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拙的嘴无法形容它神秘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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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sky Krumlov来的车最终在LINZ只接上了三个人,我和两个台湾女生。从LINZ市区开出后,车子一路在山间穿行,如果不是瞄到副驾驶座上有块Pension Danny的牌子,我还真有点担心这个壮汉司机要把我们三个女生载去哪里。
沿山路从LINZ到CK不远,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入捷克境内,没有关卡。沿途的景致虽然没有大的变化,但房屋构造明显变得局促起来,开始出现平房,即使是两层楼的,上下也总共只有2扇窗,可能最多也就2-3间房了。而且有些居住区域房屋相当集中,在山腰的低洼地上一字铺开,毫无美感,局促压抑。
我和CK似乎还有点缘分的。出发前两周整理旧物,发现几年前在多伦多时下载过一个图片集,竟然就是关于这个小镇的。那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美。所以车行路上,我心里始终悬着这个问题,Cesky Krumlov究竟将以怎样一种方式出现在我的眼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1992年Cesky Krumlov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之一。它被蜿蜒的伏尔塔瓦河环抱着,河谷对岸,是以城堡为中心的中世纪的城市。当车子绕了很多个弯终于从一个古旧的门洞里开进去的时候,我一直期盼的Cesky Krumlov就以这样一种无比平静的方式来到了我的面前。事后想来,这种平静,反倒让人异常感动,就好像生命中终于出现的一个奇迹。你狠狠等待的时候他始终不来,有一天你一转头,看到他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你的身边,仿佛从来就在那里。你被这安静所打动,于是同样安安静静地接受这个本以为会为之狂喜的奇迹。
在那个小镇的两天里面,我一直执拗地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对CK的美作个结论,可是,我笨拙的嘴根本无法形容它神秘的美。早上五点,我推开窗户,小街上只有一两盏路灯洒了一地昏黄的光,清冷异常。灯光下的巷子真像是回到了中世纪。如果这时有一点由远及近的马车声,如果这里的居民都穿上七八百年前的装扮,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身在哪朝哪代。
我的糟糕的摄影技术和极不听话经常熄火的相机如果能够表现这儿一成的美,那就足够让我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