
瞌睡爬上她的眼皮,趴在摆好酒菜的桌边睡着了。
在睡觉的梦里她重新的活着。她看到了死去的母亲。她的童年少年时光,和汤琼芳她爸爸充满甜蜜的相爱时光,她可爱在怀里喝奶的一对儿女。她梦到了她的老年时光,她饱满水嫩的双手已老得打了褶皱。腮帮瘪了下去,长满老年斑,头发基本都白了。
正在她打盹做梦的几分钟时间,她院子里所有的植物子孙代都完成了开花结果枯萎再开花结果枯萎的过程。由于土地供给植物根系养分的速度跟平时供给的速度是一样的,而这时植物生长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最后根系吸收营养的能力跟不上植株所耗营养的速度,瞬间完成了枯萎消失的过程。
她的梦正做到她头发已全白了的时候,女儿从学校中午放学回家。
汤琼芳发现她家四面八方的空气笼罩在一片澄蓝澄蓝透明的快速旋转的漩涡中。
屋顶和屋前屋后多得令人吃惊的猫和狗,在举行交媾舞会。她心爱的那一丛一丛鲜艳的玫瑰花以及那菜地怎么平空消失了,好像那儿从来就没有种过植物。连根草都没有存在的痕迹。
她以为走错了地方,走到了别人家。
正当她纳闷的时候,被厨房饭菜散发的奇异香味吸引。
她看到妈妈趴在桌边睡着了。看都没看妈妈一眼,就摇醒了妈妈。习惯性的拿起了筷子,像馋猫一样边称赞菜香,边夹起一块排骨往嘴里塞。
还没塞到嘴里之前就被妈妈打掉了下来。
汤琼芳筷子掉在地上,丰润的嘴唇惊讶的张着,那样的可爱令人迷醉。她发现自己面前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穿着自己妈妈平时最爱穿的衣服。
汤琼芳妈妈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跟梦里看到老朽的自己一模一样。她一点也没感觉到惊慌,还是那样和她年龄相匹配的淡定。
她看到女儿没有认出她来。
她说她是她父亲和楼上那位阿姨请来的保姆,今天家里请客,请那位阿姨吃饭。故意装出一副蛮横刁泼凶狠的老太婆样子。说今天家里没有给她准备饭菜,并且告诉她她妈妈生气已经到她舅舅家去了。要她识相点到唐宋家去蹭饭。
并且不容分就粗暴的把女儿往门外推。
汤琼芳受了这个穿了自己妈妈心爱衣服的老太婆的侮辱,听到楼上妈妈卧室里那个女人淫荡的尖叫,气得她双手捂着双眼,大哭着跑出了家门。
正当她一路哭哭啼啼的走到唐宋家和她家之间的塘埂上时,汤志山和唐宋也正气喘吁吁的往她家赶。
没等她开口,唐宋就说他全知道了。并且拉着他们兄妹俩边走边说,那个白发苍苍穿着他妈妈衣服的老太婆就是他妈妈。
菜里放了几十包老鼠药,足可以毒死一头鲸鱼。如果晚了就完蛋了。
兄妹俩半信半疑。
唐宋把他晚上做的梦跟她们俩讲。并且他说原本也不信,可是中午放学时,经过唐贻昌家肉铺,无意中听一个人在打趣她家那样好的房子也有老鼠,原来老鼠也喜欢住别墅。并且估计不少,不然不会买几十包老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