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在福仁居大酒店过老人节及其它
(2010-10-20 18: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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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拍庙会福仁居酒店物美价廉杂谈 |
分类: 昌城衍变 |
公历10月16日,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也就是老人节了。
我知道一年一度的玉皇庙庙会又来临了,已经拍摄庙会好几年了,情趣不由得消减了许多;但,还是去一趟吧,或许能给自己找点儿灵感,于是带了相机奔玉皇庙而去。
不算晴天天,起码多云。
边走边看路边的树,枝疏了,叶黄了,突然里,我看到一片黄褐色叶片落到车前。我一直疑惑,为何秋天总在不经意间走近了我?
我在人世间折腾了一个甲子,也进入老人之列了。只不过,我的心态还不算老,也就没大觉出重阳节的深刻意味来。
农历九月初九,月日均是“九”,双阳相重,故名重阳节。我所在的北方很少有过这个节日的,我不知道南方是否重视这个节日?但从唐朝诗人的诗词里,却让我隐隐品出了一丝儿味道,譬如登高、赏菊、喝菊花酒、插茱萸等等。重阳节相传甚远,历代诗人也做出无数佳作美文,唐代诗人杜牧《九日齐山登高》写道:
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但将酩酊酬佳节,不作登临恨落晖。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
更有脍炙人口的王维诗《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读来思乡情更浓: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您看,又是登高,又是赏菊,又是喝菊花酒,又是插茱萸,又是倍思亲的,可我在祖父、父亲健在时,却不曾明白有这样一个传统老人节日,更未曾孝敬老人,感受亲情。难道这年头真得让人变得麻木了吗?
想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庙会,已经近午时分,香客、游客少了,略略整了一下思路,此次没什么主题,捡几幅阳光点儿的入镜头吧?
突然瞥见,有几个青年男子各自夹了一大卷烧纸进入庙院。迄今从未做过香客,甭说上香,连纸钱都没烧过。伫立片刻,一丝儿惆怅蹙上眉间:一梦惊醒,误入缤纷芳尘,莫相争,佛经悟法外,未到尘网前。也罢也罢,做个俗客。
手机响起,是葛有德老弟的声音:“老兄,拍完了吗?”我答曰:“拍完了。这就开拔。”
按着葛老弟指点,我直奔南苑小区西南角的“福仁居”。那两位认得,也曾在故乡的那所学校待过。
“听说您要来,我们不走了。”小杨说,其实我说得小杨也就比我小步了几岁,今年五十八,以他的说法“四舍五入,也算六十”了。之所以称其小杨,皆因我与他父亲也是老同事。
不大一会儿,服务员上菜,我和另两位“赶食者”都大吃一惊,每人25元的标准,四个人只不过100元,竟然如此丰盛?我便拍了下来。
临走,问老板何在?一女士答:“不在”。我说:“那你就是女掌柜了吧?”也即拍摄。
不成想在福仁居过了一个重阳节,还是老同事同饮。老夫今年六十有三,这个老人节记住了,葛有德老弟的盛情记住了,同时也将这个“量大菜全”、“薄利多销”的福仁居记住了。
我绝对没有给福仁居做广告的意思,与店主非亲非故,只是我自己的亲身感受而已。
紧邻南苑小区有一条南北街,迄今不知何名,反正大家都称其为花市。
街北口有一花店,花店外摆着几排花盆,是菊花。
既然老人节,菊花可谓代表,当然少不了进入我家的——诸君不要误解,我可不敲诈人家呀,花盆我也搬不动,只不过进了我镜头了。
也就是昨日吧,《昌乐蓝宝石》编辑部邀请有关老干部开了个座谈会,其实是一次地地道道的采访会。
地点在宝石城管委会二楼接待室。主持人——县政协文史委主任肖广德;此次采访的主题是“宝石城的兴建与发展”;此次采访的主笔是原宣传部副部长王松山先生;编辑部参加人员,有负责“品牌蓝宝石”这一版块的郭建华先生,起初,我也有任务,采访第一任宝石城管委会主任王秀玲,题目是“宝石收藏面面观”,但王秀玲女士到外省了,我没有了采访任务,但这采访内容却也与我的“文化蓝宝石”版块密切相关。
被邀请参加会议的都是宝石城的奠基者和创业者。他们分别是高佃明、秦绪兴、李言庆、杜元昌。高佃明先生,我老早就认识,上世纪七十年代,他在南郝公社干秘书,继而到拖车厂任厂长,后来是昌乐县矿产局第一任局长。高佃明说:“1993年5月1日组建宝石城大世界筹建处,李玉玺副县长是主任,我是副主任,还有秦绪兴、王秀玲。具体工作就我们三人,李玉玺是挂号的……”
不论在采访期间还是宴会期间,这些宝石城的创业老干部们谈笑风生,谈到了许许多多鲜为人知的创业史,本文不载,也不能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