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胡因梦
胡因梦 新浪个人认证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0
  • 博客访问:15,731,129
  • 关注人气:21,756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有趣的灵疗经历

(2007-01-11 15:33:02)
分类: 恩宠与勇气
《恩宠与勇气》(肯·威尔伯著,胡因梦译)连载之三十八
  
        接下来的几天中,我们就像游牧民族般四处迁徙。有一晚住在假日旅馆的五楼,窗子打不开,空调又出故障,但家具蛮豪华的。另一个晚上住在使节旅馆,它只有一层楼,还算舒适,旁边有一间相当受欢迎的咖啡厅,总是坐满出游的美国家庭,吃着标准的美国食物、派和蛋糕。还有一个晚上则是住在经济汽车旅馆,地毯不怎么干净,可以清楚地听见三楼的人(就在你的头顶上)闲聊与整理行李的声音,浴室里还贴了一张告示,上面写着:如果毛巾遗失了你得赔钱。那天晚上我们在一间叫“五尺”的餐厅享受了一顿很棒的晚餐,是一间由中国人经营的欧洲餐厅。为什么要取那样的店名?没人晓得。肯的猜测是:大概餐厅里服务生的平均身高都在五尺上下!
        戴马尔真是一个可爱的地方,阳光和海水将它晒洗得非常洁白,令人觉得极为放松(人们在这样的地方如何能工作?)。于是我们决定在此度一天假,在海滩旁的一间旅馆内尽情挥霍。这趟原本以汽车旅馆为考量的旅程,突然变成了海滩探险、安静享受美食和在潮声中入眠的高级享受。我们吃过晚餐,逛完街,买了一些蔬菜和鲜鱼。宽广的沙滩上有一条河注入海洋,海边有人在起火,火舌猛烈地蹿上夜空,几个身影在金色火光边走动着,我想像自己闻到了烤热狗和软糖的香味,他们是正在庆祝的夫妇或情侣,微弱的火光与浩瀚的夜空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这天下午我去看了一位灵疗师。疗程结束时,我开了一张375元的支票,我觉得那是我的癌症疗程中最值得花的一笔钱,只是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我的主流医生们。你竟然会选择灵疗,而不再做放疗?多么颠覆啊!然而这个决定带给我的感觉是完全健康与肯定的,最重要的还是在另类疗法的过程中维持清楚的觉察。每个人都同意信念在治疗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我已经不再相信放疗与化疗对我的疾病会有什么帮助了。
        我决定尝试一些不同的方法,单纯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不带任何价值判断。
        下午三点,我走进了“整体健康中心”(Holistic Health Center)。一位容貌英俊的年轻人来带路,他告诉我他是乔治·罗尔斯医师,这个中心的主任,我们穿过候诊室,进入克莉斯的诊疗室,一位年纪稍长的男士躺在沙发上,克莉斯正在为他进行治疗。她的儿子也在诊疗室里,还有另一位男子在旁边。乔治坐了下来,很自然地与我们交谈。那位年纪稍长的男士比尔,罹患了无法开刀的脑瘤,他先前还发现过两个肿瘤,但在克莉斯的治疗之下明显地萎缩了,可是后来又冒出了目前的肿瘤。上个星期他是被人用轮床从医院推来的,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克莉斯无视当事人的存在,与我们讨论他的病情,后来他的弟弟也加入。克莉斯以左手托住他的后脑,右手按在他的身侧。她说她可以感觉有一个地方凉凉的,比尔也感受到了。克莉斯温柔地说:“你应该先说出来的,难道每一次都要我自己去猜吗?”
