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大学·伦敦学院·格拉斯哥大学·巴黎九大纪行

              ----国际金融法律学院成长札记（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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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外景） 
 

引言：七天时间，穿越荷兰阿姆斯特丹、英国格拉斯哥、爱丁堡、伦敦、剑桥、法国巴黎等六座城市，拜会剑桥大学、伦敦学院、格拉斯哥大学、巴黎第九大学等四所大学，商谈我院与其潜在的合作机会。带回了诸多希望和期许，也带回了准备送给学生的100张剑桥大学的名信片。我深信，我们一定会有学生能够到剑桥、牛津、哈佛、耶鲁等世界顶尖学府进一步深造；我确信，我们的所有努力都将功不唐捐……

 

伦敦时间2011年6月13日凌晨4点，我收到剑桥大学公司与证券法教授Eilis Ferran 的回复：Dear Professor LUO Peixin，It is very good to hear from you.I am in Cambridge on the 16th and would be delighted to meet up with you. Do you have a venue in mind? If you do, I would be happy to invite you into my College, St Catharine's.I will look forward to meeting you. Best wishes,Eilis Ferran（亲爱的罗培新教授，非常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16日在剑桥。我非常高兴与你会面。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吗？如果知道的话，我非常高兴邀请你到剑桥大学凯瑟琳学院访问。期待你的到来。祝好！Eilis Ferran）

我非常高兴。这样，我们这次的欧洲之行将了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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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16日，剑桥大学圣凯瑟琳学院D3房间，作者与译者合影）

北京时间2011年6月12日，我们一行四人从华谊楼前出发，乘坐国际交流处安排的车辆，9：45抵达PVG（浦东国际机场）。与顾校长会会合后，搭乘荷航班机，取道阿姆斯特丹，转机飞至英国格拉斯哥。

为了拓展国际金融法律学院的外向型合作，我和顾功耘老师、施贵康老师、步海英老师、伍巧芳等五位老师一同出访英法两国。

除了航班起飞时晚点近半小时之外，一切正常。于我而言，这些年数度出国讲学或访学，早已没有十年前出国那样紧张而兴奋。出国前一天，我仍忙于和全体教员召开学会例会，商讨课题方案。行者无彊。很快地，我就再一次背负行囊，远行他乡……

此次同行的一位老师说，她最长飞行记录是从上海到新彊，5个多小时，我们都恭喜她即将创造新的记录。从PVG（浦东机场）到AMD（阿姆斯特丹机场），总计11小时10分钟，从阿姆斯特丹转机至格拉斯哥，计1小时1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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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我们去伦敦的航班外观）

迎接我们的是一位英国在读博士，张驰，非常健谈。聊起中国办奥运花费太多，他开玩笑说，北京奥运会闭幕式上，贝克汉姆表演秀，只是把一个足球踢飞，意思是指，北京奥运会开得太牛了，伦敦还开个“球”啊！我心想，若果真如此，小贝对中国话的理解也未免太过精深了。

经过出国、Check-in的折腾，抵达Mint Hotel时已是当地时间晚上11时，人困马乏，挣扎着给剑桥大学和伦敦学院大学的教授写信，告诉他们我们已到英国，何时会去拜访。特别是对剑桥Ferran教授提及，很抱歉，这么匆促（on such a short notice）给你写信。想来也觉得自己欠周全，本来这些信在国内就该写的，但一直未接到英法的行程详细安排，不知和对方约定哪个时段，到了晚上，向施贵康老师要了详细的行程安排，就赶紧把信给补了。

还好，运气不错，过了八个小时，三位教授都热情回复，欢迎我们前往。于是，在学校的统一安排之外，我自作主张地增加了访问剑桥大学的安排。

 

格拉斯哥大学（University of Glasgow）：亚当·斯密及六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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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格拉斯哥大学，宾主双方合影）

 

