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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足球是一项没有前途的运动。球场上，最需要休息的22个人跑个不停，累到吐血；需要运动的几万人，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有人说：房地产是一项没有艺术的工作。功利是房地产骨子里的东西，因为讲经济效益，因为讲赚钱，房地产开发注定不可能生产出巴黎圣母院，不可能生产出故宫，甚至以前的“豪宅”苏州园林都不可能再生产出来了。

笔者是个标准球迷，即使工作再忙，时间再晚，10年来，重要大赛基本没有错过一场。

2006年的世界杯，却把笔者看得昏昏欲睡。历史上还没有一届像这一次这样：功利主义盛行，艺术足球回家。

不但小球队功利，1︰0就开始死守，摆铁桶阵。连大牌球队也像“有了钱的阔佬——怕死”。以往，要打到决赛，大家才保守；现在是打到1/8决赛，大家已是老虎不出洞了。

功利足球当然不是运动员的问题，也不是简单的教练员的问题。功利足球的主要原因在于锦标后面的巨额经济利益。高度职业化的足球似乎很难避免功利的命运。

有人问：你反对功利足球吗？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足球本身只是游戏，它的根本目的在于取悦观众。但自从阿维兰热先生把世界足球职业化，变成世界第一运动后，它的未来早就策划好了。功利足球的今天，是早已埋好了种子，只是到今天才全面发芽，才全面盛开而矣。在这个层面上看，功利足球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往地产方面看，“功利地产”也好，“品质地产”也罢，它的一个功能也是取悦买家，与“功利足球”相似。

从渊源上看，功利地产也有其深刻的背景。也是早就埋下了种子，结果是早就决定了的。既然是商品社会，既然是商业竞争，唯利是图，功利地产与功利足球一样，即使千人诟病，依然会我行我素。

所以，我既不批评功利足球，也不批评功利地产。

能够改变“功利地产”的唯一力量在于大众，在于广大的购房者。他们的价值标准、审美情趣和功能需求，最终决定“功利地产”的明天。“功利”是相对的，进步是必然的，无论是对足球，还是对地产。如果我们不想它太功利，不妨从大众处多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