        接着轮到我躺在那张沙发上。乔治和肯寒暄了几句便先行离去。当克莉斯的右手按住我的前胸时,我觉得有一股凉意;她说如果我感到任何凉意,一定要十分确定地告诉她。然后她的手缓缓移动,我觉得胸部内侧的肋骨区域,有一股阴凉的感觉不停地冒出来。接着她的手在我的腹部停留了几分钟,胰脏的部位突然出现某种奇特的感觉。她忽然开口对我说:“哦,我忘了告诉你,我也有糖尿病。”她继续在那个部位治疗了大约20分钟之久,再逐渐将她的左手移到我胸骨正中央,右手则一直停留在那个令我感到凉意的肋骨部位。她提到癌症是由病毒引起的,即使医生说它们已经不见了,它们仍有可能藏在某处。她说目前要做的便是阻止这些病毒移往别的地方。她把一只手放在我胸骨的下方,另一只手则继续在肋骨与胰脏间移动,其中有个地方令我感到凉意,另一个地方则不会。当她的手逐渐移至我的左侧时,我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胰脏部位的凉意,我想起我的祖父也是死于胰脏癌。
        她把左手放在我的右侧,右手放在癌细胞复发的地方。我说我并没有感觉任何的凉意,过了一会儿,她的右手移到义乳的上方,我建议将它取下,克莉斯说没有必要,因为她的能量可以轻易地穿透它。这所有的过程,都在她的儿子与那位男士的旁观下进行。
        克莉斯在23岁时便察觉自己得了癌症,先是胸部出现一个肿瘤,接着不到三年的时间,癌细胞扩散到全身。她对我说,那是她治疗工作的开始。她在意大利与一位生化学家研习了好一阵子,有一次因为替一位患有白血病的小孩治疗而遭到逮捕。“你能想像吗?”她说,“如果这是一项罪行的话……”这位生化学家是一位特异疗法的信奉者,他说他第一眼见到克莉斯的时候,就知道她有能力灵疗。
        她的梦想是去第三世界的国家,传授这种治疗方法。她到第三世界的国家,因为这种形式的疗法在美国是不允许的。虽然有些人天生比其他人具有这方面的禀赋,但根据她的说法,灵疗还是非常有逻辑的,而且很容易教授。她说,疾病存在的层次有10种,癌症属于第五个层次,糖尿病属于第四个层次。要治疗,必须先在正确的层次上唤起震动,这种震动能适合某一类型的癌症,然后学习在你的大脑中运用适切的情绪压力。以现在为例,她说,她正在对我施以13个单位的压力,而我所能接受的压力是介于10至25个单位。
        第二天我们又回到克莉斯诊疗室。肯一直待在室外,这样他所抱持的怀疑心态才不致影响我的疗效。
        我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她,她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今天她告诉我,她的癌症曾经复发了七次(三次危及心脏),其中两次还被宣判为末期。她的先生(她15岁就结婚了)在她满30岁的某天突然说要和她分手,为了那位一个月前雇用的女秘书。没有预兆,没有其他的解释,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当时他们育有三名子女和两名收养的小孩。她说,在那一整个月中,癌细胞几乎布满全身,癌症复发是因为她的心碎了,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她一直没有关心自己的需求。她的继父在她8岁大的时候便弃家不顾,身为长女的她,必须照顾家中的每一个人,包括体弱多病的母亲(她已经罹患了19年的心脏病),以及比她小一岁的智障妹妹。有一天,她那位木匠继父居然开肠剖肚地走进屋里;他被电动的圆形锯割伤,他要她母亲打电话叫救护车,可是母亲当场昏了过去,克莉斯只好自己去叫救护车,还要协助她父亲躺下,处理他身上的伤口。她说在她完全被治愈以前,她必须先学习照顾自己。
        接着,她开始谈起我体内四处游走的病毒,她告诉我如何追踪它们,以确保这些病毒不会藏匿我体内的任何一个角落。当她开始运功时,有病毒存在的地方就会产生寒意。她可以从这份寒意来确定病毒所在的位置。这份寒意也能杀死那些病毒,因为病毒不喜欢寒冷。当她为我进行治疗时,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体的各部位移动;有时她会问我某处是否有寒冷的感觉,或是否有气在体内流动。有时她会主动说出她对我的某个部位有特殊的感觉,问我是否有同感。通常那种寒冷感比一般的凉意要再冷一些,但不会令人打颤。“很好,”她说,“没有那份强冷的感觉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否则就麻烦了。”我问她,对那些因手术或放疗而丧失感觉的人来说,这种疗法是否难以达到效果。她说不会,因为她可以感觉得到。然而就治疗的本身来说,如果一个人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还是相当重要的,这样他们便可以了解发生的事。当她把手放在有寒冷感的部位时,她会对我说:“我们不允许这个病毒藏在身体的角落里,对不对?”
