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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面对面』何韵诗:让快乐与沮丧学会共存

(2013-06-22 11:20:35)
标签:

何韵诗

共存

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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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杂谈

分类: 戈辉直播

    为纪念入行十年,歌手出身的何韵诗,没有选择演唱会,而是选择了舞台剧。她说,唱歌,不足以表达她的全部。就在前不久,由何韵诗主演的舞台剧《贾宝玉》,结束了长达半年的全国巡演。何韵诗说,《贾宝玉》的主旨与自己这两年的状态不谋而合,那便是——悟。在去年年底香港同志游行中,何韵诗公开了自己的性取向,她的勇气让众多关心她的人为她竖起了大拇指。

『名人面对面』何韵诗:让快乐与沮丧学会共存

    从2008年开始,何韵诗的音乐,脱离了情与爱,开始讨论更深层次的社会议题。先是发行了毫无商业色彩的概念专辑《Ten Days In The Madhouse》,其中每首歌都讲述了一个社会边缘人的故事。随后,又推出了以关注精神病患者,为主题的纪录片《十日谈》,试图为弱势群体发声,并呼吁人们回归返璞归真的简单生活。但出乎何韵诗的预料,她的所说、所想、所做,犹如石沉大海一般,久久无人回应。这也让一心想传达正能量的何韵诗,一度怀疑自己的坚持。2013年何韵诗再次发行了国语专辑《Coexistence 共存》。这一次,专辑关注社会依旧,讨论了水泥森林中,高压人群的生存法则。我们庆幸的是,沮丧过后的何韵诗依然坚持着自己的音乐主张和生存法则,与当下的音乐环境求得共存,执着前行。

 

 “其实性取向是很个人的事情”

许戈辉:2010年,你的第一张国语专辑《无名·诗》发完后,反响很好,为什么不乘胜追击接再发国语专辑,反而在之后的两年中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戏剧上?

何韵诗:其实舞台剧一直是说我很想要做的一件事情。刚好发了《无名·诗》那张专辑之后是我在香港从艺十周年,那就很想去做件事情纪念这个十周年。但是如果做演唱会的话,不足以表达我想要说的全部,但舞台剧可以,它有故事,可以唱歌,可以表演。演唱会和舞台剧是两种不同的享受。

许戈辉:我关注到林奕华导演为《贾宝玉》英文版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题目——《Awakening》,意为“悟”。你觉得这两年通过贾宝玉,你悟到了什么?

何韵诗:我第一天去找林导的时候,他正在筹备《红楼梦》。他当时跟我讲了关于石头走到人间,经历的各种事情。最后他讲了一个字,“悟”,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字和我这两年间生活中的状态很相似。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去年年底出柜这件事情,对我个人来说,其实性取向是很个人的事情,公开后我的生活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我慢慢开始意识到,我的这个举动,对于那些没能自己公开面对自己身份的同性恋者意义有多大。所以最后这个字也变成我和《贾宝玉》这个剧的一个很重要的契合点。

许戈辉:走到公众面前,公开自己的性取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艰难吗?

何韵诗:有一些挣扎。我会考虑到身边的朋友、同时、公司。这个决定很可能影响到他们的工作和生活。

许戈辉:第一个考虑到的难道不是父母吗?大概什么时候父母了解了你的性取向?你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的?

何韵诗:因为我的父母太好了,这么多年我可以变成现在的我,真是因为他们无限的支持。我做什么决定他们都会支持。我从来没有正面跟他们交代什么,我自己大概是十五岁左右就意识到了。那个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和别人有点不一样,有一段时间不敢跟别人说,蛮痛苦的。而且也不敢跟自己喜欢的人讲,父母就更不敢了。后来回到香港工作,就慢慢可以跟别人讲了。有时候孩子都会觉得父母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其实他们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们要不要跟你讲他们看到了什么。我父母的态度让我知道,他们很支持我。

许戈辉:我那天看你演出的时候旁边坐了两位观众,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你的父母,你演的好的时候他们就会特别忘情的为你叫好。他们是经常看你的演出吗?

何韵诗:对,他们是我的头号粉丝。《贾宝玉》他们应该是看最多的,你要我自己看自己的演出看20遍,30遍,我都觉得我受不了,但他们起码看了50场。而且每次我妈都会带纸巾,她怕自己感动的哭。

 

像梅艳芳是一种成就

许戈辉:我知道你的父母都是老师,一个教美术,一个教数学,你走上演艺这条道路,跟父母的影响有关系吗?

