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百度
文/飘雨桐
突然下起了一场点滴在心头的秋雨。
喜欢坐于窗前,默默看着纷飞的雨丝轻盈地飘落四野。
远处青山如黛、薄雾似纱,迷离朦胧间不知今夕是何昔?
人说:山中方一日,凡界已千年。请问:世外桃源在哪里?
喜欢冷静地思考,尽管上帝一定在嘲笑我这个小傻瓜:君知否?风飘云岫,菱花镜里容颜瘦。
人是一种犯贱的动物,明明知道“人生无非是痛苦+无聊”,仍然心甘情愿地当一毫无意义的钟摆,在两极之间无知徘徊还乐此不疲。
悲欢离合不在话下、喜怒哀乐没有所谓,这可是我辈中人莫能企及的精神境界。
一路蹉跎、两脚坎坷。大千世界万丈红尘的是非恩怨统统看在眼里。
是否直至尘满面、鬓如霜,人生才算得上是完满与精彩?
只怕未待开到荼蘼之时,一切依旧而人面全非矣。
在“虫虫”那得知一句经典:生活不堪算计,又哪堪苦苦算计。
原来经常为难自己的不是别人:踏破天涯无觅处,身在其中不清楚。
不妄动,则身安;不妄想,则心安。
习惯静静地呆在向隅一角仰望云卷云舒、细数花开花落。觉得“诗意地栖居”亦无非如此:一盏清茶、半纸素笺,岁月飞逝消长、红颜尽老无憾。
最近开始品读唐诗宋词,焦虑不安的心情渐渐平复。
即便没能亲历山水,亦可捧卷冥想: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一切都那么静谧无声。
人与自然是和谐融合的,天地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一切有为法,应作如是观。
夜未央,
君于庭院独徜徉。
为情殇,
只道当时不寻常。
(无聊人士的自言自语)
关于《云在青天水在瓶》的典故:
唐代朗州刺史李翱非常向往药山惟严禅师的德行。一天特地亲身去参谒,巧遇禅师正在山边树下看经。虽然太守来,但仍无起迎之意,侍者在旁提示,仍然专注于经卷上。
李太守看禅师这种不理睬态度,忍不住怒声斥道: “见面不如闻名!”说完便拂袖欲去。
惟严禅师至此,才冷冷说道:“太守何得贵目贱耳?”
短短一句话,李太守为之所动,乃转身拱手致歉,并问道:“如何是道?”
惟严禅师以手指上下说:“会吗?”
太守摇了摇头说不会。
惟严:“云在青天,水在瓶。”
太守听了,欣然作礼,随述偈曰:“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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