        后来她在我身上放了两颗石头,一颗是奇怪的萤石水晶,放在我的腹部,另一颗是非常美丽平滑的金属石,放在我的心脏部位。我无法明确地说出这两颗石头给了我什么感觉,但是整个治疗过程中,可以很清楚地感觉我的体内有许多能量在流动,特别是在腿和脚的部位。
        这一天的治疗过程中,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她和我谈了许多这种疗法在美国推行的难处。譬如某位稽查员才刚来过,他看了一下克莉斯的诊疗室,什么仪器也没瞧见。他想要确认她只做徒手运功的治疗,她向稽查员再三保证这一点。很显然的,她一直被监视着。
        她对我说,某回有几个人带来一位患白血病的小女孩,他们尝试了各种方法,遍访所有的名医,克莉斯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当他们将小女孩带进诊疗室时,顺道带了满满一袋的维他命、草药与各种特别的食物。克莉斯忍不住大笑起来,将这些人赶出去,她建议到麦当劳替那位小女孩买一个大汉堡。听见克莉斯这么说,小女孩的脸马上露出愉快的笑容,但其他人都吓呆了。虽然如此,他们还是照做了。那位小女孩在克莉斯为她做过四次疗程后完全康复。她喜欢和孩子们相处,因为他们单纯、轻松,不像大人总是背着许多丢不掉的包袱。
        她说18岁大的儿子今天早上给她上了一课。“妈,”他说,“你应该穿得更专业一点,而且口齿要再清晰一些,要言简意赅。”克莉斯觉得她必须照自己的方式工作,譬如偶尔说个黄色笑话来纾解一下气氛。她说:“我会试着让病人放松,人们因为背负太多的重担而过分认真,笑话是很有帮助的。我的身边不断充斥着疾病、苦难与死亡,因此我不再把生命看得过于严肃,这种态度对病人是有益的。我的家庭作业是,每天带一则不同的笑话进来。”
        她为什么如此讨人喜欢?我对她所做与所想要教授的一切都相当有信心,她不是个贪婪的人,这点是非常肯定的。我喜欢待在她的身边,我期盼回到这里来,她有一股旺盛的、丰富的、充满母性特质的能量。我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因为我常听她说,这几年她是如何在照顾别人,为别人付出的,然而她的内心是空虚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善待自己、为自己付出。
  
        克莉斯长得相当漂亮,有一种历尽风霜的感觉。如果你相信她曾经得了七次癌症,那么她看起来饱经风霜就是很自然的事了。崔雅要我忠于自己,保持质疑的态度,但我们之间的气氛却变得很糟,这是过去相当罕见的情况,我们不断地向周遭的朋友吐苦水。当天晚上,这种紧张气氛终于爆发了,在温柔的海浪声中,我们展开了一场尖锐的讨论。
        “听着,”火苗由我开始点燃,“对一般的信心疗法或这类的徒手运功我并不怀疑。我也相信这些现象有时是非常真实的。”
        崔雅插嘴了:“你和我一样清楚它背后的理论,人体内有一股奇妙的能量,俗称气,针灸术或拙火瑜伽想要引发的也是这股能量。我确信那些所谓的灵疗者,可以有意地在他们自己的体内和其他人的身上运用那些能量。”
        “我也相信,我也相信。”事实上,我为爱迪丝所绘制的图形中,这股能量归类为第二个层次,也就是情感—生物能层次,这个层次在身、心、灵的联结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我相信无论是透过瑜伽、运动、针灸或徒手运功来支配这些能量,都是治疗身体疾病重要的因素,因为较高的层次会影响较低的层次,也就是所谓的“上能影响下的因果律”。
        “那么你为什么会怀疑克莉斯呢?我可以从你充满讥讽的语气中听出来你并不赞同她。”
        “不,不全然如此。依照我的经验来看,治疗者或灵疗师通常不十分了解自己所做的事或他们是如何办到的,却歪打正着地产生了功效,于是他们开始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捏造故事或理论。我并不怀疑他们的功力,而是质疑他们编造的理论和故事。有时这些故事听起来相当有趣,而他们也经常以半生不熟的物理学论调来支持自己的说法,对这类的事,我实在不能不反应。”
        那天傍晚,我走进诊疗室去看克莉斯的治疗工作。诚如我所说的:我并不怀疑有某种真实的东西正在运行,她真的在运功,但要相信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却很难。我这辈子从未听过这么多荒诞不经的故事,然而无可讳言的,这正是她的魅力所在。如同崔雅,我也觉得她非常可爱,你会很想待在她的身边,听她说这些神奇的故事。后来我发现,这正是她的治疗工作中非常关键的部分,但这不意味着我必须相信她说的一切。柏拉图曾经说过,要成为一名好医生,其中三分之一的条件必须具备所谓的“魅力”,从这个角度来看,克莉斯绝对是一位好医生。
        然而崔雅却把我对克莉斯的故事的质疑,当成我对她的疗效的怀疑,这两者她都不想接受。“我现在不需要听这些。”她不断地说着。我仍然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位好的支持者。我在这件事上学到的功课是:如果你真的对某一种疗法有所怀疑,应该在当事者决定接受这种疗法之前提出来。但当事人如果已经决定要接受,你就要收敛怀疑,100%地支持他,因为那时你的怀疑会变得残酷、不公、且具有伤害性。
        反正,克莉斯的魅力对崔雅产生了非常惊人的效果。这份“魅力”在白人医师的正统医疗中是找不到的,如果有的话,也会被那个消过毒的字眼“安慰剂”给冲淡了。然而你是希望被“真实’的医疗治愈,还是被“魅力”的医疗治愈?你真的在乎吗?
        过去崔雅颇信任我的幽默感,但有时也会认为我的幽默感不恰当。克莉斯却让我发现自己的幽默感有点贫血。她没有什么是不能开玩笑的,也没有任何设限,而这正是我和崔雅从疯狂的克莉斯·哈比身上所学到的,放轻松!一切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待续)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