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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博客荒废的日子里所发生的事

(2014-02-21 19:28:14)
分类: 于燕青散文

在我博客荒废的日子里所发生的事

我不去也好,要不我那么高往那一站多不协调

我万没想到我会第5次腿受伤,本来是去领奖的,林语堂散文奖。之前和家人去了趟台湾,确认我的腿基本痊愈。回来,隔天又去平和领奖,去见我崇拜的格致老师、杨文丰老师、范晓波老师。我是那种吃了鸡蛋觉得好吃,就对母鸡无比深情的人。可好事难成双,结果是去医院领检验单了,还做了手术。对写作好像没有多少热情了,这期间11月份在《山花》下半月发了8千字散文,12月份在《西湖》发了一组诗,韩作荣老师点评,已成绝笔,尤为珍贵。一本散文集《内心的草木》也出来了,我还没拿到手。京东网、淘宝网、孔子旧书网、蔚蓝网、淘书网均有售。


 

感谢上帝现在我能在小区走一小会了,能在电脑前坐一会了。已经能走了,能在小区走一走,能在电脑前小坐一会了,一般情况下博客里朋友的问候就不回了。

我是在平和洲际大酒店里滑倒,我刹那看见我的菠萝盖肿得不像人类的菠萝盖,剧痛难忍。我在地上爬着去打求救电话、去开门。拍了片,髌骨粉碎性骨折、韧带断裂、肋骨骨折。一连5次可怕的劫难,我是多么不甘呀,那一刻我抱怨我的神怀疑我的神,我本来以为我很虔诚了,可见我并不了解我自己,就像彼得自己也不知道会三次不认主。

格致、杨文丰、范晓波三位老师打来问候的电话,黄荣才、黄水成、小许、黄文卿、叶子等文友的关爱也让我感到温暖。我上手术台没有害怕了,手术后的那一夜也不难熬。然后是绑上支架固定一至两个月,日日夜夜一个姿势,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度日如年。最怕电话响,我够不到那个座机,于是就会胡思乱想。

我儿子说他一听到我摔了,那一刻他的心脏好像不行了,慢了好几拍。后来他说人家叫铁拐李,你就叫铁拐于吧!我想想也是,我这条腿的膝关节已经伤过4次,手术过三次,何况这次手术打了铆钉,这两个铁家伙要陪伴我终身了,叫铁拐于挺合适的,于是有篇稿子就用“铁拐于”的笔名发表了。


 

我必须骗过我的老父亲老母亲,我说我到福州学习了,可80多岁的老母亲心有灵犀,她后来怀疑了,电话里问我儿子:“你妈妈怎么学习那么久?”,又问我先生:“燕青去哪里了?”我躺在床上的那些日子,我母亲她一直在寻找我。先生和我口径一致,她没辙了,我电话里说妈你要保重!她说你自己好好的吧!她这句话让我觉得她还在怀疑我。她又问,冬天的衣服你带了吗?你有钱吗?给你点钱吧?我这个资深啃老族赶紧说不要,说我们培训班吃住都不要钱。

先生被母亲叫去吃大闸蟹,临走时他遗憾地对我说,你吃不到了。”我说没关系。饭桌上他故意说吃这玩意太慢,还是带回家看电视吃。” 母亲就又给了他一只,于是我也吃到了。最后我善意的谎言还是穿帮了,那个给我做手术的医生的岳母也住在我父母的那个干休所里,他本来很少回家的,两家来往也少。忽然他就回去了,就对我母亲说他给我做了手术。我母亲立马打来电话说,你在哪里?我说我在福州呀!她说你到底在哪里?不要骗我!这样我会更担心!我跟你爸爸很担心!你到底在医院还是在家里。我泪流满面,我只好实话实说,说我已经手术半个月了在家疗养。我母亲说叫我先生回家拿点钱拿点东西给我,我母亲马上又给我先生打电话,说你回来一趟,家里有点事。我母亲一向只想给别人恩惠不轻易麻烦别人,所以我先生吓坏了,就先给我打电话问情况,我正在哭,他一听我在哭,更加想到那个最坏的地方,于是人快瘫软了,口里喊着:“燕青呀燕青呀爸妈怎么了?”我赶紧说没事她是知道了我的情况。母亲把钱揣给他,又把他们的营养品都让他带回来,对他说辛苦你了,你和他一起吃。我先生流泪了,说老岳母太好了。在医院的时候我就夜夜流泪,不是为我自己,是为隔壁床的小女孩,那个草一样的没妈的女孩,那个小团圆媳妇一样的女孩。以后我的散文会详细写。

直到拆除腿上的支架,做康复训练时我才为自己哭。我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鬼门关在等着我,一根直了的腿,关节长死了不会打弯了,却要一点一点弯到能蹲的弯度,那一丝一毫的进展都要了我的命,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苦难。每天我坐在床沿上保姆帮我压腿,每一天每一次都让我想到电视里坐老虎凳的情景。我跟医生说实在太疼了超过我的忍受,我不练了,我就当残疾人。医生说不行,不能怕疼!有时我想都把我搞死了我还怎么锻炼?我的惨叫让保姆害怕,她说像谋杀,她有时还看看对面楼,怕人误会打110。早晚保姆不在的时候我就自己谋杀自己,反正我练得很积极,大冷天一下子就疼出汗,保姆的手掌也都是汗,我常觉得我活不出个人了,我宁愿过谋杀的白天也不愿过夜晚,一到晚上五六点钟我就开始害怕,整个夜晚我都疼得不能入睡,大冷的天爬起来坐着哭,那种煎熬无法用语言描述。我说我就像一个村姑,有一天忽然想在路边摆个茶水担,于是就去摆了,正好那天附近有革命党人在开会,警察来抓,革命党都逃走了,却把我抓走了,硬说我是放哨的一伙的,说我以前就没摆过茶水担,为什么偏偏这天?让我从实招来招出革命党人都谁谁谁,我哪知道呀,我冤枉呀,于是就给我上老虎凳,天天用刑,我想当叛徒都没不成。我说我疼得受不了,一姐妹说,上帝看重你,熬炼你,你见过特种兵训练吗?魔鬼训练。我就跟上帝说,别让我当特种兵我不行,我充其量只能当一个后勤小兵。想不到我就这么熬过来了,已经到了能蹲的角度,只是还没力气蹲下去。总算熬过来了,我电话里对一问候我的人说,我又站起来了,“打不死的吴清华我还活在人间!”那人说,什么?什么吴清华?我才想他是70后,代沟,有代沟。

这下子谎言要成真了,我下个月兴许真能去福州学习了,还是不去了吧。

没能和老师们合影留恋很遗憾,从黄荣才处转几张照片以资纪念。

 

在我博客荒废的日子里所发生的事

         帅呆了的杨文丰、范晓波老师!

在我博客荒废的日子里所发生的事
人和文都让我挚爱的格致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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