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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洞办洋务的是非功过

(2018-12-04 08:15:00)
标签:

历史

文化

晚清

张之洞

分类: 随感杂谈一
           张之洞办洋务的是非功过 
张之洞办洋务的是非功过
   晚清洋务重臣张之洞,无疑是一位“勤笃务实”者。他晚年自号“抱冰老人”,典出《吴越春秋》中“冬常抱冰,夏还握火”,寓刻苦自励以成大业之意。故莅官所至,必有兴作。
   张之洞大办洋务,由于贪大求全,有违常规,加之管理不善,却交了一笔数额巨大的冤枉学费。当年“纱布丝麻四局”中,官员有品有级,进门的轿子出门的旗锣伞盖少不得,总办进出车间巡视,居然拿轿子抬去抬回。从而,也把张之洞抬成中国“负债经营的祖宗”。而事实上,张之洞自己巡视厂房,按规制也会坐八人抬轿子往来。
   张之洞办洋务、兴实业的出发点是“挽利权”。汉口既济水电创立之前,不知有多少双“蓝眼睛”盯着武汉水电事业的高额利润。正是张之洞屡次驳回洋人办水电之请。理由明摆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能恭手白送给洋人。以后三拨申请虽然打着中国人出资的招牌,走的却是暗中吸收洋股的路子,又被张之洞驳回。而对宋炜臣主持创办的既济水电公司,张之洞则给予“政策倾斜”,筹拨官款三十万元作为股本。理由颇简单:中国人自己投资,而且资金到位。
   “纱布丝麻四局”的创建,同样出于“挽利权”。四局之中,布局最先开办。当年,洋布大量充斥于市,国人争购居为奇货,一般士大夫根本就不会将其与国家利权相联系。而张之洞早在两广总督任上就奏请建立织布局。他在奏折中道:“窃自通商以来中国之财溢于外洋者,洋药而外,莫如洋布洋纱……既不能禁其不来,惟有购办权。”
   于是,他带着从英国买回的布机,来武汉上任。为让布局织出好布,他还进口优良棉种,制定奖励办法,积极推广美棉。能缜密至让种棉与织布相配套,足见张之洞绝非那些尸位素餐的封疆大吏。
致力于“挽利权”的张之洞,并不排斥吸收洋款,他提出“外资可用论”,主张利用外资修筑铁路。公元1896年,他与盛宣怀商议芦汉铁路事宜时,首先考虑那些“小且离我远”,又“无意我国土地”的国家为债权国。经过张之洞与盛宣怀的奔走斡旋,公元1897年5月,“大清铁路公司”与比利时“大比银行工厂合股公司”订立《芦汉铁路借款合同》,向比方借款450万镑(约合中国银3750万两)。比方按九折实付405万镑,分四批交付,年息四厘,30年偿清。公元1898年8月,合同正式签定,债息调为五厘,前十年付利不还本。由于借款到位,芦汉铁路迅速开工,并于公元1906年4月全线建成通车。公元1908年12月,所借比公司款项如数付清,中国正式收回管理权。
   芦汉铁路应该是张之洞借债办洋务的一个成功范例。但张之洞兴办的枪炮厂、铁厂、丝麻四局等,大则大矣,效益却不佳,有违于他超常发展的初衷。
   张之洞所面对的毕竟是一群并不懂经营的封建官僚。中国几千年封建制度之积习,早让他们精于趋利避害之术,而对任何变革都麻木不仁或反感抵制。官场积习使大部分官员身在现代企业感觉仍似在衙门。这些人对管理现代企业一窍不通,但营私舞弊却是行家里手。
   张之洞眼看四局亏空越扯越大,曾经赚的亦因贴补于汉阳铁厂的亏空,自身则变得虚弱不堪。于是,即改为“官方产权、招商承办”。其中的楚兴公司由于人才齐全,获利最大,将近十年竟获纯利一千一百万两白银,也诞生了后来雄踞武汉的那个“裕大华”。 
  张之洞兴办汉阳铁厂之时,沉浸于“以中国之大,何以不有”虚骄情绪之中,凭藉主观愿望行事,先购机,后找矿。待到英商提供的贝色麻炼钢炉运到时,才发现准备投料的大冶铁矿石含磷量高达0.25%,而依据酸式炼钢法设计的贝色麻炉无法除去如此高比例的磷成分,必须改用碱法马丁炼钢炉,方可炼出合于制造铁路路轨的钢材。仅此一误,便造成巨大损失。此误还成为制约汉阳铁厂发展的重要因素。
   不仅如此,汉阳铁厂上上下下一派衙门作风,冗员充斥,互相推诿,“每出一差必十位八位,爵秩相等,并驾齐驱,以致事权不一,互相观望”(见《盛宣怀档案》)。当时,铁厂中共有洋员四十余人,但清朝官员则是洋员的数倍,“无煤可用,无铁可炼,终日酣嬉,所费者又不知凡几。”据统计,汉阳铁厂官办期间,所耗五百六十余万两银子中,真正用到实处的不过二百余万两,“其余皆系浮费之款,于公司毫无利益。”(见《汉冶萍产生之历史》)。
   铁厂高炉于公元1894年6 月开炼,不到半年,便因煤炭不足被迫停炉,此后,一直开炉不足。因而,铁厂的经营状况十分糟糕。当年的《时务报》称其“如每日冶炉化出生铁一百吨,将亏本银二千两,是炉多煽一日,即多亏本一日。”实在难以为继,只好请来盛宣怀改为官督商办,方才扭转局面。
   张之洞实在太看重自己的政绩,项目总在随他个人调动而调动。铁厂、四局本在广州一地,张之洞移鄂即调至武汉,仅运费一项也绝非小数字。后暂署两江总督时,他又把纱局中尚未建成的一部分带到两江,连机器都包装着运到南京。南京没办成又运至上海。没想到自己又很快回武汉,机器就丢在了上海,结果,赔本三十六万两才算了事。
    但张之洞又实在算得上是一个廉洁的清官,他“任疆寄数十年,及卒,家不增一亩云”。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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