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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如海水漫过头顶
不得不屏住呼吸
用手抹一抹眉眼
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滴
*
别以为毫不引人注意
周围有无数道注视
一只青蛙,一盏路灯,一颗星
让人无法沉入梦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浮上来
清出潜伏顾忌
只好把藏于心室的慌乱编成鞭子
一遍遍抽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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