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春潮涌动
图/文/秋水长天
昨天早上,在去上班路上,明显感受到了那种春风迎面的感觉:静静地吹拂着,徐徐地温暖着,淡淡地清爽着,也让人内心恬恬地畅快着,如小时候母亲的手拂过面颊或是从外面回来把我相拥入怀一样。今早上,在上班的路上,和走进校园里去,依然如此。
这春天真的来了?
电视上还在不断地播放着国内外闹雪灾的事,看到那些雪,层层叠叠地,厚厚实实地堆积着,把大地紧紧地包裹,接着就是电、路、通讯等等上的困难,心里一边在为那些壮美的雪景叫绝,又一边为那些百姓们遭受到艰难而迁怒于上苍的不公,一边又看着那些所谓的科学家们对全球气候到底是变暖还是变冷争论不休而感到好玩。没想到,我们这里就这样温暖了,穿两件衣服就已很合适,这真是不知说什么是好。
对于四季,我向来是各有所好的:春天踏青,夏日游泳,秋感落木,冬读冰雪。这些都基本成了我定势式的所好。特别是在春天之时,白天可以爽爽地出去,晚上可以只盖一层薄薄的被子,在那些属于自己的天地里想我所想,为我所为,岂不善哉!
前些天还裹着厚厚的棉衣,不管是上下班还是在外出的路上,都像企鹅似的不紧不慢瑟瑟缩缩地踽踽而行,那些擦肩而过的人们,也都和我一样臃肿得不行,还有路边的树木,也跟我差不多,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阳光焕然,上下翻飞,而是落叶的孤零零,不落叶的静静地拉下了阴沉的面孔。而这两天倒好,行人一卸去冬装,它们也开始欢腾起来,或是扬起瘦枝,也是摇动暗绿的叶片,使劲地迎接这春潮的到来……
面对着这种天气,这种美丽的天气,真不得不让人心神荡漾起来。
那天朋友Vincent说,没过多久他可能就要去法国去了,因为觉得在国内很冷,特别是这个城市,冷得让他找不到一点点可以置身的地方,所以想离开。我也不知道他个人在哪些方面遇到了麻烦,也许可能是感觉到生活艰辛?我只知道他正在某大学读博,在他的心里,很喜欢法国,因为他是一个很喜欢想象的人。他说他经常梦到满山的野花:有红的,黄的,粉的,白的,紫的,黑的……还有欢快的自己。所以,他很向往法国,他想着在塞纳河畔坐着读书,还有可以去看普罗旺斯、爱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和真正凡高的故居……我也觉得那个听起来很浪漫的国度,很适合于他。不过,那天他邀我们几个人春节后陪他去成都面签,我们都笑话他:连办签证都不敢一个人去的,居然还想去法国,不是有点不可想象吗?
后来我跟他说,我所到过的国外,是有很多好的东西,比如诚信,比如秩序,比如安静,比如福利,比如公德,等等等等。但是在那些高度发达的国家里,也还会有寒冷的季节,也还会有阴冷的角落,也会有瑟瑟发抖的人群,也都会有凄厉的感觉在人的内心飘荡。所以,大伙就都劝他,还是不要去法国了,其实生活中,哪里都有阴冷的存在,只要自己学会让自己的内心温暖起来就什么都好了。其实,行动与心理,梦现与现实总是会有些差距的。对于善于梦想的人,可能落差还会更大。但有一点,有梦没错,有梦就去追寻更是好事。
就像这些天,在这个城市里,大家都能感受到了这股春潮的涌动,男女老少都脱去了冬装,走出了户外,晒晒太阳,看看人们洋溢着欢悦的面容,不是挺好的么?春天的到来,是不可抗拒的规律了,它就在不远的山头,它就在日头走过的印迹里,它就在岁月流过的容颜中,更在品尝过苦累和寒冷的内心深处……
这两天,起得不早不晚,每天轻装而出,然后轻装而归。我还在想,要是时间再充裕一些,我一定会又背上相机和电脑,带上我轻快的心情和文字,出门去旅行,看看故乡、他乡或远地是否也像我现在所在的城市那样涌动起了滚滚的春潮,那里的人们是否也像这里的人们那样每天都扬起他们灿烂的笑脸,是否都在激动地等待着那春天款款而来的脚步声。
相信在不久的时刻里,内蒙、新疆正承受着雪灾的人们都会欢呼起来吧,美国、英国、加拿大、挪威、瑞典等地的那刚经过雪灾的人们也会高兴起来吧,还有海地的那些正承受着凄冷的人也更会兴奋起来吧。我的心里,一直这样虔诚地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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