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殊既是零食控又是大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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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任与友人信中云:“要是你收不到这封信,请你赶快通知我;我好告诉你是什么时候付邮的。”
梅贻琦是“好好先生”,处理事务极为谨慎。清华园里流传着他的口头禅集句打油诗:“大概或许也许是,不过我们不敢说。可是学校总以为,恐怕仿佛不见得。”
任鸿隽写诗戏赠胡适往纽约进哥伦比亚大学,诗里的11个外文译音字全部采自胡适赠梅觐德篇:“牛敦爱迭孙,培根客尔文,索虏与霍桑,‘烟土披里纯’。鞭笞一车鬼,为君生琼英。文学今革命,作歌送胡杰。”
夏元瑮曾为爱因斯坦高足。他在执教大夏大学时,爱吃零食。校外各处多请他讲“相对论”、“原子论”,其所得报酬,多用来购买零食。
金岳霖十几岁的时候,就觉得中国俗语“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有问题。他说,如果把这两句话作为前提,得出逻辑结论应该是“朋友如粪土”。
金岳霖很爱读小说,最爱读的是《江湖奇侠传》(平江不肖生著)。有一次,沈从文请他主讲《小说和哲学》。不料他讲了半天,结论却是:“小说和哲学没有关系;《红楼梦》里的哲学不是哲学。”
英千里上逻辑课,不时穿插小笑话。他曾说,如果电灯泡发热而不发光,电炉发光而不发热,就不合乎逻辑。
许地山年轻时蓄八字胡,但在燕京大学教书时把它刮净了。于是新闻系办的中英文报,大登其刮胡子新闻。那年燕京年刊也列入“据说他的胡子捐赠到伦敦博物馆去了”的漫画标题。
翁独健原名贤华,幼患小儿麻痹症,左脚跛,在燕京大学历史系读书时,为表明身残,故改名。他与同学吴世昌同居一室,吴少一目,两人均有才气。故邓嗣禹戏拟一门联赠:“只眼观天下,独脚跳龙门。”
王宠惠爱嗑瓜子。他在伦敦留学时期,著有《刑法》一书。他写作时,案头须先堆置瓜子,边嗑边写。留学生因而另称其书名为“瓜子刑法”,而王也博得了“瓜子大王”的美称。后王考取英国律师资格,为我国在外国的第一名执业律师。
王鲁彦爱吃袖子,他的第一部创作集,即命名为《柚子》。
隗瀛涛每天早晨要喝一口酒,才写得好文章,且中、晚餐亦须有酒。由是吴雁南以太平天国洪仁玕“每饭必酒”戏之。隗有打油诗自嘲:“醉观窗前风戏柳,笑读家藏百卷书。爬过几页稿笺纸,换来二两口里酥。”

【苏曼殊】
苏曼殊每日食糖三袋,谓是茶花女酷嗜之物。包天笑曾有题苏氏诗稿,其中一首云:“松糖桔饼又玫瑰,甜蜜香酥笑口开,想是大师心里苦,要从苦处得甘来。”
苏曼殊访问易白沙,易盛宴款待。苏吃尽炒面一盘、虾脍两器、春卷十只。临行易说:“明天能再临乎?”苏曼殊屈指计算,说吃得太多了,明天要得病,后日亦有病。不过三日后,还是能够再来打扰的。
叶楚伧请苏曼殊作画,因苏疏懒未果。一日,叶请苏至书室,案放笔砚绢纸和烟草巧克力糖,苏见即作画。
叶楚伧以酒当茶,一日不可离此杯中物。在叶楚伧的办公桌上,总放着一个竹壳热水瓶,内有芳香扑鼻,酒气浓烈的老白干。(摘自李子迟等人著《道可道:民国学人大师真闻录》一书,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23岁嫩模献身七旬富豪称不为钱财只为床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