没有想到，这次能够和包括慕尔·罗素(Muir Russell)在内的三位校长见面，更没有想到，格拉斯哥大学拥有如此显赫的国际声望。

按照预定的安排，我们于2011年6月13日上午10：30分访问格拉斯哥大学。我上网做了做功课。

格拉斯哥大学成立于1451年，由苏格兰国王詹姆士二世（King James II）提议，并由罗马教皇尼古拉斯五世（Pope Nicholas V）创建。它是英语国家中第四古老的大学（前三名依次是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和圣安德鲁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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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拉斯哥的校园

作为英国最古老、最有名气的全日制综合性大学之一，格拉斯哥大学的科研和教学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并在英国的文化和商业生活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格拉斯哥大学同时也是国际大学组织Universitas 21的缔造者之一，以及英国大学集团罗素集团（Russell Group）的缔约成员。该集团有着英国常春藤联盟之称。格拉斯哥大学是全球最古老的十所大学之一。该校国际声誉极高，多年入选世界前百强名校（U.S. News 2011排名, 全球排名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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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格拉斯哥博物馆清晰可见
  在近六个世纪的发展过程中，格拉斯哥大学培养出许多知名人物，如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 (后为格拉斯哥大学的荣誉校长)；著名科学家，热力学绝对温标的创建者才著名的蒸汽机发明家开尔文；著名的蒸汽机发明家詹姆斯·瓦特；物理学家，经典电动力学的创始人麦克斯韦；外科手术消毒技术创立者约瑟夫·李斯特等等，更培养出四名现代高等教育大学的创始人。近几十年来，格拉斯哥大学还培养出六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2010年3月，格拉斯哥大学总共有16,588名全日本科生，5,366名研究生，6,334名教职员工。格拉斯哥大学2008/2009年度的总收入超过4亿2千1百万英镑，其中研究收入高达1亿2千6百万英镑。在教育质量评估中，格拉斯哥大学6个专业被授予最高等级——在科研水平的评估中，有23个专业方向获得最高等级5分，6个专业方向获得了5*等级。超过20个专业方向获得优秀等级4分。

双方商定的会面时间是6月13日上午10：30会面。或许是时差没有倒回来，我当天凌晨3点钟就起床，补记了一天的博客，加之收到了剑桥Ferran教授的回函，有些兴奋，回复之后，索性做了些功课，把UCL的情况也了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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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拉斯哥博物馆远景
  8：30分，五位老师共进早餐，餐品堪称惊艳，我笑着对侍应生说，这是King’s Breakfast（国王的早餐），他很善意地笑了一下。9：30，在张驰的带领下，我们前往格拉斯哥大学。车行不到20分钟就到了。我们先在格拉斯哥大教堂前留了影，然后又以格拉斯哥大学为背景，拍了若干照片。蓝天之下白云翩跹，茵茵绿草青翠欲滴，数百年的哥特式建筑散发着厚重的历史和文化气息……虽非第一次感受英伦的美，但还是深深地陶醉其中。

10：27分，我们车行至Fraser Building，还有三分钟，我们静静地在车里等候。张驰说，在英国和法国，约会或者碰面迟到五分钟非常正常，而且如果是女主妇在家里请客，他们还希望客人晚到一些，以便她们有更充裕的时间收拾餐桌。等到10：31分，Fraser Building的门口还没有动静，后来一查对，原来导游接到的会面地点和我们被安排的不一致，我们应当到大学的Main Gate（大门口）会面。还好，步行至Main Gate，只须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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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谈现场
  前来迎接我们的格拉斯哥大学国际部高级官员（Senior International Office）Ms Lisa Ballantyne（白莉莎女士）居然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原来她在中国工作了六年！

参加会谈的对方人员阵容相当强大，包括：

Professor Anne H Anderson, Vice-principal and College, College of Social Sciences

Ian Thomson, Head of International Recruitment, Recruitment and International Office

Colette McGowan, Deputy Head of Admission-Study Abroad, Recruitment and International Office

Prof Iain Macneil, School of Law

Annie McLaughlin, International Offi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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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Macneil教授面对面会谈

我是宾主双方各自介绍出席人员，然后顾校长把此行目的做了简短的介绍，我紧接着描述了国际金融法律学院的情况，并表达了希望和对方合作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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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国际交流部主管以及Macneil教授会谈

