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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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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什么向你解释我的“斯文”

(2007-05-25 08:07:39)
标签:

脸儿

书生气

老太太

言外之意

女郎

分类: 家庭故事
   我天生一幅呆滞的面孔,常给陌生人尤其是初次接触者一种不冷不热的感觉,为此曾产生过好多误会,若不是一位同行挚友提醒,想必至今还蒙在鼓里,还自我感觉良好呢。

    其实,我的心是火热的,尤其是对待同事、对待朋友,总是诚心诚意,生怕不慎失去朋友。但言谈举止却“平平淡淡”,让人感觉不出热情与真诚。有人说我长得一幅“书生气质”,我深知当今社会这个“书生气质”的内涵,其意义早已由以往的褒义转变为一种贬义了。一日,初次去朋友家而且是初次玩麻将,朋友之妻回来一看,一番感慨之言,令我哭笑不得:“昌军这么斯文的人都玩起了麻将,还有啥人不会玩麻将呢!”言外之意,我这么“正经”的人都学坏了,还有啥人不能学坏呢?

    兴趣所至,经常弄些“豆腐块”之类的小文章,而且经常见诸各类报刊杂志,有些人便称我为“文人”;而且鼻梁上架一副近视镜,从传统习惯上是知识渊博的文人、学者的特征,这更加重了我留给他人的“文静”或“书生”的印象。其实,若仅仅是这种印象到还并不觉得苦涩,苦恼的是一些人通过这种“印象”(其实只是表面现象)进而顺水推断出我的“本质”——“书呆子”。一次,接同事一个电话,对方问“干啥呢?”,我说“刷碗呢”。对方竟调侃般地说,“噢,你还会刷碗啊?”还有一次,酒桌上看到我一口喝下半杯白酒,惊得同桌一位女士瞪大眼睛问我,“你还会喝酒?”言外之意,不用多说。

    本人性格内向,在外不苟言笑,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在领导面前、在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面前,脸儿小的一说话就不自觉地红,打小就这样。前些日子,和阔别10多年的中专同学聚会,女同学还揭过我的“老底”。我说我现在仍然这样,他却给了我另外一种评价:“你现在不是脸儿小了,而是脸大了,而且脸皮厚了。”我也有些同感,也许是生活的磨练把握的脸皮磨厚了,把我的棱角磨圆了。

    朋友说我总有腼腆之感。我觉得这种腼腆大概是属于我自己的一种谦虚的表现吧。因为这种遇事总是“礼让三先”的表现形式不为外人所了解,以至于一些人“得了便宜又卖乖”。再者我表达情感之方法不像当今一些人认可的谈笑风生,搂脖抱腰,唏嘘哈哈,握起手来半天不撒开,而且说起假话忽悠起来大萝卜脸儿不红不白,甚至不吃饭送出你二里地,而我却竟说些实话,让人听起来特别扭,不是说“顺情好说话,耿直讨人嫌”嘛,可能说的就是我。漫步大街,对那些穿着时髦、装扮得体的女士,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多看几眼,那真是一种美的享受。为此有人说我“不正经”,我反驳道,越不敢看越证明心里有鬼。

    这又使我想起了一则故事,国外一本书上有一道问题。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某人驾车在一个乡村公路驶过,有三个人正在等公共汽车,一个是患病的老太太,一个是救国自己命的医生,一个是自己心仪已久的漂亮女郎。问:此人第一个该搭载谁?有人从感情角度回答说,应先载医生,因为人要知恩图报,然后是女郎,最后是老太太;或向医生、女郎讲情,先送老太太。可最后的答案出人意料,那人把车钥匙交给一生,让他送老太太去医院,自己陪美丽的女郎边谈心,边等公共汽车。可谓“一举三得”。我们一般是想不到这个办法的,即使是想到了此办法,也会怕遭非议而不敢去付诸行动。有句话说得非常深刻:“与其让人虚伪的崇高,不如让人真诚的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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