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邹波,《生活》杂志高级记者)
4900米,
一个营的兵力在这里驻扎,却好象害怕周围险恶的道路和环境,一个永久性的大货车的残骸,歪斜在路基下,周围堆积着人粪,很快成了这个地方的中心建筑,兵在这里努力自存,这里是青海两个县之间的飞地,两边派出所的警察在这里玩弄冲锋枪,萨拉族的杀人犯在这里逍遥,兵站这间三层楼的屋子,有充足的电和氧气,但我没有介绍信,然而天色已晚,风火山冻土观测站只有三个忧郁的人,没有可以睡的床,我必须找到门路,我在缺氧的民和人开的饭馆里,看到那个有名的瘸子,让我想起《心是孤独的猎手》这本书,但他不认识兵站的人,然后我捕捉到了白马扎西,竟然是个小姑娘的名字,因为这里是可可西里的边沿,缺乏牧草,所以羊没有在这里出生,但田野里仍然有友谊,有一个兵爱着她,但她年纪太小,而且是不同的民族,但她为了给我们联系住兵站,同意和他约会。她真正爱的是一个还俗的阿卡。我说:“你好。”她立刻吐了吐舌头,表示对我们的尊敬。这仍然是青海藏人古老的习俗。
我们这样找到门路,不是通过行政渠道,而是通过自然和感情的纽带,犹如要联系林业部门的招待所,必须先和大森林交朋友。
到拉萨才能上网,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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