 我特别谈到了对他们的国际商法硕士项目（LLM in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Law）非常感兴趣，这与我们培养学生的旨趣非常匹配，而且Iain Macneil教授正是该领域的知名学者，我们希望能够邀请他到我校来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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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认真倾听，仔细地做了记录，Macneil教授愉快地接受了到访我校的邀请。另外，在学生联合培养方面，我们也交换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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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交谈

在正式的会谈和合影结束后，午餐时分，格拉斯哥大学高级副校长Andrea M Nolan教授（Professor Andrea M Nolan, Senior Vice-principal and Deputy Vice-Chancellor）加入了席间的非正式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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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高级副校长交换名片

 她非常得体地表示，因为学校行政事务繁忙，现在才赶来，非常抱歉。我说，谢谢您能够过来，校长们的日程安排通常都非常紧张（have a crazy schedule），我们期待下次能够在上海见到您。她非常开心，很认真地问我们刚才谈了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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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高级副校长交谈
    根据顾校长的总结，这次我们与对方的商谈，包括以下三个层面：其一，交流的形式：可以多学科进行，但以法学为主，尤其以金融法与商法为主；其二，学生交流的层级：1.本科层次的交流：1+1，类似于学生交换项目，最终由华政授予学位；2. 本硕层次：3+1+1，或者4+1，由华政授予本科学位，格拉斯哥大学授予硕士学位；3. 硕士层次：2+1或者3+1；其三，学术交流：1.博士生培养，互派博士前来做研究，以达联合培养之目的；2.教师交流，互派访问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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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格拉斯哥大学的教堂门口

谈起学术交流，对方提及，他们有亚当斯密斯（Adam Smith）学术基金，以扶持来访的研究人员（visiting researcher）。

会谈之后，白莉莎女士带领我们参观校园。恰巧碰到了大学校长慕尔·罗素(Muir Russell)教授，宾主双方愉快地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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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校长、本人与格拉斯哥大学校长合影

在参观过程中，令我感触尤深的是，校友可以到教堂举行婚礼，这是一项多么人性化的人心工程：在这里接受教育，孩子们的心智走向成熟；在这里完成婚典，孩子们完成了成人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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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友婚庆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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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拉斯哥大学教堂
  2011年6月14日晚，我们从爱丁堡直飞伦敦，奔赴下一站：伦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简称UCL）。

 

UCL：希望我们能够成为与其合作的第一家中国的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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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校代表团与UCL会谈人员合影
    伦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简称UCL）也称伦敦学院大学，这是一所创建于1826年的综合性大学，也是伦敦大学联盟（University of London，简称UOL)的创校学院。创校之初名为伦敦大学（University of London），1836年放弃原伦敦大学校名，改名为伦敦大学学院。UCL通常被认为是继牛津大学、剑桥大学之后英格兰第三古老的大学。UCL是第一个在招生上不论种族，宗教和政治信仰的英国大学，被认为是英国教育平权的先锋。UCL还是第一所提供女性受高等教育平等权利的英国大学，历史上第一个学生会和大学剧院也诞生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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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谈结束，站着继续谈
 伦敦大学学院邻近大英博物馆和大英图书馆，坐落于伦敦市中心，也因此使其成为了最昂贵的大学。UCL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受到了非常严重的轰炸，重建后的大学规模扩大到了现在的教学区域土地面积16公顷，活动场地36公顷；除宿舍楼外总建筑面积达到了29万5千平方学米。

在一般情况下，人们把UCL独立于伦敦大学（UOL)进行排名，其排名之高，令人惊叹：

世界排名:

2010年The Times 世界大学排名第4名

2009年The Times 世界大学排名第7名

2009年 THE-QS 世界大学排名第4名

2008年The Times 世界大学排名第9名

2008年上海交大版世界大学排名第22名

另外，UCL是拥有教授最多的英国大学，包括35 位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27位英国科学院院士，13位英国皇家工程师学院院士和83位英国医学科学院院士。历史上有21位来自UCL的学者或毕业生获得诺贝尔奖（其中有11名是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仅次于牛津，剑桥。在英国政府大学教学和研究水平评估报告中，UCL的63个系的研究水平达到5或5*分的国际一流水平，其余的系也达到4分的英国一流水平。