何韵诗:我妈妈以前很喜欢唱歌的。那爸爸妈妈是校友,我爸说我妈追他的时候,是因为他们一起演了一个舞台剧。我妈年轻的时候也参加过歌唱比赛,还是亚军,后来有人要签她,但我外婆不准,要她去读书,结果她就走了另外一跳路。我唱歌可能跟这些事情多少有些关系。

许戈辉:我知道你后来在香港拿到歌唱比赛的冠军后,本来是要回到加拿大继续读大学的,但你还是决定放弃学业,回港发展演艺事业。这个决定父母也是支持的吗?自己独自生活在香港的那段日子,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何韵诗:当然父母还是觉得上学保险一些,但是他们也会觉得如果我错过这个唱歌的机会,很可能以后再也遇不上了,所以他们还是觉得我可以试试看。那我本来以为赢了那个比赛,就可以发片当歌手了,但事实上迎接我的是无止境的等待,然后还要家人在经济上去帮助你,这在心里面是很难平衡的。后来我接到的第一个工作是唱卡通片《小丸子》的主题曲,那个时候你只能硬着头皮做,因为你没的选。其实到现在,那个阶段的作品我都不是很想看。可那还是一种磨练,面对现实你总要放弃一些东西。

许戈辉:我知道你是梅艳芳的关门弟子,梅艳芳算不算是你生命中一位很重要的伯乐?能不能讲讲她对你的影响?

何韵诗:她真的是一个女侠。我觉得我的生命中,除了父母以外,她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她是一个任何人有事要帮忙,她都会第一个伸手帮忙的人。她对我的影响不只是在唱歌、表演上,更重要的是她影响了我的价值观,我怎么样对待别人,怎么样对待自己,以及对待自己在社会上的身份,全都受到她的影响。

许戈辉:但我知道你的音乐,在香港乐坛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叫好不叫座的尴尬状态中,那个时候是否觉得自己的努力被“梅艳芳徒弟”几个字掩盖了?

何韵诗: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尤其是我刚开始做自己的音乐的时候。我想让大家知道,我不只是梅艳芳的徒弟,我是何韵诗,我想让大家看到我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后来慢慢的,我发现其实像她还蛮荣幸的。在香港乐坛,她的地位真的没有人可以代替,她的光芒,她的仗义,如果可以像她这些,那其实也是一种成就。

『名人面对面』何韵诗:让快乐与沮丧学会共存

“我真的一度觉得,我还要唱下去吗?”

许戈辉:从2008年开始,你的音乐逐渐从个人化走向社会化,更多的作品讨论了社会议题。比如关注弱势群体的专辑《Ten Days In The Madhouse》,和纪录片《十日谈》。为什么在音乐上突然会有这样的转变?

何韵诗:2008年是我音乐路上新的一页。因为那个时候,正好是香港金融危机,我觉得需要传达快乐、正面的信息给大家。但当时这个选择在香港乐坛还是挺冒险的,因为香港乐坛本身空间不大,你去讲这些有多少人愿意听,那是很大一个问号。

许戈辉:你发行完《Ten Days In The Madhouse》,举办了很多公益活动,试图在当年经济形势低迷的香港传达一些正面能量。媒体都认为你打开了一扇属于自己的,崭新的音乐天地。而且当时你不仅在音乐上有了新的突破,在戏剧上也有新的突破。为什么却在那个时候一度萌生退意?

何韵诗:因为你做了很多你认为很重要的事情,但是那个付出和反馈没有平衡到。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也会有没有力气的时候,结果到那一点就真的崩溃了。我就觉得我那么用心去讲这些事情到底为了什么?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丢到空气里了,没有任何人给我回响。所以那个时候我真的一度觉得,我还要唱下去吗?但那个时候正好林奕华导演邀请我去台湾参加舞台剧《男人与女人之战争与和平》的演出,就离开了香港一段时间。当你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才发现原来真的有一些人从来没听过你的名字,那一刻你就会发现,我之前那么介意那些事情是不是有点太执着了。

许戈辉:那之前那个阶段是逃离,这回的这张新专辑《共存》是不是一种成长?为什么要强调共存?

何韵诗:对,一直在成长。其实共存不只是说跟别人的共存,和环境的共存,更重要的是你怎么和自己共存。或者说就是求得一种内心的balance。

 

 

凤凰卫视中文台《名人面对面》:

何韵诗专访:6月23日(周日)20:30首播 6月24日(周一)13:25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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