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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还与我学物理有关。物理要求人对什么事都不那么轻易相信,对什么事都要做出最终极的解释。
-我看到任何东西,都会用物理的方式思想。我深刻地怀疑一切。我追求真实,甚至到了残酷的地步。
我看到一个装毛巾的小筐,马上会想到它的稳定性,支点在哪里。
我看月亮,不会想到什么浪漫的东西。会想到它是个星球,由于太阳的反射使它发光。
看到一个人,我会想到它是一堆分子的堆积。
蓝色的天空让我想到蓝色是高频率的光,想到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太阳经过空气时,经过空气分子的反射。
-心理上的乌云往往不请自来。有时候会突然发现乌云大兵压境,我会赶快将它围剿殆尽。我学会了严格的自省。
-我比较容易关注别人的内心感受。爱听别人说,有点儿诚惶诚恐。整天想揭开一些真实的东西,否定一些东西。我深刻地注重追求真实。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特别地理性。有些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能容忍语言上的不严谨。语言有时不太能反映确切的概念。
-这个世界往往给我们假象,貌似强大的人,往往是脆弱的人。
-世界上没有我理解不了、做不了的事。
-我执著,我不太变,跟我是西北人有关,也跟学物理有关。
-出生在西北,我小时候成长的环境,是黄土地与蓝天,不是喧嚣的尘世。色调、景物、声音都比较单调,很多东西是凝重不变的。我潜意识里的许多东西就是不动的、不变的,它牢牢地钉在我的脑子里。面对不善变的一切,我养成了对本质、本源、深刻的东西追求的习惯。
-我远离伤感的情绪。我只对一些深层的东西感动。我从不会因委屈这种情绪而伤感。这世界有它自己的规律,有它的规则,有它发生的原因和结果。这个世界并没有一个终极的裁判来判定你是对是错。
-一个女孩,如果你找个不发达国家的人,就会觉得他又脏、又笨、又烦,难以对他产生感情。但对一个美国人,哪怕是犄角旮旯儿的一个人,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也觉得他好。
-真正不自卑,是谦和、公平,礼让,根据事物的本来面目决定尊重谁和不尊重谁。
-我特别烦这样的事,比如我开着一辆车在前面,后面跟一辆“大奔”。后面那个司机觉得他开一辆特别好的车,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在后面使劲按喇叭,觉得自己了不起。这样的事让我深恶痛绝,从中我感到等级观念在人的脑子里多么深刻地存在着。我特别瞧不起这样的人。
-我总在想,人为什么活着。我对生活采取从容的、无所谓的态度。
-我经常问自己一些终极问题。人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许多年也没问清楚。现在我只找到了部分答案,搀杂着这样一些字眼:舒适、健康、运动、朋友、感情、保护我们的环境。
-从物理学角度来说,每个人都是一堆分子,人的存在是偶然的。我不相信什么缘分,什么你的另一半。
-我成功成名,但我觉得我因此受到的关注多得不够合理。
-我现在活得比较快乐,比较轻松。这与成功有关,与被承认、被关注有关。人是需要被肯定的。很多人都关心你,你会觉得跟这座城市、跟这个地方的关联性更高。你对这个世界的兴趣会增大,你的生活更加充满了刺激和感觉。人累与不累就是这种区别。
-我特别难以被人了解。我认识的女人肯定比男人多,我更了解女人。
-我很难说跟什么样的人容易成为朋友。我的朋友倒不一定欣赏我。但我的朋友我得欣赏,我喜欢比较内向、聪明、善于理解、不那么夸张的人。
-我是需要长期接触才能感觉到好处的人。
-上学时当班干部,我也不是特别在乎,不怎么管事,比较无政府主义。那时还跟清华文学社有些关系。爱读些小说啦、诗啦,小资情调的,舒婷、顾城的诗。
本该浪漫的年龄我错过了浪漫。到美国以后,我玩得特别厉害:开车、海滩,在party跳舞,一种补课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