到访之前，我仔细浏览了该大学法学院的网站，并到其商法研究中心（Centre of Commercial Law）仔细地浏览了任职教授及其研究领域。令我感兴趣的有两点：其一，该中心强调商法与普通法的教学与研究的衔接；其二，该中心两大研究领域之一是商法的道德哲学。这非常吸引我！

通过往复的邮件，对方确定于2011年6月16日上午11：00接待我们。由于该校法学院没有和任何一家国内法学院确立合作关系，故而我们也没有期待对方会留出非常充足的时间。但事实上，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非常开心。

对方出席会议的人员包括：

* Professor John Lowry, Vice-Dean Staffing

* Professor Catherine Redgwell, Vice-Dean External Relations

* Dr Arad Reisberg, Vice-Dean Research

 

2011年6月16日早上，我们准备出发。伦敦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9点20分出门时，我对同事们说，天气预报说可能会有大雨（shower），大家要备好伞。果不其然，大约9：30，大雨倾盆。在车里欣赏雨中的伦敦，也别有一番风景：人们或悠闲地打着伞伫立在雨中，或急促地走过湿滑的街头，或骑着自行车穿街过巷，浑然不觉雨之烦扰。在发呆的时候，想起向导张驰讲起的一则掌故：英国首相布朗为赢得选票，提高了大学的学费。初听之下，令人费解。但它的逻辑在于：在英国，并非只有读大学才能够找到工作，许多高中生就能够找到一位适当的职业。相当多家境并不富裕的家庭，未必一定要供养子女读书，他们希望大学提高学费，从而减少政府对大学的投入，最终会减少政府对民众的征税。据说，这招果然灵验。

到了UCL，才10：30分。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在Bentham House门前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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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UCL法学院门口
    看看会面时间即将到来，我请门卫通报Arad Reisberg主任。获准之后我们进入法学院的Lobby。此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由于长途奔袭，同事们纷纷内急，兵分两路，如厕而去。对方派助理下来迎候我们时，发现空无一人，问之门房，门房大吃一惊：他明明看见我们鱼贯而入的，此时怎会空无一人？难不成是恐怖份子？我听得有嘈杂之声，第一个现身现场，门房急急地问，Why you all just disappeared?（你们怎么突然踪影全无？）我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如实相告：“Sorry, We were using the restroom”（很抱歉，我们刚才在上厕所），对方善解人意地笑笑。看了一会，还有一位男同事没有来，女助理居然问，不会迷路了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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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CL法学院的教师名录

  宾主双方交谈得非常愉快。对方问了我们中国的普通法教育、中国商事法律的构成、WTO背景下商事法律规则的运用、法院判决的公开程度等问题。我和对方探讨了商事法律的道德哲学基础、国有股减持中的公平性、公司法确立的董事信义义务的司法裁判等中国特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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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校长与他们互换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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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同意互派访问学者，这完全没有问题。但对于学生层面的交流，对方表示，由于该校只和香港地区的院校进行正式的交流，与我院的学生交流合作，要等访问教授到达我院之后再议。Professor John Lowry补充说，由于香港地区的普通法传统，而且长期以来的英语教育，使得两地的学生交流非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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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现在中国经济发展了，学生的外语能力今非昔比，另外，我们也重视普通法教育，而且这里的受众比香港多得多。他们表示理解，我们初步商定，Professor John Lowry将于今年圣诞节后访问我院。

 

剑桥大学：优雅的Eilis Ferran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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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剑桥大学Ferran教授合影

从伦敦学院大学出来，简单用来早餐，下午1：20分左右，我们出发了。骤雨初歇，阳光明媚，蓝天之下白云翩跹，流淌着油油绿意的草地上点缀着数只白色的小绵羊……老天帮忙，刚才在UCL会谈时，大雨倾盆，现在则美景如斯，此行不虚矣！

下午约3时，我们抵达剑桥郡。学子的青春笑脸，校舍的古老厚重，浓郁的学术气息，这就是剑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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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桥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